一条链子。
摇摇晃晃的,如同他此刻的心绪,不宁,敲起的滴滴答答的钟摆,哐当哐当,他走上去,敲响了门,秉持着三声的礼貌原则。
“进。”,院柏冠的声线低沉富有磁性,低低沉沉的。
如同晨昏,祝榆进来,他站直了身子说话,汇报了一下可能有哪些人无缘参加此次考试,考试时间和地点还是由院长决定,他会提前安排好和通知好,中途如果有其他的安排,他会及时去提醒询问意见,还着重问了一下考试是笔试还是直接就在手机上考试。
院柏冠此时在处理一个期末的整体安排,手指在键盘上蹭动,象牙白的手指裹上一层光泽,古希腊神话里的雕像,像细腻的琴弦,拉丝处鼓动弦丝,敲响的时候,闷而匀称打出每一个字。
手指抬起又落下,弧度绷紧,进而还能观察到手指暴起的青筋,像诱生命的水藻,鼓着迸发血液,优雅的手掌心。
就适合做一些文艺的事情,写书信,用法国香水覆盖,或者钢琴小提琴。
根本不会想到着双手还会拿来鞭打人,处刑人,会拉起狗的头发,扇巴掌,毫不留情,也会卡在喉结的位置。
冷脸觑着人窒息。
光看着,就够了。
祝榆没想打扰他,见早处理公务,就闭了嘴,站在一旁看着。
才注意到裴知聿脱光了衣服,全程趴在脚底下,由于是桌子挡着,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注意到人,他耳后,脖颈处,还有腰背上,细腻的皮肤处,以及屁股的地方都有密密麻麻红色的鞭痕,如同被草蛰过,肿起一片。
祝榆站了半个小时,安安静静,不吵不闹。
仿佛一件被放在此处的花瓶,血液堵得他脚难受,麻了,更有点发痒,这个时候,院柏冠才注意到他,皮鞋踩了踩,让裴知聿跪进去一点。
才吩咐着说,“如果上方改了决定,你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祝榆蜷缩在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项圈栓在笼子的边缘,被子展开稳稳地落在祝榆没穿衣服的胸膛上,院柏冠此刻很像照顾狗的主人,显得怜悯温柔,他碰了碰小狗生疼的脸颊:“先睡,晚安,明天起来给你涂药。”
祝榆幸福地像是在做梦,院柏冠走远的时候,他才看着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指尖,他好想知道院长交往过的那个情人的故事,那么骄傲矜贵的院长也会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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