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上的粗暴青筋,得以呼吸,沉甸甸的两个囊袋也没放过,低下身子去佝偻去舔,完全忘记人的身份,祝榆已经刺激得头脑一片发白,脸庞被滚烫的肉棒一一刺过,贴在上面猛烈地摩擦,祝榆再也无法忘记,这个肉棒施以痛感,鞭打脸部的痕迹还未消散,他从下往上舔弄肉棒。
院柏冠暗哑,声线也透露暴露的性感:“对,你听话乖孩子,扶着肉棒舔弄,跪好。”
乖孩子,好孩子,对于一条狗是莫大的诱惑刺激。
夸赞语气,祝榆跪在床边,舔弄得起劲,如同在舔舐一盘牛奶,勃发的性器又一次深入捅进去,入珠顶着腮帮子疼,院柏冠却饶有兴趣地慢慢教导他。
温和地让他低头。
“把口腔张开,弄到能含入的地步,乖一点,主人弄弄狗狗。”
“含深点。”
“吮吸起来,学过飞机杯么?就这样慢慢含住主人,舔得卖力点。”
最后再几个深挺,祝榆呼吸急促,迫不及待用口腔黏膜接着精液,院柏冠抽出来,用手指去套弄阴茎,上面舔出透明的水痕,性器竖立笔直,顶端翘动,薄汗挥发而下,不过几下,精液喷发,直直地射入小狗那张脸上。
祝榆连眼睛都不敢眨动,黏湿的液体顺着鼻子一寸寸流下,他舌尖也沾上一抹,酸奶舔进去,茫然无措的表情,显得憨态可掬,他喉管被捅破天。
“主人好凶猛,贱奴谢谢主人赏赐精液。”
祝榆得了赏赐,把脸上的精液舔到口腔里面才得以满足,舔得干干净净,晨勃的院柏冠才摆摆手,吸了口烟,让人退下去,狗得了消息,恋恋不舍地走了。
他以为还能陪睡个回笼觉。
祝榆先在外面漱牙洗脸,系上松垮垮的围裙,蒸了几个包子,再熬上热乎乎的蔬菜粥,院柏冠第一次将手里的烟抽得干净,熄灭在烟灰缸,走出来的时候又恢复衣冠楚楚的样子。
他今天有点事情要忙,快开学了,得处理事宜,吩咐祝榆在家老老实实。
祝榆跪在地上陪着他用餐:“主人,今天有包子和粥,您先填饱点肚子,趁热吃,勺子在右手边。”
院柏冠勉强动了一下筷子,祝榆又靠近一定:“那奴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可以看看您书桌上的那本黑塞的吗,惦念很久了。”
放下碗筷。
“你看吧,不过要看完之后,物归原主放回原位,别乱动。”,祝榆进屋去找那本书,里面夹了一节书页,他就就着这一页看了下去,那是克制欲望的一本书。
书内曾言——
“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是通过分裂和矛盾才变得丰富多彩的。没有陶醉和纵乐,理性和明智何以存在;没有死神在背后窥视,感官的欢愉又有什么价值;没有两性之间永远还不清的孽债,又怎能产生爱?”
院柏冠临近出门又忍不住吩咐:“乖乖等我回来。”
风止不休,院柏冠出门了,临走时的烟头被祝榆偷偷摸摸做贼一样吸取无数遍,享受院柏冠留下的每一处可耻的痕迹。
捧着书惘然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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