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了之际,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幕叫人心神荡漾、血脉贲张的春宫戏!
“啊呀!”
陆琂之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情景。
没想过平日高雅端庄的大姐,此时竟一丝不挂的仰卧于书桌上,身上黑色的上班套裙跟同色系的奶罩及三角裤都脱落到地毯上,白嫩细腻的一只手搓揉着丰满肥嫩的酥胸,那饱受挤压的乳肌从五指之间迫了出来,在柔灯映照底下份外光滑、惹人垂涎,巴不得想咬上一口,另一只手则正在轻柔的细抚着身下的花穴。
虽因光线与距离的关系未能一窥花穴的全貌,但仍不难估计大姐压在花穴中间、不断旋画着的中指所紧按的正是那性感阴核。两条修长的粉腿大大张开,染有微微粉红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开,媚眼紧闭,发出声声荡骨蚀魂的淫语莺声:
“啊……痒……痒透了……哼……雪雪……要……我要呀……”
洁白无瑕的柔软娇躯,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都在扭摆颤抖,雪团般美白的成熟肉臀正朝房门方向放纵舞动,一览无遗地表露在陆琂之眼前。此情景让血气方刚的小弟心猿意马、目瞪口呆,尽管良心正遣责着自己偷窥大姐的非礼行为,但心底里却又舍不得把目光移离,虽说眼前人是自己的亲姐姐,但这样一个绝美淫荡的赤祼胴体,任谁看了也岂能错过!
就在此时,陆西沉突然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娇哼:
“噢……不行……丢……丢了唷……”
只见陆西沉整个人一阵抽搐,两片肥白鼓涨的肉穴花瓣间濆出了大量略带乳白色的淫水,像江河决堤般不断外流,沿着书桌面一直流落到地毯之上,连地毯也湿了一大片,股缝间那正用小手包裹着的肥凸肉穴仍在卖力地上下拨弄。
这幅淫靡烂漫的景像,把陆琂之看得连下面的家伙也不禁剑拔弩张,龟头涨得一阵苦恼难耐的爆烈感觉前所未有,尽管由懂“性”至今曾涉猎过不少性爱知识,亦早在半年前已和青梅竹马的女同学婷婷偷尝禁果,但却不曾有过这种偷窥所带给他的那份犯罪快感,更何况此时这位赤裸横陈于前是这么个娇美绝色的成熟女郎,正是自己对其早已萌生“乱伦歪念”的至爱大姐?
若非仅存的道德观念以及对大姐那份敬畏,相信陆琂之早早已不能自制地冲进房里出那为世不容的兽行……
正当陆琂之欲赶快回房替自己自慰解决之际,不知是不是欲念攻心无法集中,竟在转身走时整个人仰后一愣,撞开了门摔倒在书房的地毯上。
“啊呀!琂弟!?”
陆西沉正陶醉于刚才剧烈手淫后所带来的余韵中,被冷不防的一吓不禁身体一翻,整个人便从书桌堕下,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跌下的她竟刚好正面压在弟弟身上,卸去了不少冲击力。
而对陆琂之来说,伤痛与否已属后话,只刹那他只知自己正与一副光滑细腻、香暖成熟的娇艳裸体紧缠合着,那对饱满尖挺的乳房正挺压在其面上,那把头整个埋下去的柔软乳房,玉肌嫩脂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水味,与及那对成熟酥胸所独有的乳香。
当他还未弄清下一步要如何之际,发觉大姐好像因刚才一跌而伤了身体,但见陆西沉身躯微微的挣扎蠕动,肌肤与酥胸不停磨着陆琂之身体、面颊,极力欲撑起身却又力不从心。
陆琂之虽被面前的软肉温馨迷得心神激荡,却也担心着大姐的状况:
“姐!你怎么了?有没有弄伤啦?”
大姐的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仍旧紧贴在弟弟的面上,陆琂之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说话。
“噢!姐姐没大碍……只不知是否刚才一跤,弄至臀部和大腿有点麻痹……暂时不能起来……呜呀!”
惊魂稍定的陆西沉,此时才察觉到自己在亲弟弟面前一丝不挂,满面含羞,看到自己一双大奶压着弟弟的脸上,忙把手肘按地撑起半个上身:
“弟,先快把眼睛合上,不许看姐姐!……呀……”
陆西沉尴尬得满面通红,陆琂之瞧见大姐脸上羞涩得像个小女人般的妩媚娇态,与平日端庄贤淑、事事处变不惊的女强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极,心中虽是千个不愿,但怯于大姐满带威严的责备口吻,也只好无奈闭目:
“姐,既然你动弹不得,倒不如让我扶你起来好吗?”
陆西沉想了想,略带犹豫地轻声答道:
“也好,但……但你千万不可张眼,听见没有?”
陆琂之把陆西沉扶了起来,轻靠在书桌旁,自己也坐到一边。陆西沉下身一阵酸软无力,究其并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因自慰而泄身后,余波未了,令双腿发软,一时不能站立。想到衣服搁了在书桌的别端,又不欲弟弟张眼瞥见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丑态,想不出方法下,一时竟像有点恼羞成怒,羞愤地向弟弟怪起罪来:
“琂弟,我来问你,何事半夜还不去睡,来书房吗?”
“啊……姐,我刚才起床欲如厕时经过这里,见书房灯火通明,叫你又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因工作太累而入睡了,正想进来察看,怎知姐却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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