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琂之把陆西沉扶了起来,轻靠在书桌旁,自己也坐到一边。陆西沉下身一阵酸软无力,究其并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因自慰而泄身后,余波未了,令双腿发软,一时不能站立。想到衣服搁了在书桌的别端,又不欲弟弟张眼瞥见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丑态,想不出方法下,一时竟像有点恼羞成怒,羞愤地向弟弟怪起罪来:
“琂弟,我来问你,何事半夜还不去睡,来书房吗?”
“啊……姐,我刚才起床欲如厕时经过这里,见书房灯火通明,叫你又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因工作太累而入睡了,正想进来察看,怎知姐却正在……”
“噢……别说……别说了!”
见弟弟又提到令人难堪的丑事,陆西沉急得马上把弟弟叫停。
蓦地,尴尬气氛令双方都沉默下来,在这万赖俱寂、夜阑人静的一刻,书房内独剩全身赤裸的大姐和无言的弟弟。
良久,窗外传来阵阵悠和凉风,还是陆西沉老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弟呀,你……你刚才。。。是否。。。全。。。看到了?”
陆琂之听得出大姐欲言又止,于是不想她感到难堪,便抢着说:
“姐,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自从妈妈去世后,你便身兼母亲的职责,为我和二姐付出无数心血,无非为助我们成长,连私人空间也放弃了,尽管有男人向你展开追求,都被你一一婉拒了。我知道作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坚强,其实都渴望有男人去爱护、去……慰藉,尤其像姐你这样健康的青春女郎,在性欲方面当然……因此刚才姐姐所的事,我是绝对能理解的……”
陆西沉惊叹小小年纪的弟弟,竟说得出以上的话,心里有点感动,但同时又醒觉到自己一直在这为培育弟妹而树立的那种榜样,贤淑大方、温文仪雅的形象,统统因为刚才一幕被弟弟撞破的手淫丑事,一刹那都荡然无存,不禁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只呆呆地看着弟弟,说不出甚么话来。
另一方面,陆琂之虽是合上了眼,但心里却也盘算着大姐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大姐眼中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年,但其实自半年前与同学婷婷初试巫雨后,早熟的他,自此对性爱便产生强烈的好奇和求知欲,后更是从不同媒介增长了不少性的知识,学懂了种种性爱技巧和玩意,亦多番施展过于婷婷身上。
后来又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幻想可用性爱去征服她们,最后更是沉迷上所谓“近亲相奸”、“姐弟乱伦”等等这类挑战超极禁忌的邪念,不时把那去年刚上大学的小姐姐陆南晚当成“性幻想”对象,但要数最渴望得到的,还是那朝思暮想、成熟美艳的大姐。
他很清楚刚完全成熟的女郎性欲方面都会特别旺盏渴求,而大姐正是位刚成熟的少妇,就像树上熟透了的水蜜桃,饥渴地期昐着有心人去采摘。
心念到此,陆琂之下定了一个主意,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大姐说:
“姐,妈在我心中的印象已很模煳了,多年来都是你在照顾我们,爸因公务很少和我在一起,这世上我剩下的至亲就只有大姐和二姐,我很想尽一点心力……报答姐!”
说完后陆琂之挣开了眼,情深地望向陆西沉,陆西沉有点不明所以,直到弟弟把身体靠了过来,贴着她的耳畔柔声低语:
“姐,让弟弟来填补你的空虚……让我与姐姐作爱,好好服侍姐姐……”
陆西沉听到弟弟露骨的表达,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头赫然一阵骚动,一双杏眼先是一瞪。
但还来不及反应,弟弟的右手中指向她那高耸的乳峰顶端--那颗像艳红葡萄般的粉嫩乳头上轻轻一碰。
姐姐顿时媚眼半闭,满目含春地娇哼了一声:“啊……!”
娇嫩敏感的乳尖竟经不起弟弟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时变硬起来。
陆琂之也不由被大姐的反应引诱得赞叹起来:
“啊!姐你相当的敏感呀!”
陆西沉一听立时羞得满面通红,正欲加制止,但随即又被色胆包天的弟弟进一步的非礼行为刺激起久旷的欲火。只见陆琂之一双魔手已伸向陆西沉那对肥白大奶,运用着纯熟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力度在猛搓狠揉着。
对于弟弟的侵犯,陆西沉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
“噢……不……琂之……不行……不能这样对姐……”
虽然姐姐嘴里吐出与内心感觉相反的话,但一点也瞒不过身为弟弟的陆琂之,他充耳不闻地继续向大姐作出进攻,陆西沉虽不断叫停,却并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反抗。
陆琂之从大姐的反应看得出来,她根本就是受用极了,随着那按在她双峰上不停搓弄的动作,陆西沉赤裸丰满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摆乱扭,雪白肌肤从嫩脂里微渗出一抹晶莹剔透的香汗,女性的体香和因体温上升而挥发出的身上涂的香水的混合香味,充斥了整个书房。
她秀眉黛扬,红唇微翘,两只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着喜极而泣,还是要悲痛落泪,一副楚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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