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文铮眼睁睁地看着凛儿被一枪爆头,那颗娇美如天使一般的头颅只剩下一个血洞。
所有人都在欢呼,盛赞凌总的好枪法,怂恿文铮自己开枪试试。
凌战笑着松开文铮,她拍了拍文铮的肩膀,道:“怎么样,好玩吗?”
文铮的脑子里只剩下砰的一声。
其实,她早该知道的。第一天,凌战不就已经展示了她的残忍吗。
不。但这不一样。那次,是隔着玻璃罩子,让那婴儿男畜自爆死亡。可是这次,文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她的心跳过快以至于仿佛要爆炸,古董枪的后坐力大到她现在依然能感受到手臂肌肉的微微收缩。
“可是,凛儿不是你一手培育的吗?”文铮愣愣的问。
“那才是有趣所在不是吗?”凌战微微笑着,伸脚踢了踢凛儿的残躯,端凝一会儿,她又在凛儿的肚子上开了一枪,“这样漂亮多了。。”她自言自语道。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而且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凛儿也很喜欢这种血淋淋的漂亮场面呢,它是个本就该被销毁的残次品啊。”凌战的眼神和话语让文铮不寒而栗。
“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文铮感觉什么都想不通。
“你不一起玩吗?”凌战只是这么问道。
她举着枪,对着那些跪趴在球道上的男畜们从屁眼直到头全都一枪轰烂。
个别男畜想跑,也被早已装好枪的其她老总一枪一个打烂西瓜似的把它们漂亮的小脸蛋炸得四分五裂得,一小半的男畜不敢跑,只敢维持原本的姿势呜呜地哭,也被轰烂了脑穰。大多数安详幸福地在原地等待着被猎杀的男畜,则被恩赐了不同的死法:有的被打烂了肚子,有的被连着锁精扣轰穿了,当然了,凌战确实还是最喜欢射它们的头。那些被打破了身子却还没立刻死掉的男畜,有的还会在地上爬一会儿,凌战或者其她的老总则会给它一个痛快——一枪打飞它们的头。
一时间,高尔夫球场像是办了个盛夏宴会,全是欢呼的女人和一地的红色汁水。
只有蔡特助注意到了文铮的恐惧不安六神不宁,趁着这些女人们狂欢的时候,她悄悄的把文铮带了出去。
她轻轻帮文铮梳理因为出了太多汗而粘在一起的发丝,眼神温柔又关切:“我跟凌总说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但是,唉,凌总今天确实是生气了。”
“吓坏了吧,可怜孩子。”蔡特助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文铮只能感觉到蔡特助的怀抱是这样的柔软和有安全感,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没听清。
最终也是蔡特助亲自驾驶给她送回了家。一路上,文铮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几次不安呓语被梦魇惊醒都是蔡特助轻柔的安抚她。
文铮到家了,可是她却哭着求蔡特助不要走,哭着说她不想再继续采访了。
蔡特助露出烦恼的表情,但还是拍拍她的头:“你好好休息吧,我懂你的感觉。”
看着蔡特助的车驶离,文铮依然怔怔的。
不知在楼下吹了多久的冷风,文铮才魂不守舍地爬上楼。
“你回来啦?怎么现在才上来,我早就看到蔡特助的车在下面了。”雯雯一如既往地守在门前,要帮文铮脱鞋。
可是看到雯雯的脸,文铮就忍不住把它和高尔夫球场的那些红色西瓜联系在一起。
“哇!”
文铮扭头吐了一地,然后昏死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家里当然已经被雯雯收拾地干干净净。但文铮并不敢去看它,先确认了已经是该上班的时间,赶紧把窗帘全都拉上,好像这样就可以避开蔡特助来接她的车一样。
事实上,蔡特助没有来。她真的同意让文铮好好休息一下。
文铮在房间里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这才走出卧室。
她看到雯雯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可是,她再也没法把这窈窕柔美的男畜和自己的挚爱放在一起了。
它是外面任人蹂躏的按摩师,是胯下的畜马,是厕所里的肉便器,是,是,
是草场上四分五裂的红色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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