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的手心,这谄媚的模样哪里还像人啊?反倒是让闻纪年想起了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土狗,乞食的姿态简直和顾念一模一样。
不,不能说一模一样,狗可没有眼前这位下贱,送钱找人操。
闻纪年表情变得有丝嘲讽,轻轻骂道:“废物,连拉链都拉不开,你还能做什么?”
可令闻纪年吃惊的是他说完,顾念居然哭了,豆大的泪珠滴到他的掌心,冰冰凉。
顾念似乎是觉得把眼泪滴到闻纪年的手上很不礼貌,抬手捂住眼睛不让眼泪流出,羞愧道:“对不起。”
顾念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男生嘲讽,他心里会觉得格外难受,和面对那群粗鄙的混混不同,他迫切地想要得到眼前男生的认同,不想叫他看不起。
“我……我会做好的。”顾念嘴唇颤抖一下,小声地保证。
顾念重新把头埋下去,与先前不同的是,他的眼神格外坚毅,慢慢靠近男生的裆部,舌头卷起内裤边,一点点含在嘴里,两颊被塞得鼓鼓囊囊,像一只贪食的小仓鼠。
在正式往下扯之前,顾念又仔细地用舌头探索了一下,确定没有吃到阴毛,不会扯疼男生以后,牙齿才敢使力。
内裤倒是比外裤好脱多了,牙齿只需要稍稍使力,就能褪下来大半,没一秒,阴茎就探出了头。
见到久违的鸡巴,顾念喜不自胜,虽然这根鸡巴只露出了半截,但已显露出威武的气势,粗度是顾念从未有见过的粗度,目测直径能有一个成年人小臂那么粗,即便是有人种优势的黑人也不一定能比得过闻纪年。
口中不禁分泌出湿润的津液,连同小腹也热热涨涨的,不断叫嚣着想要得到鸡巴,顾念馋得不行,只想马上把这根异常雄伟的鸡巴含进嘴里。
牙齿连忙又加重了些力气,迫不及待地用力一扯,想要将内裤完全扯下来见到鸡巴的庐山真面目,全然忘记了应该轻咬慢放,嘴刚松开,卡在内裤里的鸡巴就随着松开的力道猛然弹到了顾念面前。
顾念躲闪不及,只听耳边响起“啪”的一声,紧接着脸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竟然被鸡巴打了一巴掌。
好疼,可是也好爽。
一种被阳具践踏的爽感油然而生,顾念难以抑制地哼了出来,眼眶里泛出激动的泪花,说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兴奋,总之一张脸浮出不少艳色。
瞧着顾念这幅淫贱的模样,闻纪年也得了不少兴致,他向来喜欢在性爱中虐待伴侣,但是他的那些炮友们每回都撑不过第二轮,就哭着喊着想要逃离,没有哪一位能够像顾念这样挨了打还更兴奋的。
闻纪年决定短暂放下对于同性恋的偏见,吩咐顾念把头仰好。
顾念猜出男生要干什么,呼吸急促起来,心里略微紧张,更多的是向往,战战兢兢地把头抬起来,张开嘴巴,对准男生的鸡巴。
头刚抬好,鸡巴就落了下来,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嗒声,脸颊再次传来疼痛,原来并不是如顾念所期盼的那样可以含男生鸡巴了。
而是被鸡巴扇脸。
与之前那次意外扇脸不同,这次男生是使了全力,那堪比成人小臂的鸡巴重量扇在他的脸上,威力可想而知。
巨大痛意在他脸上四散开来,像是被烈火燎原,在这种痛意下,无论多强烈的心理爽感也变得不堪一击。
这下,顾念的心里就只剩下了恐惧,全无期待,他克制不住地想往后退,可是又不敢,怕失去吃鸡巴的资格,身形先前更瑟缩一些,瞧着分外可怜。
闻纪年却丝毫没有怜爱顾念的意思,照旧挥舞着阴茎,控制着它均匀地落在顾念的左右脸上,每一下都力度十足,由柔软的皮肉组成的鸡巴在他的手里仿佛化为坚硬的棍棒。
顾念没怎么受过疼,不一会儿,眼眶中溢满了泪珠,他的脸颊几乎全红了,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深浅不一的红印,像被花汁染过一样,模样凄惨极了。
但即便是这样,顾念也没有退缩,依旧沉默地忍耐着,就连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怕被男人嫌吵。
看着顾念怕疼又不敢逃的模样,闻纪年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收起打人的动作,用龟头轻轻去蹭顾念刚挨打完的脸蛋,使坏地问:“舒服吗?”
其实是很疼的,可顾念不想让闻纪年失望,说不上为什么,与面对其他男生不同,他非常想要闻纪年的认可。
因此顾念撒了个小谎,他装作一副享受的模样,蹭了蹭男生的阴茎,讨好道:“舒服。”
闻纪年也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出顾念刚才被扇脸时的害怕与痛苦,知道顾念在撒谎,但谁会真的在意一个骚货的想法呢?
骚货不是只需要掰开肉穴挨操就好了吗?
因此闻纪年并没有计较顾念谄媚的谎言,反而虚荣心还为此感到极大满足,他一把拽起顾念的脑袋,将对方的脸牢牢按压在自己的阴茎上面,“赏你了。”
顾念喜出望外,终于可以吃到鸡巴了,他将脸紧紧贴住闻纪年的阴茎,贪婪地嗅闻着上面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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