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司臣又连着几个巴掌下来,打完温热的手心就贴在栗子的屁股上,惹得栗子左摇右摆想躲开。
他一把扯下栗子的短裤,露出被打成粉色的屁股,还有湿润的肉穴中插着的按摩棒。
司臣一句话没说打开了按摩棒,栗子埋着头,羞得耳朵都红了。
“你快关了…”
接着,屁股上就贴上一条冰凉的皮带,还没等栗子求饶,皮带的主人就扬起手狠狠地抽了下来,印下一条红痕。
栗子本来感受到按摩棒在屁眼里动了在羞耻中,一下子痛得叫出了声,揪住了司臣的衣角。
司臣没有骂他,只是按住他的腰和手,一个劲抽他屁股,皮带一起一落,有节奏地甩在肉上。这力气比平常小打小闹难受多了。
栗子本来不爱哭,这会儿被疼得直掉眼泪,转头去咬司臣,结果没有咬到,司臣发现之后下手更狠了。
屁股里插着开了3档的按摩棒,屁股外是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的皮带,每一次责打都让按摩棒插得更深,栗子一会儿硬,一会儿痛得硬不起来。
眼看他哭得不行,司臣才扔开皮带,用批评小孩的口气问他:“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栗子知道他不会打了,嚎得更大声:“知道了…知道。”
“自己说错在哪。”
栗子哭得喘不过气,还趴在司臣的膝盖上:“不该去喝酒。”
“跟谁喝的?”
栗子想了下:“几个朋友。”
司臣抬手抽了他一巴掌:“几个是谁?”
栗子经不住打,脱口就连谁叫的鸭子叫了几个都说交代得一清二楚。但屁股上贴着的大手还没离开,问:“还错在哪了?”
“我不知道了…”
此话一出,栗子顿觉天旋地转,被司臣夹着上了楼梯。
司臣的房间在二楼的尽头,是个套间,打开门是小书房,墙后才是床。一进去,栗子被眼前的一切吓得呼吸一窒。
白色的大床上,摆满了他的裙子和情趣道具,每一样都清清楚楚地罗列在被子上,还有没用过的避孕套。以及,昨天忘扔的垃圾里,那条射满了精液的黑色超短裙。
“这些就是你的,没错吧?”
司臣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他。
吓得心都凉了半截的栗子不敢说话。
明明藏得很仔细,为什么会被发现?如果司臣讨厌他怎么办,以后还会和他一起玩吗?如果司臣告诉他父母怎么办,父母会不会不认他这个儿子?
“栗子为什么会喜欢这些呢?”
司臣一贯冷漠的声音,就像咒语般穿透栗子的耳朵,使他像中咒一样钉在原地,就是被司臣大力地推倒在一堆情趣用品上,也没来得及反应。
“栗子以前什么都会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不说?”
“对不起,不是…我…”
司臣抬起膝盖,分开栗子的双腿,跪在中间贴下了身体。两个人的鼻尖差一点就要触碰到,司臣都能感受到栗子的体温在一点点升高。
“是害怕吗?”
“是不敢吗?”
栗子的语言处理系统已宕机,他清楚地感觉到,司臣硬了。那根东西就贴在他的小腹上,发热、邦硬。
他结结巴巴道:“没…没有,不是…”
司臣拎起那条沾满干涸精液的裙子,问:“这是什么?”
脸涨得通红的栗子不得已承认:“我的。”
“你的什么?”
司臣缓慢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像在安抚什么小动物一样。
栗子哆哆嗦嗦地回答:“我的,我的…我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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