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手明显要轻很多了,栗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几次都要抱不住腿,一边数着数,一边还要听着司臣训话,骂他作业没写完就去干别的了,写了这么久结果还没几个对的。
栗子也觉得挺对的,就是屁股有点痛。
司臣点了外卖,出门去拿外卖的时候,栗子还趴在桌子上等屁股上的药膏干透。
这顿午餐吃得比早餐还煎熬,早上司臣还抱着他吃了一会儿,现在坐在一边跟个死人一样,就让他一个人站着吃。
栗子泪痕还挂着,又流两行新的。
司臣看他实在是委屈,只能吃完饭把他抱在怀里看了一会儿电视。
自从那天之后,栗子不敢造次,司臣照常出门补课偶尔看看监控。家里的豆丁也接回来了,两人一狗过得还算相安无事。高中生的假期都是挤出来的,今天就得回学校了。
栗子拆着快递,是一些宿舍用得到的生活用品。
“这是什么,我没买衣服啊?”
他捏着几个紫色包装的袋子,看了看名字发现是自己的包裹没错,于是小刀一喇,掉出了五件蕾丝情趣内衣。
他说话的时候,司臣已经端着水果酸奶进门了。
“吃。”
栗子听到声音马上把包裹捂住:“你怎么不敲门的。”
司臣放下盘子,蹲下来看着他:“这是我的房间。”接着又问,“喜欢给你买的衣服吗?”
听到这句话,栗子脑袋宕机几秒后,终于反应过来这些不是厂家送的福利,是司臣买的!
“你干嘛买这个?等等,这个又是什么?”
眼看着栗子从破口的塑料袋抽出一根皮拍,司臣笑着走出去了。
他收拾了半天,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就躺下睡着了,直到晚上司臣爸妈把他俩打包送回冰冷空荡荡可恶阴暗的学校宿舍。
两个人的宿舍离得不远不近,一个这头,一个那头。
火速铺好床的栗子转头就想去看看能不能帮点倒忙,路上却遇到自己同学。
陈樊叼着棒冰,嘴也没停:“你知道吗,你哥班上来了个新同学,长得挺帅的,听说成绩也好,你年级排名又得下一位了。”
栗子不想搭理他:“最后一名有什么好降的,我不稀罕。”
同学笑着回寝室收拾了。
他才到门口,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还和他一起玩?”
“和你没关系。”
“那年我给你写的信你打开看了吗?”
司臣沉默几秒说:“什么信?”
这声音栗子再熟悉不过,他俩曾经有一个共同朋友,尚迟,他讨厌死这爱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小人了,就算他是普通的上网吧,这人也会给他妈说:阿姨,栗子在网吧打游戏,算了,他没有跟人学抽烟,他就是年纪小不懂,唉,我说了他也不听。
“我送给你的飞船模型,旁边有我给你写的信。”
“不好意思,没看见信。”
栗子想起来了,那封信被他先看见,没拆封,直接烧了。还没烧干净,司臣就打开门,把他吓得一哆嗦,模型给撞倒,当时就散架了。
“那我就再告诉你一遍,我当时喜欢跟着你,是因为…”他说,“喜欢你。”
司臣没说话。
栗子急了,推门而入:“你说什么呢?”
他想,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小时候抢我吃的玩的,长大还要抢我那什么。
尚迟紧紧贴着司臣,看都没看他一眼。
栗子气急败坏,但又不好打他,只能给他大力推开。
接过力没收住,尚迟像被扇了个大逼斗,一脑袋磕在桌子角上,流了点血,站起来就想还手。
司臣马上把栗子拉到自己背后,说:“不好意思,我暂时不想和别人谈恋爱。桌子上有药箱,你先处理一下,我替他给你道个歉。”
说完把生气的栗子端起来回了他的寝室,结束了这场幼稚的闹剧。
栗子坐在板凳上生闷气,司臣在给他整理铺得皱巴巴的床单。
“为什么生气?”
司臣给他整理好床之后,坐在床边和他对视。
栗子咬牙切齿地说:“讨厌他。”
司臣认真严肃地问:“讨厌他还是喜欢我?”
被问到这儿,栗子像泄了气的皮球,眼神一下委屈起来,支支吾吾吐不出一个字。
喜欢…
喜欢是啥样的?他和司臣一直都黏黏糊糊的,从小到大就没几天分开过,关系一直没变啊,要说情啊爱啊的,他还真没体验过,所以不知道,不懂。
做爱的话,不也有互相打飞机的好兄弟吗?
栗子眼巴巴地看着他:“你是我哥。”
司臣拉起他,坐到自己怀里抱着,问他:“哥哥可以这样抱着你吗?”
“可以。”
他温热的大手顺着栗子的短裤伸进去放着,继续问:“哥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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