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乳汁被挤压喷涌而出时,麻痒肥厚的肉唇还会跟着抽搐收紧,将刺绣衣料往穴口里面吞进去,磨蹭着那参差不齐的刺绣,吸满骚液的衣料在窄小敏感的甬道涨大,刮搔着空虚已久的骚肉,像是被衣料给操开了一样,燕红细腻的穴洞微微张开。
“二爷,啊嗯……想要啊、二爷的大肉棒,想被二爷的精液灌满肚子,二爷……”
细长的两根手指在汁多肉满的骚穴里搅弄着,发出黏腻沉闷的哗啦水声,在温柔潮湿的甬道进进出出手指如同浸泡在温泉中,方悦泽愕然着道,“这么松,跟院子中那个小厮野合回来了,含着别人的骚水在爷面前发骚,欠打!”
白羽粗粗地喘息着,双手将腻红湿润的两片肉唇扒开,嫩如蕊豆的花蒂一抖一抖地,露出里面淫靡黏亮、开合不断的穴洞,湿漉漉的媚肉不断推挤着骚液,“啊唔……二爷、您查查,小洞里只有奴的骚水,啊哈——奴没有吃别人的精液。”
“那爷可要好好查验。”方悦泽手上的扇子一转,一点点送进湿红黏腻的淫洞中,上上下下的抠挖着,将纠缠推挤的软肉一点点磨平,扇子上镂空的骨扇深深陷入蜜肉中。
“啊啊……好冰啊,骚肉卡到骨扇里面去了,好痛啊……二爷,奴受不了……”没有温度的折扇在敏感娇嫩的淫穴内旋转着抽插着,滑腻红肉不停地被镂空的扇洞箍住,又痛又麻,强烈地快感让腹部一缩一缩地,一股股炽热白腻的淫液从骚穴深处喷涌而出,白羽放肆着呻吟着,透明的津液从大开的唇角流出。
大量的澄明黏腻的淫液顺着扇骨打湿了方悦泽的掌心,温温的,又黏腻拉丝,把手弄得亮晶晶地,“嚯,竟然是奶香味的骚水,你是不是把爷的奶汁都拿去喂这贪吃的小嘴里面去了?”
方悦泽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抓揉着乳肉,另一边握紧扇骨,猛力往骚肉上一撞,将扇尖对准脆弱敏感的骚肉研磨,模拟着肉棒抽插的频率,疯狂地进攻那块骚肉,湿糊糊地甬道发出啪啪的击水声。
柔软绵弱的骚肉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肥厚湿热的骚肉剧烈收缩着,紧紧咬住折扇。扇骨随意刮痧、拨弄娇滴滴地花蒂几下,积在娇红嫩湿的骚肉里的大量清澈淫水随即缓缓流出,沿着白皙的腿肉蜿蜒滴落,饱满的阴茎顶端变得紫红,梅花簪子轻微抖动,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半点白浊。
“二爷……啊、要被二爷插到高潮了,想要啊,二爷、更多唔……”极度的快感让白羽无助地晃着头,全身如一摊水一样挂在二爷身上,腿肚子发软地差点从二爷腿上掉下去。
此时,门被轻轻敲响,小厮恭敬地立在门外,目不斜视,“二爷,叶管事回来了。”
意料之外的声音让白羽红润的脸庞变得惨白,背后如影随形仿若实质的目光盯着后背,纵使在二爷面前放浪淫荡,在其他陌生人面前还是羞涩无比。
折扇被抽搐着不停收缩的蜜肉紧紧包裹着,一时竟然无法抽动,澄明透亮的淫液潺潺地流淌着,整个手掌黏糊糊地,方悦泽好笑地啧了一声,竟然又高潮了。
“爷有事,既然如此喜欢折扇,那就让它陪你玩玩,乖哈。”方悦泽就把被淫水浸润湿透的扇子往更深处送去,随手把人抱到床榻上,起身离开。
书房内,灰青双耳小炉内香烟袅袅升起,檀香缓缓燃烧着,沉香木书柜中堆满了精致的书籍,清雅别致。
换身衣服的方悦泽坐在镂空红木书桌后边,啄着茶,一脸惬意,“偷得浮生半日闲,叶叔,这次怎么回来如此之晚,是想逃了爷的新婚礼物不成。”
书桌对面立在一位屏气敛眉的青衣中年男子,眉目温润,面容姣好,岁月不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一身普通的青色长袍被他穿得美轮美奂。
“二爷,属下哪敢少了您的礼,早早就备好,只待送到二夫人手上。”叶管事谦逊地从宽大衣袖中掏出两本册子,呈到书桌上,
“不过,这次回来晚了,确实是事出有因,属下在塞南采买的时候,被一波人给盯上了,跟他们迂回了几次,饶了一趟远路,雇了一趟镖局,一半人从陆路,一半人从水路上回来。”
“塞南?”方悦泽仔细查看着账本,端起茶杯缓缓地抿一口,“如此偏僻苦寒之地,谁还会去那里蹲着,木楠村被盯上了?”
“木楠村周边没有异常,许是属下每次都大批货物与塞外之人交易,眼馋这些货款,不过那批人身上用的是冷香,只有蕊国贵族才有,属下怕节外生枝,就没有出手清理尾巴。”
方悦泽大拇指摩擦着食指指节,思索着,“蕊国,它不管江南那边河道上的大宗买卖,来塞外吹沙子,必有所图,那只能是木楠!”
木楠是叶管事在外行商多年偶然得到一束白花,起初当珍奇玩物送给二爷放在房中当摆设,偶然二爷用来逗弄淫奴时发现,只要将花瓣塞进淫穴内,双儿就不会那么沉溺于床事,有了它,就算二十岁没有男人滋润,双儿也不会神智尽丧。
方悦泽当初发现时还是挺无语的,箭在弦上了,那淫奴突然跑了出去,弄得他被狐朋狗友嘲笑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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