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但两人还不能毫无芥蒂地谈心,他当然不好直言直问。她仅为逃避婚事来投奔他,他一直是不大信的,她不是这样人。
他原本只揽着她肩头,很轻易就越到她身前,覆到她一枚鸽r上,喘息也难抑地重促起来,脸遂又靠近她许多,一双薄唇几乎要吻到她唇瓣上,吐息就紧紧缠在她鼻尖唇畔,同她叙话。他下手历来重,哪怕他刻意克制了许多力度,但她丝毫不反感被他拿捏,还不由自主地不动声se着,小身板往前、往他掌中又挺了挺。两个人耳鬓厮磨之状,任谁看了都不会认为他们对彼此仅是兄妹情谊。
“好妹妹,明日便要去营中了,你仍旧不反悔?”
“我若反悔,你随时把我送回来便是了。”
“那便教你的人快些为你收拾东西吧,人你只能只身去,但东西可以带多些,免得我有诸多服侍不到位的。”
隔着单衣终究是有隔阂,他指尖挑开碍事的布料,径直0到她怀里,脸也往她颈窝、极温热、安逸的所在蹭去,难忍之际,指腹便掐上了她rujiang微y的小r0u果。
“唔……”小姑娘低喘一声,玉臂扳上他后颈,“她们在收拾了。从哥哥客气了,哪里是你服侍我,安知不是我去服侍你?”
他低笑一声,吻在她喉间,“自然不会是。”
正当他几近把她压到身下,嬷嬷来催午膳了……
得亏来催,他乖觉地从她身上起了身,心道。不过不催也没什么,若他不经意有什么有失分寸之举,容妹妹绝对还会向昨夜那样,必不让他得逞。
封从同妹妹一道乘车去营中。
妹妹问起,他去城外接她那日,十分没有分寸感地,不遣人通报便踏进她马车里,莫不是便打的同她一道乘车的主意。
他不拿她当外人,很爽快地承认了。
她不禁提醒他,“你是个武人。”
他还笑:“正是因此,我没多少在这种事上躲懒的机会,若有,我自然得好生抓住。”
“况且,妹妹身子骨弱,不会骑马,我若是与你同骑至军中,他们要以为我养起娈宠来了,”
封容也浅浅笑了笑。不过他提及此,她倒是想起询问另一回事来,“你军中有妓否?”
封从便想起来,她虽说并不真正在意他,但还同他亲昵,因此真正在意他是否足够洁身自好。他如实回答:“没有。”
她好奇起来,“那你军中的人,若是有那等想法……当如何为?”
他只是笑笑,“或自行解决,或彼此相助,勿教我知晓便好。”
她不免觉着好笑,好一个勿教他知晓,也不怕他家兵士憋出事来。想问他自己如何为,不过想想也知道,这冷憨憨,定然是他口中的前者,自行解决、自给自足那个,并且丝毫不会引以为辱。他在军中时,毫无那等想法也说不准,以他的秉x。
“我在军中时,很少有那等想法。”果然,他自己亲口说了出来,“事务太多了。”旁人可能还觉得jg力没处使,他实在是没有这点闲心闲力。
而,“既然妹妹来陪我……”
“嗯?”辽东的冬日甚是寒冷,即便是在马车上,暖炉旁,她紧紧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偏头抬眼望了他一眼,想听听他说出什么来。
“那我见到妹妹时,便能开心许多。”
这倒果然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她笑了笑,头歪到他颈部肤r0u前,枕住那片温热。他于是环在她腰间的双臂也紧了紧。
封从教马车直接停在了他的营房前,把封容从车上抱下来后,直接领着她回房,免得她在外面待久了受了寒。
见他急匆匆的,她浅笑着道:“哥哥像是想快些把我藏起来似的。”
——他确实。
然而事与愿违,知晓他今晨要回,他的将官们已经早早等他议事了,见他携着一个小少年的手,不免问是何人。没听说过辽东谁家的孩子年纪小小便这等俊美若仙、见到他们也气定神闲,容貌同封从还莫名有些像的。
他只是说这孩子b他身份要贵重,他们务必好生担待着。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解谁能b他还贵重,他即使是去京城,都没几个人……于是他们想起,前两日,京城那边来了个贵客,才十几岁的、极贵重的一个人……
暂且将妹妹安顿在卧房里,见到众将jg彩无b、惊且怒且骇的神se,封从安抚他们:“放心,陛下若是知晓此事并怪罪下来,你们身为我的心腹下属,都难逃其咎。”
“快些把人送回城去!”
他迎来的是齐刷刷的这么一句。当然,他应得的——所谓安抚,指,他一个人造成的灾厄,大家一同担着。
况且,“殿下难道不是就不该教此事发生么?”
他无奈地摊摊手,小姑娘那样有主意的一个人,他哪拗得过,只能先敷衍过去,“今日晚些时候她便回城。”
许是车马劳顿,午间封从回房探视妹妹时,她已然卧在床榻上睡着了。她每日似乎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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