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贵听到这话,几乎快被逗笑了。这混小子整天不着家,别说读书了,直到如今,能将数字认全就不错了。如此他也不再说什么,只转身过来看着长姐。淡淡问道:“长姐有没有伤到哪里?”“你走开,姑奶奶不需要你同情!”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已经歪了的围帽戴好。她这副样子,自己照着镜子都害怕,更何况旁人。王有贵却没有因为她的话走开。而是帮她将院中的物品一一扶起来。他在这里,王有才不敢再向前强制将王金蝉拽走。他可知道,看着这个二哥温文尔雅的,却是有身手的。他也不知道这二哥怎么那么好命。明明是一个爹娘生的,他样子长的比自己好看也就算了,还偏偏学什么会什么。学文,他自认狗屁不通,这个二哥如今却已经是个秀才了。学武,他吃不了那苦,可他也没见二哥怎么好好学,可如今对上个大汉,已不在话下。现在他可不敢和他正面对上,不然吃亏的可是自己。他相信,父亲一会肯定会过来。到时十几个护院过来,那个丑八怪想不走也不成了。果然,很快父亲带着管家过来了。而在他们不远处,还跟着十几个护院。“金蝉,你收拾收拾吧,晚上将你送出去,父亲在府外给你找了一位医术很高明的大夫,他说他有方法可以治好你。”王金蝉听到父亲这话,半信半疑。这些年,说来府上也不是没有给她找过大夫的。毕竟王府不缺那点银两。可前前后后找了十几位大夫,可没有一个能看明白得了什么病的。小时候的事,她不太记得了。但府内有人传是她克死了母亲。母亲去世后不久她就得了这个怪病。自此她就有了什么扫把星,丑八怪、金蟾蜍的各种外号。甚至是有人说她怪物。每每见人,只能带着围帽,手上也要戴着手套。就这,旁人如果知道是她,都要避的远远的,唯恐沾染上他们。她对自己的病,早已不报什么希望了。去让大夫看了,也只是多了一个知道她得这种怪病的人罢了。况且最近的几年,父亲也早已不再管她。父亲的心,早已被那个孙氏迷的不认她这个女儿了。这会怎么会这么好心。此时王有才突然听父亲这么说,也感觉非常诧异。直至父亲给他使眼色,他才明白过来。
他急忙也换上一副笑容容的模样,尴尬的说道:“父亲说的是,那人不但可以医治好母亲的病,也能治好你的病!听父亲这么说,你总该放心了吧。”王金蝉悄悄掀开帷幕的一角,看向父亲。不太相信的说道:“父亲说的可是真的?”“你这孩子,父亲还能骗你不成。”话虽如何说,可眼睛根本就不敢看她。还有那眼神之中的闪烁之意,当她是瞎子吗?“好了,天也不早了,你将自己的东西稍微收拾一下,晚些送你出去。”说罢对管家使了一个眼色,很快老管家将一个包袱便放在一个石台上。王锦衣二话不说,又将二个儿子都带了出去。离开之时,竟还顺便将这个院门给锁上了。即使如此,依旧有十几个护卫守在门外。王有才乐的几乎合不拢嘴。可王有贵看到这一幕,觉得好似事情并不像父亲说的那般简单。要带长姐去看大夫,为何要将他锁起来,还派那么多人看守此处。但显然明显就不是什么好事。他快走一步,来到父亲跟前问道:“父亲,您说给长姐找了大夫给她医治,可是真的?”王锦衣看了看这个有出息的大儿子,不想让他也掺合进来。便只对着他微微颔首。“回去吧,好好读书,如果累了就多休息一下。”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带着老管家和王有才离开了。看着他们匆匆离开的背景,王有贵心中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有些事情,父亲不想说,他也不好再问。只是转身看着十几个护卫守住那紧闭的院门,眉头不由的皱的更紧了。……锦绣街如玉楼已至下午时分,这里的人流依旧人山人海。这如玉楼的东家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怎么能想出那么多的主意呢。凡是今天去购买物品的,不论男女都给打折扣不说,还有诸多好处。平时一副金丝头面,在别处至少二百两起步。而今天却只要一百五十两。这还不算,说是下次过来还给打个折扣。今天不论买多买少,这都算老顾客了。 不该这么打他的脸以后但凡有什么难处求到如玉楼这,他们都会想尽办法帮忙的。有人还不信,竟要当场试验。说是她原来养过一只很名贵的金丝鸟,不知怎的,有一天竟给偷偷飞走了。希望如玉楼能给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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