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望津迅速抓过床尾的毯子盖住时迁,眉心紧锁,语气冷硬且带着一丝愠怒:“看够了吗?还不快走!”
乔千帆的眼角微微上扬,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向前迈了两步,只是时迁被狄望津牢牢地护住,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但他也不觉得遗憾。
抬眸重新对上狄望津,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他不清楚自己此刻在想些什么,但他知道今天他要是离开了这个地方,他肯定会后悔。
况且,他不相信狄望津和时迁之间存在着那样的关系,否则之前狄望津又怎么会跟自己设下“瓮中捉鳖”的计划呢。
“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我也是看你过来抓贼,许久没有消息,这才上来看看,没料到还在‘严刑逼供’。”他有意想要掺和进来,直接点出了他们之前的计划。
既然时迁能够因为这件事接纳狄望津,那么他也坚信自己同样会被接受,即使不被接受,这也正好是个机会让时迁看清狄望津。
时迁心中咯噔一下,哪里还能不知道今天的局面是他们三个人做给他的!
他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脸颊贴着狄望津的胸膛,虽然心中清楚要不是自己真的做了这事,也不会落入圈套,但还是恼火。
一方面想狄望津保护他,另一方面又怕狄望津护不住他,心中没个底,于是,他不满地咬了咬狄望津的胸肌。
听到这话,狄望津脑袋里嗡一声,先是低下头去观察时迁的反应,感到胸前传来一阵刺痛,见他咬了一口自己,不知为何,心中反倒有种释然的感觉。
接着,他转向乔千帆,脸色倏然沉了下来,“哪来的贼?我只是忘了通知你,还不走?”
乔千帆的目光停留在时迁搭在狄望津后背的纤细手指上,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在虚空握了一下,“能有什么贼,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再说,这也是我的宿舍,我为什么要走?”
狄望津的瞳色瞬间冷了下去,停在花穴里的鸡巴动弹了一下,让时迁不由得轻喘了一声。
他乔千帆有看活春宫的兴趣,但他可没有在外人面前上演gv的乐趣,顿时打算拉上床帘,忽然意识到床铺挂着帘子是多么正确的一个选择。
乔千帆在听到那声低喘的刹那,底下的肉棒肿胀得令人害怕,见帘子即将合上,他不急不躁地说:“我可以不计较这件事,不过你似乎忘记了还有一个人等着。”
左白是他们中思维最敏捷的,常常协助导师进行研究工作,但这还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他也是宿舍洁癖最重的。
狄望津还不清楚左白被临时召回做研究的事,但这对他来说并无大碍,他只需发条信息说没发现异常,以左白的性格,他应该也不会急着回来。
“这不关你的事。”
狄望津的反应并不出乔千帆的意料,但对一无所知的时迁来说,很难不在意吧?
“你或许不在乎,但时迁呢?你也了解左白,如果被他知道了,你猜他会不会做些什么?”
时低垂着头,下唇被自己咬得发白,在得知今天落网的真相后,他的情绪本就有点不稳定,宿舍一共就4个人,现在其他两个人知道了,就算狄望津不告诉左白,保不齐乔千帆不会捅到左白那。
宿舍里他最怕的就是左白,有时他甚至有种感觉,自己的任何举动都逃不过左白的眼睛。
如果这事被左白知晓,丢脸还算轻的,昨天新闻报道了一名男子因不满室友触怒自己而采取了下毒的极端行为。
左白经常待在实验室,万一他生气,有的是方法让他不知不觉死掉。
时迁的思绪逐渐纷乱,哪怕觉得左白更有可能不理他,还是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被搂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
狄望津察觉到时迁的颤抖,双手更加用力地抱住时迁,在他耳边轻声安慰:“别怕,有我在这里,左白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但时迁心底还记得自己之所以陷入这种境地,完全是因为狄望津跟其他两人的计划,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孤立无援,根本无法全然信任狄望津。
他从狄望津怀里抬起那张漂亮的小脸,看向乔千帆,再次咬了咬下唇,“你到底想怎么样?”
“呜……太满了……吃不下了……”时迁无法控制地扭着屁股抗拒,但前后两边都被人包围,他就算再怎么扭也只能受着,最后泪眼汪汪地说道。
因主人的淫荡逐渐变得松软的后穴,并没有难以插入,只是主人过于娇气,连半点苦都不想吃。
乔千帆贴近时迁的背后,手指在那本不适容纳的地方快速移动,咬住他的耳垂,轻笑着说:“哪里会吃不下?这不是已经吃进去了?”
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顿时因为异物的闯入而紧张收缩,死死绞住那根手指不放。
被前后夹击的时迁,啜泣着发出模糊的哀鸣,在周围用力地将淫水凿进凿出的声音中,根本听不清乔千帆说什么,“哈……好疼……小穴要裂开了……”
确切地说,不是疼痛,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酸麻和被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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