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吞吐着金莲硕大的性器,但因刚才插得狠了,里面酸涩的难受,不敢坐的深了。
“呼呼,疼哈……”
金莲两手抓着叶庆的腰,使力带着他坐下起身,小穴咬得更深。
不过一会儿,叶庆吐着粗气,大汗淋漓,出口哼哼:“轻轻……好累……”
金莲在咬他的耳朵,“嫂嫂,叔叔做得你爽不爽。”
叶庆道:“爽哈——”
却是金莲扣住叶庆的小肉棒,叶庆不由地来回扭动,喘着叫着。
金莲把叶庆的身子抬高,湿淋淋的性器一点点离开了嫩红的小穴。两人的性器箍在一起摩挲,射出的白浆粘稠地洒在两人的小腹上。
叶庆自觉已完成了大事,身子一软就往后倾,幸而被金莲抱起。
“这怎么能够呢,我的好嫂嫂。”
金莲将他的两条大腿向外张开抬高,露出满是淫水还混合着精液的后穴,身下的性器就这么插了进去。
“唔……太深了……”
“不,不要哈……”
金莲来回挺跨,叶庆的身子跟着一抽一抽的,磨地狠了,眼泪也随着一哒一哒地落下。
“娇气。”金莲拧过叶庆脸上的眼泪。
半醉半醒的叶庆又发娇又发气,舔着湿漉漉的唇说:
“才没有……是你,太大了哈……”
金莲却是加了马力,他疯狂抽动着下身,青筋粗大的性器紧紧贴合甬道,颇有一种不罢休的气势在。
不知多少次高潮后,叶庆眯着眼看金莲,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打湿,眼神却一如既往地在发光,像狼崽子,微微挪动屁股,生疼疼全身,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只隐约听见那人在他耳边叫:“好嫂嫂。”
——浑身酥麻。
叶庆叹,这酒,是个好东西。
这日,叶庆打扮光鲜,合当白日无事,又无他人来寻,因往角门站了见太阳。无巧不成话,正听人说外街绝唱李家班,美人班主,擅唱生角,舞态歌容,当世鲜二。
走上前问,是何人,从哪来。
因答,阳谷县人,李家桂姐。
叶庆听了动心,不免打发人前去。
外街巷,又作古芥楼,旧时勾栏瓦肆,说书唱戏。
叶庆徜徉其间,和家仆走散,不觉步入芥子园。亭台楼榭间怪石嶙峋,几个转折,扑面而来的咿呀软语,他下意识抬手,宽大的衣袖没能阻止曼妙的小调,直至风稍止,台下文人雅集,推杯换盏,叶庆徐步深入,却突兀地止住了脚步。
无他,台下坐着的应伯爵、谢希大和孟玉楼,生生让他打了个寒颤。
台上的李桂姐,正演绎一曲《凤求凰》。但看他乌黑黑头发冠成,玉簪儿齐插,画眉画骨。折扇轻轻摇,露来春色胸膛无边,红叠叠大袖衫儿,却把玉袋佛珠轻挂。踅步走来,往下是鞋儿踏踏,徐徐莺花扣,行时一径儿香花,坐时风吹裙袴。口里唱莺莺声,眼弯儿轻轻勾,但只你见了魂飞散,好个六神无主。
叶庆心意酥麻,竟不知身在哪,只深深看,笑吟吟,想与那桂姐,行巫山云雨,颠鸾倒凤。
桂姐下台来,朝他叉手道:“见着官人来,官人上座。”
叶庆但把腰曲着还礼,“公子。”
却被席间三人看个正着。
玉楼上来道:“平日不见官人,这般风流。”
叶庆偏过头,道:“是我一时莽撞。”
桂姐笑道:“你来,倒是我的幸事了。”
玉楼也跟着笑,“哪里莽撞了,你跟着我们来,台下坐着。”那一贯见过世事的温润眉眼,竟也露出几分戾色。
叶庆却不曾看到,临了回头五六回看桂姐。
桂姐大大方方地叫住叶庆,“今儿我也不唱了,其他的莫说有我几分,却不好唱给官人听,官人与我吃茶来说会儿话可好。”
只因那临去的一抹秋波,却引得座下的应谢二人频频张望。
叶庆本就对桂姐留恋,眼下巴巴地就要应许。
“好兄弟——”伯爵叫道,“你说要来我店里散心耍子,近来又上了新货,可要顽乐顽乐。”
叶庆寻声看伯爵,想他开的‘海棠坞’,却又是桂姐语言甜净在前,拱手道:“不若下次再聚。”
伯爵因和希大叫苦,“可真是美妻常伴拙夫眠,怎选的那个小子,只贯的投机取巧,哪天不成出了差错。”
谢希大一饮而尽,“时候不成,凑不成,对不对。”
且说叶庆,踅将来桂姐门首,打帘边进来歇着。桂姐捧茶道:“大官人,吃茶。”叶庆吃了。问桂姐哪里来。
桂姐笑道:“我自东京来,因爱极传奇,便组了李家班,游说演唱。”
叶庆想,他读书时也爱读传奇戏本,汤显祖的‘临川四梦’早被翻阅多遍,要说个门道不成,但一两句功夫还是在的。
于是有感心潮澎湃,缠着桂姐咿呀几声,争说如何。
桂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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