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肌,又硬又热,心道生气归生气,可还愿哄他亲他,已是难得不易。
却又要开口承他什么,恰被雪娥捂住了嘴,“官人,不必事事承诺,凡事给人个妄想。”
叶庆看他低头浅笑,不懂他眼底深色。雪娥一面摸他脸颊,一面哄他看脚下:
“这雪贼,你一来便扑你来。”
——是那只慵慵懒懒的临清狮子猫。
叶庆欢喜蹲下逗趣,这小贼极爱扑耍,挠着挠着,叶庆忽然想,这只猫怕不是后来害死官哥儿的祸头。
他虽造不出个孩子来,可难保这猫不伤人,便同雪娥道:“他好扑人抓人的,莫吓到别人。”
雪娥却笑:“他只在你面前好耍。”
叶庆听了高兴,忙抱着猫耍,忽地说:“好像胖了呢。”
那猫白眉赤眼,似有不忿之态,弓着身子叫了一声溜了。
叶庆愣在原地,他好像听见这猫在凶他‘叶庆’,吓得一激灵,任他跑了。
雪娥忙拉着叶庆去净手。
又往后厨里走了一会儿,端着一碗绿油油地拌菜出来。
叶庆追上去问是什么。
“降降你的火。”
叶庆讨个没趣,在雪娥的注目下吃了一口,难得有些风味意趣,还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熟悉到他几近落泪。
他张了张嘴,“哪里做这份吃食来?”
雪娥道:“你日日珍馐美味的,不过瓜叶野苋罢了。”
叶庆央着他再做了吃。
雪娥摆手道:“虽是简单菜肴,可也得原料才见,我先头去庐山上采过,却已不甚新鲜,囫囵吃个滋味,怎么又糟蹋了食材再做。”
叶庆道:“反正我平日无事的,你说那山在哪儿,我们自带了装备去采新鲜的吃。”
雪娥笑道:“也不过远的距离,一天来回足以。”
叶庆笑道:“不妨着明日可好。”
“官人明日哪儿去?”
叶庆寻着男声觑,见庞春梅环手依在壁上,神情几多不快。
春梅上前来道,“四爷出府不必禀告大爷吗?”
雪娥笑道:“这和你有甚么相干的?”
春梅把叶庆扯到一边儿,冷笑道:“他不在府里,这府中事自有我来说的。”
雪娥却笑:“不知庞公子以着什么身份来说?”
男人间针锋相对,唯令叶庆冒了冷汗,几步上前拉着雪娥道:“我许你去。”
春梅作气道:“大官人何不听听我来说何事?”
叶庆便问:“你又是何事?”
春梅笑道:“你竟不知哪里去籴些麦稃,又喂了哪里的野鸭。”
雪娥叹道:“原来如此。”
叶庆来回看了一眼,但听雪娥道:“不必先着我许诺,明日不成,后日便也罢。”
叶庆便直直看春梅。
春梅心正好,拉他道:“随我走吧。”
叶庆复看雪娥,雪娥适时道:“无妨去吧。”
叶庆不懂两人间的官司,眼见没了气,便也依着春梅走。
春梅拧了一把叶庆的小脸,气道:“你怎么听他话?”
叶庆微愣,他想,不听自家四爷的话,如何要听一个小主事管家的话。
他脸上表情实在通透,这令看懂的春梅恨恨咬牙,恼道:“你屋里什么伙计我没给置办,有什么事度不甚安排好,我不便问官人你,我是官人什么人哩。”
叶庆下意识要哄他,才堪堪停住了手,顺着又把手放回身后背着。
此子虽自称‘西门庆身前人’,可到底与他叶庆无甚亲密,只着眼别扭着矜持。
春梅性子娇蛮,被人纵着惯了。当下伸手环腰抱起叶庆,又故意往上掂了掂,冷笑道:“你知我在说什么?”
“我哪里知?”
春梅道:“你做了那档子的事,也休的别人议论。”
“这又是何事?”
春梅笑道:“我倒是不甚生气了,可若是大爷知道,他哪里肯再放你出府,若是三爷知了,怕不是要绑你个几天几夜的,你的相好四爷,才许了山间游,又怎知你小逼里含着的鸡巴温度未消。”
叶庆小脸一僵,心虚想是金莲事,忙问他如何知。
春梅恶劣顽心起,笑道:“你许我耍,便同你说。”
叶庆却想,这厮不甚个主家人在这里,若把他拉上贼船,好说有个倚仗,叫他不往外说了。
左右无人,春梅便抱叶庆钻了假山,把紫色狐毛裘随意扔了,正搭在石缝间,叶庆被压在上面,动弹不得。
黑暗里只有细碎的光和厚重的喘息。
春梅仗着叶庆不见眼底欲火,道:“官人且脱光了,好让奴的鸡巴看看。”
叶庆听话脱了,其中又有春梅几近摸遍身子,颤颤栗栗。
“好官人,你同府中爷们玩耍,哪里顾全得了我,今儿就把乳儿掏出来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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