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废物的g搭!”
她只能继续在心里骂他。不咬他是最大的温柔了,看在因为他才有了阿从的份上。倘若换个男人,说不准还有不了阿从呵呵呵。
封从轻轻捏着母后的指尖,细细摩挲。
人倦了,神思沉醉浑然未觉此时躺卧在哪儿,只知是在母后身侧。只知母后每一根骨头都是好的,甚至是一点点指甲,而忘了他正身处他父皇的龙床上。
薛皑也倦极,另一只手ai怜地0着他的脸,双眸将阖未阖。暗道傻孩子,如此轻微的触碰便满足了么。
他折服于倦意,沉沉睡过去后,薛皑便也闭了眼。
两人本来只共盖一件薄衫,一条锦被猛地落下来。封从已睡熟,不觉,薛皑方阖眼,惊了一跳,抬眼望见封酽,自顾又阖上了眼。
……
封从没想到,下床不久,药还没换好,他父皇就要把他扔出京去剿匪,而且要即刻动身,去黔州。
见他呆怔无话,以为他是不愿去,封酽骂道:“小奴才,你竟妄想一直废物着么!”
他忙道:“孩儿不敢,不敢不敢。”
方知,父皇原来真的是要器重他。完了,阿修要气炸了。
“那便快些滚出g0ng去!”
临行前,薛皑特意叮嘱他先去找他外祖父要些薛家的jg良卫兵。
他不解,“为何?剿些山中匪贼罢了,父皇安排的人马不够用么?”
封酽却通透地不得了,她怕他趁机杀了封从罢了,不禁冷笑道:“皑皑放心,我无意动这小奴才。”
薛皑踮脚一把揪住他前襟,“你敢说你不后悔没在他刚出生时就把他摔了!”
“哈,我当然后悔地不得了。”
“呃……”封从总算明白过来,不过明面上看,他的确是要被器重,他只担心阿修会生气,至于其他事,“孩儿命是父皇母后予。纵然摔了也无妨。哪怕父皇果真要……亦无怨言。”
“不许他动你!”
薛皑松了封酽,思及此番不知要分别多久,拉着他的手,细细打量起他来。这一打量,罔顾封酽还在一旁,她攀住他后颈,极默契地,他抱紧她与她缠吻起来。
封酽气促,掷了句“一刻钟”,拂袖暂离。
封从正寻思一刻钟够g什么,薛皑离了他的怀抱,忽然便跪了下去,跪在他身前,手0索到他腰间去解他腰带。
“母后……”
他不觉慌神,这他可生受不起,忙蹲下身,而后直接坐至地砖上,双腿岔得大开,“这样可以么?”
她点点头,伏到他胯间,用唇舌帮他。
到一刻钟终了,封酽重新过来时,事情堪堪g完,但见暗se的地砖上点点白浊,薛皑软软伏在封从x口,唇瓣上也沾着些白星。他冷着脸把人从封从怀里抱走,“还不快些出g0ng。”
“遵命。”
封从转为跪姿,拜道。
不过还有另一件事……黔州路远,哪怕是骑千里马昼夜兼程而去,也得花费数日,而他一身新伤,若骑马疾驰,恐于养伤不利。他想请示可不可以晚些动身。
可未及他请示,封酽道:“那便不用急,你坐马车去吧。”
“啊?那……怕是得被天下人耻笑。”
他不明就里被他父皇狠狠打了一顿的事不能被人知道,倘若养尊处优乘马车去剿匪,可不是得被人嘲笑。
“你如何去,朕不关心。总之,即刻动身。”
封酽还真不是想器重他,想把他扔出门一段时日罢了,而且越久越好。坐马车去好啊,正好多费些时日。
无奈何,封从只有领命退下。为养伤计,他真的是坐马车去的——他也真不怕被人耻笑,想迟延几天再去罢了,可惜他父皇无论如何都不允。
趁碍眼的小畜生走了,带着点父凭子贵的心态,封酽问薛皑可不可以再要一个孩子。小畜生不可能跟她有孩子,如果他让她又有了孩子,他的地位就更高更稳固了。
她说:“阿从能好端端回来再说。”
“他绝对能。这么多年你还不肯信我?倘若不是顾虑你,我直接杀了那小畜生,或是让他付出别的代价。”
“你倒是说有几件事,我完完全全能信你。”
“空置后g0ng在你眼皮子底下,你看不见?”
“噢我也没说你不能扩充后g0ng,我只是说,倘若你碰别人,我们这辈子就不要再搭理彼此了。”
“……”
她不肯给个准确的态度,他还是压着她疯玩好一段时间,直到太后领着三个小的孩子回g0ng。
而由于封从去得低调,直到进g0ng后,太后他们才知道他被扔出去了。封修倏地消沉下去,果然是要单独器重封从。他倒不是想争个什么,只是因一刻钟而事事落于人后,免不了不甘心。
封酽顺势跟太后提起,两个大皇子既然已经到了能领差事办差事的年岁,不如早些给他俩封了王,教他们出g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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