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进他的嘴巴,他登时被征服了,收起獠牙,乖顺地任她搅动着自己的口腔:“阿棘,乖,你好乖。”
她的穴道很快湿润,充盈的淫水打湿他的裤裆,他闭眸感受那被蚌壳般隐隐咬着的感觉,开口道:“我想要……”话一出口,只觉得唐突,自己也不知道真的想要什么了。
她狡黠地笑了:“不给,这里穷山恶水,连一个羊肠套子、一个合适大小的鱼鳔都没有,我会怀孕的。”
他皱着眉,听不懂那些词汇,他暂时只能听懂简单的人话,摇了摇头:“听你的,我听你的。”
她眼露骄傲:“人不像狼,不能随意繁衍,更何况,我是嵬然贵族,血脉不能播种给你这样的男人。”
他看着她说些复杂的词,还是一片惶惑,被她双腿紧紧钳住,有种淡淡的快感和安全,他很满足,不敢妄动,任她磨蹭,笑得很幸福,她是他第一个朝夕相处的人类,也是唯一给过他温暖的雌性。
他仰视她,她的身影遮住了苍穹,成为了他所有的天空,她的鼻尖、乳尖、指尖、足尖被冻得通红,一颦一笑唇边冒出寒气,他真相做一匹马,一辈子任她驱策,一辈子驯顺地挨她的鞭子,在她的胯下。
那时,他只有十三岁的年纪,而她早已到了桃李年华,他情难自禁地托起她那对早已圆熟的两乳,整个手掌抓握不住,如脱兔般震颤着,向掌外漫溢而去。
蹂躏和爱抚交替,她阴晴不定,一会儿温柔地舔吻他的胸口,一会儿又狠狠地抽打他的睾丸。
他的家伙硕大而笨重,倍加敏感,不可抑制地叫出声来:“啊,妈妈。”不自觉地呢喃,他没有母爱,母狼王对他舐犊情深,可他的生身母亲究竟在何处,又因何将襁褓中的他遗弃在狼群?
她伏在他身上,热腾腾的胸口将失神的他完全拥住。
残春时节,寒冷的野外,两个人就这样诡异地摩擦取暖,持续了一个时辰之久,他终于第一次射精,浓稠的热液流满了裤裆。他觉得他自己变成了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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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天的兵戈声让他的回忆戛然而止,接着,是无数的幻觉开始飘升,闭上眼睛,耳边都是滔滔不绝的耳语——
“你就是太后身边豢养的一只恶犬罢了!你没用了,她会怜惜你吗?”
“别忘了你的出身!”
“你还没蠢到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地步吧!”
“你为太后做尽恶事,生前身后,都是滔滔血债,行事恣肆跋扈,如今被揭发做出这样的事,大概没有人会不信吧?”
……
那些峨冠博带的人,摆出丑恶的嘴脸,向他喷溅口水,渐渐将他淹没。
他其实不贪心的,只想默默从旁提刀守护,看着他心上的美人高卧神殿,接受万人屈膝顶礼。
可惜,已经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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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腾一直在他身边喊他的名字:“骧哥,醒醒!”此时,终于把他摇醒。
他认出这是他的副将,二人品貌出众,性格相投,称兄道弟,几乎形影不离,名字又是一腾,一骧,被称为双璧。
他还是僵卧在地上,不觉得痛,任由敌我的厮杀震天,鲜血溅满铠甲,他笑着,摸着没有心跳的左胸口,却还感觉到自己还没有死去。
“腾弟,我还活着吗?”
“军医!军医!”贺兰腾拚了命扑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将他掩护得严严实实:“你再不起来,我要被射成筛子了!”
赫连骧索性把他也拽倒在地:“腾弟,我有话跟你说。”
贺兰腾拉着他,两人抱作一团向旁边滚去,堪堪躲过前面的人仰马翻:“现在还不是说遗言的时候。”二人目光重回原来之处,竟见落马的是一个鬼头风将士,整个人被斩马刀从腰部劈成了两半,紫黑色冷锻甲分崩离析,鲜血如瀑喷涌。
赫连骧麻木地瞧着,口中蹦出惊人之语:“腾弟,一定要辅佐好太后,她日后,就算是要称帝,你也要身先士卒,替她开出一条血路来。”
贺兰腾不屑一顾道:“得了吧,你自己来吧,我又不是谁的信徒,是给我荣华富贵,我便替谁做事,管他的。”
忽然,一条断臂凭空飞驰而来,砸到二人身前,赫连骧将那手臂端起,碗大的伤疤上鲜血混着污泥,还尚有余温,掌中死死攥着一缕秀发,或许是妻子的,他鼻端酸涩:“若太后完全掌权,她会推行新政,新政将一举平息边乱,和西凉休好,我们就再也不必流血了。”
贺兰腾大惑不解:“笑话!无毒不丈夫,不开疆破土,我们大燕怎么称雄天下、怎么入主中原?太后真是妇人之仁,终日和主战的鹰派大臣斗,女人么,真是没有雄心。”
“放肆!”赫连骧狠狠捶了他一拳,目光灼灼,“你这是大错特错,她才是知进退的英主,这天下早晚是她的,不过我们连年损兵折将,你可知,此战过后,有多少人守寡?有多少人丧子失怙?我们大燕,已经没多少人了,正是休养生息、保存实力的时候,不宜再战。”说罢,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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