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去信那些虚无缥缈的神,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叛徒。”
“不过,这倒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阿尔瓦,我很喜欢你这身衣服,简直色得和情趣内衣一样,让我看到就想把你操烂。”
这番过激的下流话让阿尔瓦脸颊发烫。转眼间,插在下身的枪已经被温热的穴肉舔舐得不再冰凉,在卢卡的动作下越陷越深。阿尔瓦心觉不妙,便扭着腰妄图挣开桎梏,而事实却是淫具刮弄着嫩红的穴肉,不断地蹭过敏感点,甚至激起了更严重的快感。
“哈…不行,那里…”他面色潮红,仅仅是被一根死物玩弄就能攀上高潮,这样敏感的身体让人羞耻得无地自容。在经历了潮水般袭来的快感后,前端的阴茎射出精液,因为长期禁欲的缘故,射出的液体浓稠且少。他脱力地喘着粗气,直到视线恢复清明,他才看清卢卡缓慢地把枪从后穴里拔出来,穴口的媚肉贪心地挽留着,牵连而出的肠液溅出,淫乱至极。他打量着自己泥泞不堪的下身和沾满精渍的黑裙,哪里还有半点修女的样子。
“修女大人今天的初潮,就被一支枪夺走了呢。”卢卡笑着说。把当下的情景当成了一场角色扮演,瞬间兴趣大增。“在神主雕像的眼底下高潮,你的神都会觉得你不知廉耻。”
击碎一个唯心者的信仰是多么残忍的事。现在的阿尔瓦委屈得快哭出来,内心因为背德感饱受折磨,可是身体显然不受控制。在卢卡解开腰带想要彻底占有他时,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期盼接下来的待遇,仿佛肉穴就应该被粗壮的性器贯穿,唯有如此下身难以忍受的痒才能终止。
卢卡觉得自己的几把硬得快炸了。从看见这人女装开始,全身的气血就不断往下冲,恨不得马上把这个禁欲模样的荡妇操坏。他不确定阿尔瓦是不是真的不记得自己,但是他有信心用行动让他回忆起一切。他可是一点点把老师调教出自己的形状,强暴的性爱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那些欢愉的快感,阿尔瓦又怎能抗拒得了。
他把手指插到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小口。那本不是用于性交的地方,现在却变得和女人的阴道几乎无异。卢卡恶趣味地想,阿尔瓦正在用雌伏于男人身下的方式完成性别的转换,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堕落。简单的扩张多此一举,卢卡觉得直接插进去也没什么关系,况且他的老师也这样渴望着,用湿漉漉的眼神勾引般的看向他,让人联想起勾栏里引诱男人的娼妓。
被玩弄了好一会儿的后穴终于吃到了卢卡的阴茎,讨好般地收缩着,彻底背叛了主人高傲的意志。卢卡一直知道他的老情人腿长腰窄,屁股紧得不得了,而方才被玩了这么半天竟也不如记忆里那般紧致,便毫不客气地羞辱起来。
“阿尔瓦,都怪你太淫荡了,里面都越来越松了。我知道有人称基督教的修女为耶稣的新娘,你现在这幅模样,你信奉的神又怎么愿意娶你呢?”
“你的贞洁早就不再了,不是吗?就算你再怎么嘴硬,身体也不会撒谎,你明明就是我一人的婊子。”
阿尔瓦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再也承受不了这般侮辱和快感并存的困境,只能无声地落泪。卢卡下身的动作粗鲁得惊人,完全是在拿这具身体发泄,像是认定了他会在强暴中感到享受,事实也正是如此。昔日的调教在他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他就这样在一片愉悦的汪洋里迷失自我,全然顾不得礼义廉耻。
即便得到了非凡的享受,卢卡还是不满意。他掐住阿尔瓦纤长的颈,那人出于求生欲挣扎得剧烈,如垂死的天鹅般美丽又毫无反抗的余地。不多时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红痕,而卢卡如愿地得到了阿尔瓦吸得越发紧致的下身,舒服得差点立刻交代出去。
就连这疯狂的窒息,都给阿尔瓦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感觉。强烈的不适后是难忘的舒爽——他又高潮了,干性高潮和绝望的窒息感让他不就不清晰的头脑再次陷入空白,有近乎猝死的错觉。射出的精水明显比之前稀薄了很多,卢卡全然不顾他正处于不应期,下身的抽插完全没有减缓的趋势,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我亲爱的阿尔瓦,你不知道,我听说你还活着时有多激动…”侵犯愈演愈烈,卢卡已经顶到了最深处的结肠口,他感到好像有团火焰在小腹内部燃烧,快感已经堆积到麻木。每每他试图挣扎,身上的暴徒总会用怀抱将他圈住,把单薄无力地反抗变成绵软的撒娇。他无心聆听卢卡说的话,错过了对方鲜少流露的真情。
“我在监狱里老是做梦,梦到的都是我在你门下学习的日子。我失手杀了你,那不是我的本意…就算要惩罚你,我也不舍得夺走你的生命。”
“幸好一切没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你还活着。”卢卡的动作不似方才那般剧烈,他轻轻地吻去阿尔瓦的眼角,像是对待耳鬓厮磨的情人。这一刻,他终于短暂地放下了过往,拾起了对师长的爱意。
阿尔瓦去抚摸他的脸,什么也没说,他知晓这时无论说什么都会露馅。卢卡从他的眼底看到了熟悉的光芒,忽然意识到什么,却因为过于珍视眼前的温存而不忍打破现状。
他长舒一口气,在爱人的最深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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