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不,四哥,我知错了,你饶了我……”刘怀立刻软心声音,颤着声音求饶。
“认错倒快。”牧四诚啧了一声。
他太了解自己这位同寝了,温顺、听话,同时也懦弱、胆小。
以前他怜惜他,宠他,但现在,他只想教训他,让他乖乖听话。
牧四诚手腕一翻,尖锐的指甲划破内裤,将内裤撕扯成条状,向上狠狠一提。
“啊………”
布条勒紧柔软的皮肤,向上绷直。突如其来的挤压,像是要把刘怀两腿间的男性象征压进体内,肆虐的疼痛伴着快感冲击这刘怀的神经。
屁股上的内裤勒成一条线,卡进臀缝,狠狠地摩擦娇嫩细腻的菊花,一朵雏菊被压出甘美的汁液,渐渐湿了臀缝。
“唔啊啊啊………”刘怀踮着脚尖,艰难地维持站立,身体左摇右晃,终于投怀送抱般倒在牧四诚身上。
“骚货,还敢不敢反抗了?”牧四诚凶狠地责问。
“不敢了。”刘怀泪眼婆娑,努力挂在牧四诚身上啜泣。
牧四诚稍稍放松力道,在刘怀身体软下来那一刻,再次提起内裤布条,粉嫩的下体再次被狠命摩擦,白皙的皮肉泛起淫靡的艳红,娇嫩的龟头马眼被狠狠擦过,带着痛和快感微微肿起来。
“啊啊啊啊啊……”刘怀哭喊着踢腾着双腿,“不要了,痛痛痛………”
“骚货,屁股流水没有?没有,就这样玩儿到流水为止!”
“流了,流了。”刘怀气息混乱,慌乱答应。
“哪里流水?自己扒开!”
刘怀忙不迭地握住两只臀瓣,向两侧大力掰开。
藏在臀缝中从不轻易示人的娇粉菊蕾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腻滑的淫水从菊花花芯中慢慢渗出,浸透了白色的内裤,一片诱人的水色。
牧四诚冷笑,教训要一次给够,才不会敢再犯。
手中的布料再次绞紧,一朵嫩菊立刻成了风中残花。
“呀………啊啊啊……呜啊………”。
刘怀惨叫一声,两瓣雪臀随着牧四诚前后左右随意提拉的手,在空中扭出淫浪的舞姿。
他又痛又爽,双手还听话地掰着屁股,惨叫里夹杂着几分情欲。
牧四诚眼神变得越发深邃,提起手中淫荡扭动的浪货,掐着后脖颈将人按在电车座椅上。
牧四诚深吸一口气,扯开裤子拉链,将一团硕大的硬挺的欲龙释放出来,挑开菊眼儿边的破布,热烫的雄器压在未经人事的穴眼上。
刘怀惊吓的忘记呼吸,一口气卡在胸口,呼吸般颤抖的菊穴也停止歙和。刘怀扭回头,惊恐的眼神瞪得大大的,恳求身后的人不要强奸自己。
“不要,求你,不要………”
牧四诚坚定地挺身,粗壮的肉棒缓缓破开青涩紧致的穴口,一点点侵入。
受到刺激的肠道自动分泌出透明的黏液,帮助入侵者顺利破城而入。淫粉肠肉夹道欢迎强者光临,淫靡下贱地裹紧捅进身体的肉棍。
“啊啊……不要……出去……”
刘怀扭着屁股,被迫吃进小半肉棒,淫浪的骚肠子根本不管他的抗拒,翻滚着谄媚讨好地贴上热辣滚烫的性器,使尽浑身解数伺候的牧四诚头皮发麻。
牧四诚咬牙狠扇了刘怀几巴掌,“放松!夹这么紧,这么想吃哥哥的精水?”
“不是的……”
牧四诚狠命地一个挺身,插断刘怀的反驳,“啊啊……插死了,要被插死了……”
糜烂的淫肉争先恐后缠绕上侵入身体深处的肉棒,脉动着按摩肉棒是每一条狰狞的线条。
牧四诚趴在刘怀背上,强劲有力的腰死死抵住身下人的屁股,眯眼享受着胯下淫窟身不由己的侍奉。
被压在椅面上的脸已经变形,刘怀连尖叫都叫不出来,从胸前里断断续续地逼出几声呜咽痛哭。
“刘怀,你以前有没有幻想过被我操?”牧四诚摩挲着刘怀纤细的腰,轻声问,“是这样吗?我的大家伙整个插进去。”
“你里面好热……”牧四诚舒服地渭叹,“它们一波波地缠着我。”
刘怀咬着牙小声啜泣。
是的,他幻想过。
和四哥互相帮忙时,牧四诚的手指轻轻点过敏感的马眼时,他的后穴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收缩,花穴深处泛起涟漪,泄出淫乱的花蜜,弄湿了床铺。
这可能是和四哥唯一一次的做爱,刘怀忽然放弃似的软了身子。
只这一次,唯一的一次,就让四哥玩尽兴吧。
贞洁烈女般紧紧箍住牧四诚的菊穴口慢慢放松,原本就脉动着涌上来的浪肉猛地剧烈波动,前仆后继地碾压着冲了上来。
牧四诚差点精关失守,低骂了句,挺动着劲腰毫不示弱地狠狠迎了上去。
“啊啊啊………”毕竟刚刚破处,刘怀那点伺候人的技巧在一个起落间就被冲散。
“要死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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