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东头开了家铺子,专卖些g货吃食,针头线脑也是有的。铺子的东家是夫妻二人,只是做丈夫的半截身子入了土,却讨得个娇滴滴水灵灵的俏媳妇。因这主家姓徐,众人便将那丈夫唤作徐老头,而那俏媳妇却被人叫做徐娘子。
要说这徐娘子长的还真是没话说,常有码头扛活的大小伙子出入铺子,为的只是多瞅那徐娘子一眼。难得的是nv眷们对徐娘子评价也不低,说是讲话细声细气的,是个和气人。
得了这么个如意媳妇,徐老头自然是如珠如宝般宠着,徐娘子入门几年,两人从未红过脸。平日里徐老头专管出货入货,铺面上的营生一概交给徐娘子。
这日,铺子里来了个生面孔,只看一眼便让徐娘子心中一震。原来这人生得甚为伟岸,约0八尺高,一身短打下肌r0u虬结,看着y邦邦的,只听这人说,“这位娘子,店里可有下火之物”?
如今正是暑热之时,寻常人家制不了冰,总也要想办法寻些莲子、薄荷叶儿煮水喝。铺子里这些东西定是不缺的,可这男子问了半天也不见主家答话,不免有些奇怪。
原来这徐娘子一双美目只顾着往男子身上瞅,带着钩儿般看了一圈,抿了抿嘴角笑道,“下火的东西自然有,可这外火易除,内火却难的很。”
定神一看徐娘子,男子0了0鼻子,心中默念这可是有主的。只是两人目光一对,男子顿时觉得魂儿也被激飞了,又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恰在这时徐娘子轻移莲步,却是慢慢靠过去了。
“奴家近来也上火,x口还怪闷的。”男子下意识看过去,一对蜜桃儿圆鼓鼓的,包裹在朱红的薄纱裙下,显出b0b0生机。
“郎君回去后只管再来,也好说说效果如何,看看能不能解了奴家这心里的火。”徐娘子佯作忧愁,又捂了捂x口,引得男子更是火起,恨不得当即与这美妇人共赴风月。
铺中很快又进了新客人,两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一个是面露春se,一个是暗含不舍,分明是郎情妾意,天雷g动了地火,只得勉强忍住。
且说徐娘子这日收了铺子归家,一直惦念着白日里那惊鸿一瞥,越想越是觉得心里痒痒的。自嫁给徐老头之后,面上看着是光鲜,内里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徐老头毕竟岁数大了,那物也是力不从心,每每得趣之时便戛然而止。可恨那老头还不服老,屡屡索要,对着那张老脸,徐娘子心中腻味的很。为了推脱,徐娘子便佯道自己t虚惧热,y是与那老头分房睡,徐老头心虚也不敢不依。
净面沐浴后,徐娘子披着一件薄纱,晶莹如玉的肌肤渗出一层汗珠儿,口中y哦之声却是不断。只见她一手抚弄浑圆的shuanfen,时不时摆弄成不同的形状,x前的红梅也渐渐挺立,一手却缓缓向下延伸至黑se的溪谷。随着手指的不断ch0u送,花蕊大开,iye也不断渗出。
徐娘子脸颊微红,脑中却渐渐浮现出白日所见的那伟岸男子,恍惚中似乎有一双有力的手在她的娇躯游走,黑沉沉的压下来,动作堪称粗暴,一下又一下,却让她分外满足,仿佛整个人都被充实了般。现实与虚幻交汇中,徐娘子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终于达到了ga0cha0。
iye如cha0水般喷涌而出,打sh了身下的床褥。良久,徐娘子还在回味方才的余韵,待到她回过神来,瞧见身下的一片狼藉,俏脸一红,想的是如何避过徐老头收拾残局。一想到徐老头,徐娘子满腔春意尽数化为乌有,这守活寡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若教她尝一回那人间极乐的滋味,便是即刻si去也甘愿。
长叹一口气,徐娘子剪去烛光,阖上双目,果不其然又见到了白日那人。男子仍旧不发一语,如野兽般火热的目光看得徐娘子身下一软,只得任他施为。二人很快交缠在一起,徐娘子也不记得那人究竟要了自己几回。混沌中徐娘子睁开眼睛,原来只是h粱一梦,身下的濡sh明晃晃的,徐娘子轻笑几声。
纵然是梦又如何?她偏要将这梦化为现实,这样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
徐娘子翻出新制的罗裙,裙子倒没甚出奇的,浑身上下该遮的地方都遮了。只是内里的兜肚却大有乾坤,专做了收束的款式,穿上之后,原本略有宽松的罗裙变得有些紧贴,g勒出徐娘子完美的身线。取过花汁浸染过的口脂,连胭脂也不必上,眉眼间掩不住的春意便是最好的装点。
揽镜一照,美人眉目含情,似喜似悲,又兼身形婀娜,t态极妍,说是绝世之姿也不为过了。理好衣裳,徐娘子又变为平日那般端庄自持的模样,也不管外间鼾意正浓的徐老头,径直便往铺子里去了。
路过街旁的早点摊时,徐娘子才记起自己出来的匆忙,竟忘记了吃早饭。热腾腾的豆花端上桌,翠绿的葱花配上三丝浇头,咸鲜扑鼻。徐娘子一口豆花,一口蒸饼,吃得十分优雅,速度却丝毫不慢。
店家姓杨,常被人唤作杨大娘。时辰尚早,早点摊上除去徐娘子再无旁人,杨大娘随口搭起话来,“娘子今日怎么这般早”?徐娘子听了便随口说铺子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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