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却因为他这试图把自己夹死的动作笑出了声,脑子里刚闪过这笑声有些熟悉的念头,内裤就和裤子一起被扒了。
喷洒在大腿敏感部位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闻人越放弃挣扎,背靠着墙,听天由命。
有手指伸进了他的阴道,这人似乎很熟练的样子,随随便便就摸清了他阴道里的敏感点,不仅仅用手指去按,还会双指夹紧他小小的阴蒂,把他这个处女玩得汁水淋漓的。
他“啊啊”地叫着,都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更多了。
覆盖在闻人越眼睛上的布条染上了他的眼泪,插进他女穴的手指被黏液包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闻人越几乎都要习惯含着手指的感觉了,对方忽然把指头拔了出来。
一瞬间的直觉让闻人越察觉到了不对,应该说对方的兽欲从一开始就没有控制的打算,此时只是在合适的时间把它放出来了而已。
头部慢慢刺入闻人越的阴道,几乎是扫荡一般碾过他的敏感点,娇嫩的小逼第一次吃就是这么粗壮的肉棒,让闻人越感受不到一丝快感,只觉得想呕吐。
好恶心、好恶心,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呕——
他在干呕,强奸他的人还没等他缓解就开始了激烈的顶弄,对方又一次咬上他的喉结,牙齿轻轻摩擦,像是渴望把他的喉咙咬断然后一点一点全部吃掉。
闻人越的喉咙又开始震颤:“别……停下……你会被警察抓走的……”
对方似乎发出一声充满嘲讽的“哈”,随后因猎物的反抗变得更激烈了,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的鸡巴狠狠镶嵌在闻人越的处女逼里,不允许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东西进入。
猛操了闻人越一顿,对方在射精之前把鸡巴拔了出来,任由精液溅射到闻人越的脸上、衣服上。
咔嚓咔嚓两声,手机记录下闻人越淫乱的时刻。
几乎是下一秒,带着奇怪味道的布盖在了脸上,闻人越又昏迷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时,发现楼底下已经没人了,那个偷袭他的变态不知所踪,只有围绕在路灯边的飞蛾在坚持不懈地工作。
闻人越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号给陈却飞:“喂?”
“……?闻人越?你声音怎么哑成这个样子了?”
“现在有空吗?”闻人越疲惫地说:“陪我去警局一趟。”
陈却飞把手里沾满了各种液体布条随手放到床头柜后说:“……我马上过来。”
闻人越得到的结果是陈却飞那个变态炮友供认不讳,因此成功吃上国家饭。他因为这事差点和陈却飞绝交,还是后者拦住了他收拾行李要搬出去的动作,指着上天发誓他们住一起的时候再也不和别人交往了才堪堪维持住了二者的友谊。
后来的陈却飞对他也是一如既往的好。和他一起考普通话考教资,一起回来当一名高中老师,一直工作到现在。
所以闻人越也就想通了,还反思自己当初是不是太过迁怒陈却飞,看到陈却飞也没个对象周末就知道约他出去玩时还小小地愧疚了一下。他丝毫不怀疑陈却飞这么爱玩的人单身到现在是因为当初许诺的事。毕竟当时是陈却飞帮他走出被强奸的心理阴影的,也是陈却飞建议遮住自己的眼睛和脸,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惨剧。
闻人越听从了他的建议,还特意把自己体态改了一遍,硬生生养成了驼背懒散的习惯。
今天的闻人越也不知道怎么的,起床时全身上下都酸痛的要命,好像被人围殴过一样难受。
仔细想了下,昨天好像就只有把杨希羽拖到自己车上这个动作耗费的力气比较大。
该死的杨希羽,自己当强奸犯也就算了,还非要害得他今天起不来。
这么说来,一周一次陪陈却飞出去玩的行动也完成不了了,他拿出手机,发送了条:身体不舒服,鸽了。
然后转身打算继续睡觉。
没想到鸽子是没有好下场的,他被陈却飞的敲门声吵醒,顶着一头鸡窝开了门。
“我是真的身体不舒服。”闻人越靠在门框边,半死不活地说。
陈却飞站在他面前,盯着侧颈上的一个咬痕,脸部肌肉牵动一下,笑着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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