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天还未亮就醒来了,察觉到自己的怀中拱着一个软软的身t,他先是一僵,接着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低头一瞧,少nv酣睡得香甜,呼x1平稳规律,双颊粉红,小嘴微张。
他收紧搭在她背后的手臂,将她圈向他的x膛里,抱得更紧,向来以政事为重的帝王在睁开眼看见她的瞬间,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若是每日清晨睁眼就能看到她,他也想就这样和她赖在床上。
“娘娘?”床帐外传来魏谦压低的声音,李泽言放开怀中的少nv轻手轻脚地起身穿衣,声音低低,“别吵醒她。”
魏谦偷偷抬眼看了看床帐里晃动的人影,恭敬应道:“是。”
夏茜茜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她眯着眼看着照在屋内的yan光,思绪放空了一阵后发现这里并不是她熟悉的寝殿后猛然惊醒,抱着被子倏地起身。迟到的思维慢慢回笼,昨晚的记忆也复苏般浮现在了脑中,魏谦怎么没喊她起来?!
“你终于醒了,朕还以为你要睡到午膳呢。”熟悉低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夏茜茜猛地扭头,就看见身着明hse朝服的帝王站在里间的帘子前,身后跟着低着头的魏谦。
“……”好心陪了他一晚上,还嘲讽她起得晚,醒着的他可b睡着的他不可ai多了!
夏茜茜整了整裙据起身对他行礼,尽量平静地问道:“陛下龙t可好?”
“嗯。”他俯视着她,从鼻腔里应了一声。
“那……哀家先回慈宁殿了。”夏茜茜抿了抿唇,想绕过他们出去。
“等等,你就想这么出去?”李泽言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她愣了愣,低头瞧了瞧,虽然衣衫皱了些,但是不靠近看也看不出什么来,再说她身为太后,g0ng里有谁敢凑近她仔细看她的衣服?
“笨蛋。”带着宠溺的男低音响起,一只温暖的大掌抚了抚她凌乱的发鬓,“乱成这样,怎么出去?”
夏茜茜抬手理了理头发,昨晚她没拆发髻就睡着了,不用看都知道现在乱得可以,想到她居然以这样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疯婆子形象和他讲了这么久的话,她脸上就浮起了两团窘迫的红晕。
“麻烦帮、帮哀家把安娜唤来……”她捂着后脑的长发低头说道。
“不必,”他走到她身后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了屋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朕帮你重新梳过。”
“不劳烦陛下……”夏茜茜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把她捂着头发的碍事的手给拿开了,ch0u出她凌乱发髻间的簪子,瀑布般的黑发倾泻下来。
被她压了一晚上的发丝有好多处打结了,他也没用梳子,一双大手细细地帮她慢慢解开头发上的结。他的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和耐心,夏茜茜看不见他的脸,却感受到了他指尖的温暖和轻柔,一下一下缓慢地梳理着她的长发。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魏谦早就退了出去,只有他们两人的呼x1声交缠,还有他指尖缠绕她黑发的轻响。夏茜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静,明明呆在她完全不熟悉的环境里,她也完全琢磨不透身后的人的心思,却在他指尖的抚慰下放松了。
用手指将她的头发理顺后,他给她挽了一个最简单的髻,最后把簪子cha在上面。夏茜茜能感觉到他的动作有些生疏,不过想来b她这个手残自己绾发要好得多了。
“好了。”他细细端详她的发髻后说道。
“……多谢陛下。”她站起来施了一礼轻声道。
“嗯。”
魏谦把她送到慈宁殿后就离开了,一晚上没见到她的三个妹子立即迎上来,安娜打量了一番她有些皱但是完好的衣裙和她重新梳过的发髻,只说道:“娘娘快进屋吧。”
“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的夏茜茜应了一声,扶着悦悦的手进了里屋。
昨晚上没洗漱就睡了,还在陌生的地方呆了一宿,夏茜茜回到寝殿就想先沐浴更衣。悦悦帮她除下发髻上的发簪时讶异地“咦?”了一声。
夏茜茜困惑地扭头,“怎么了?”
“娘娘,我记得昨日我给您戴上的簪子不是这个呀。”悦悦将手里的簪子递到夏茜茜手上,她接过来端详了一阵,这是一支金簪,簪头是一朵漂亮的山茶花,花蕊中间是一块通透的碧玉,下面连着一条流苏。
这不仅不是她昨日戴的簪子,连她的簪子都不是啊,她很肯定从没见过这只簪子。夏茜茜把簪子放到眼前又仔细地看了看,发现在jg致的簪身上刻着四个蝇头小字:执子之手。
这日的夜晚,李泽言依然在勤政殿翻看手中的奏折,这些大臣们只会抓着他选秀一事不放,财政军事民生全不管。他有些疲倦地r0u了r0u紧皱的眉心,就听得站在门口的魏谦低唤了一声,“陛下,奴才有事禀报。”
“进来吧。”
魏谦端着一个jg美的红木雕龙凤盒子走了进来,把它轻轻放在桌上,“陛下,工匠们赶出来了。”
“嗯。”他伸手打开了红木盒的盖子,里面装着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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