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大雨刚刚落下,几个年轻的男人慌张打开后备箱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被拖了出来。
铁锹挖啊挖,显然是一件凶杀。
血肉模糊的男人抽动身体,显然还没有失去生命力,可他身旁土坑已经挖好了,一个男人拉着他的腿,要将人拖进去。
有人不忍直视道。“他还活着,我们不算杀人……要不然还是。”
“妈的,还是什么……难道你想坐牢,负责姜博一辈子?”
雨哗啦啦地下,打在几人身上,不知道是雨冷,还是几人的心更冷。
地上名为姜博的男子手上残留着草碎,大雨落在身上凭空多出了几分力气,这股力气却不足以抵抗凶手。
铁锹落了下来,将姜博拍入了坑中,很快随着大雨,被挖出的土坑被填平。
几个男人匆忙地掩盖现场,回到车内颤抖地打了几次火。“今天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要怪就怪他命不好,摊上了一个好弟弟。”
“对对对,姜博要是要恨也该狠姜云凡,要不是姜云凡让我们找他哥要钱,我们也不至于失手…”
“也怪姜博,像之前一样痛快给钱……”
车子消失在雨幕里,被大雨冲刷着地面浑浊的泥土,不知过来多久那本被埋葬的人爬了出来,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笑起来。
“水…还要更多的…”在地上爬着姜博喃喃自语。
几日后阳光明媚的海岛上。
艳丽纯真的少年光着脚丫跑在沙滩上,没几步就被男人捉住穿上拖鞋,落在沙滩上后少年不满地踮着脚,想要趁着男人不注意甩掉拖鞋,又被男人拦腰抱了起来。
旁边拎着竹篮的安知乐,伸出绿色的藤枝滑向一个海螺。“这个我捡到了哦。”
“不嘛不嘛。”阮星挣扎着下来鼓着脸。“还没有开始,这个不算。”
阮星着急和安知乐比赛捡海螺,顾不得脚上讨厌的拖鞋了,但是他眼神又实属不算好,晃悠着奔跑着却看不见沙滩上海螺等。
“这里有呢。”在阮见山的提示下,阮星眨巴着眼睛,心虚地瞄了一眼安知乐,快速地捡了起来。
不知不觉跑到了水边,带着一丝凉意的海水冲到了脚踝,一望无际的大海就在眼前。
安知乐不知何时伸出藤蔓勾住阮星。“要去海上吗?哪里好玩的更多。”
阮星埋在阮见山怀里撒娇。“又是做气垫船吗?然后还把我变成小船骑,坏蛋。”
安知乐暗笑。“…不是,上次是因为星星太可爱了,这次才保证不会将星星变成小船。”
阮见山不懂气垫事情,但是大概也猜出来了,应该指昨天安知乐教阮星游泳,估计是在上面做了点什么。
年纪大的男人就是嘴馋。
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杳无人迹,一艘游艇飘在海面上,这次阮星果然没有变成小船被按在气垫上骑了,游艇往海面行驶半个小时,两个高大的男人就将衣服脱了干净,两只鸟在胯下晃荡着。
两个人也不动作,就一左一右地站在衣着整齐的阮星面前。
阮星红着脸左看右看,作为母虫天然因数导致他很馋雄虫鸡巴,但是现在自己不论选谁的鸡巴,似乎对另一个雄虫都不友好。
阮星挽着衣摆想了想,将领口几颗扣子解开,半颗乳肉露出顿时吸引两个男人的目光。
“宝宝这是什么意思?”安知乐首先忍不住抓住阮星解扣子手,被阮星挣开后顺势滑入衣服里。
阮星也不回答继续解开扣子,直到全部解开后,又扶着栏杆脱起来裤子。
“哥哥是要吃谁的鸡巴呢?”阮见山握住阮星的白玉状的肉棍,搂着他的腰往自己身边带。
阮星嘟嘴。“我就一个人,你们只准一人肏一次。”
“前面一次?后面一次?两人一起一次?”安知乐闷笑。既然带到了海上,肯定是要好好玩一玩,宝宝也太小看他们了。
“当然不是!”阮星抓住他的鸡巴威胁。“是一人只能肏一次,肏起来总是没完没了,小逼早每次肏完都酸死了。”
安知乐挑眉。“哦?那老公给宝宝小逼做个按摩?”
阮见山对于安知乐自称斜眼。“哥哥到弟弟这里来,弟弟给哥哥看看穴怎么样了。”
阮星左右夹击招架不住,挣开两人拿起一瓶精油。“还是你们鸡巴比较酸,我给按按好不。”
阮星几乎不会主动去舔、撸男人鸡巴,现在要给两个男人按鸡巴自然纷纷同意。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靠在垫子上,两人的鸡巴都属于挺直那种,手腕粗细不说,那两根肉色柱身也是盘龙蜿蜒。
阮星看着自己扁平的小腹,不由心悸地夹住腿跪在两人中间,将精油混乱倒在了手里,两只小手握住粗壮的鸡巴,感受到鸡巴在手里跳了跳,阮星学着平时被男人撸鸡巴的动作。
又软又小一手都握不住鸡巴,更别提那被开衫挡住半裸在外的奶包,往下的三角区更是看得男人眼热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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