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还不及反应过来,便听奥德赛说道:“看你的资料,今天是你的生日。”
莱纳眼睛蓦然睁大。是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一转眼自己竟然已经在男人这里过了半年,若不是男人提醒,只怕自己早就忘记了。毕竟自己被圈在这宅邸内太久,以至于对时间的概念都有些模糊了。
去年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和父母一起过的生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却不想那竟也是自己和父母过的最后一个生日。而到了今年今日,陪自己过生日的竟是仇人之子,而且是以主人和奴隶的身份,真真是造化弄人。
莱纳道谢后接过蛋糕,尝了一口,没想到竟还是自己喜欢的口味,神色更加复杂了起来。
奥德赛也不再多言,一边吃一边时不时给莱纳递一些菜品,尽是合莱纳口味的。莱纳则跪在地上,一口一口吃着男人放过来的吃食,同样沉默不语。
一顿饭在沉寂中结束。奥德赛放下餐巾,看了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有些出神的莱纳,从怀中摸索出一张烫金的信笺,递到莱纳眼前:“打开看看。”
莱纳接过信笺,拆开一看顿时愣在了原地,然后倏然抬头看向奥德赛,满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奥德赛眼皮都没抬,解释道:“帝国军官学校的入学邀请函,下个月,你去报道吧。”
莱纳觉得,奥德赛一定是疯了。
身为奴隶,尤其是性奴,都是圈养在主人身边,寸步不离随时伺候的。没有哪个主人肯轻易把奴隶放出去活动的,何况自己还是和布鲁克家族不死不休的仇人。这其中的风险有多大,只要不傻,都能想得明白。但奥德赛依旧这么决定了。
莱纳明白,这不是傻,而是一种自负。自负他能够掌控自己、掌控局面;自负即便放自己出去,也不会掀起多大的浪花。
而奥德赛也的确是这么想的。学会乖顺的莱纳确实有了一个合格的性奴该有的样子,自己用着也觉得十分满意,但有时不经意间看到莱纳低眉顺眼、死气沉沉的模样,纵然知道很可能是莱纳装出来的,心里也会如针轻轻扎了一下那样不舒服。
奥德赛不懂得怜香惜玉,何况强悍如莱纳也用不着怜惜,但看着莱纳仿佛被关进笼子的小狼崽子,一天天失去野性和活力,心里又莫名不是滋味。狼崽子的野性是天生的,自己最开始之所以被莱纳吸引,也是因为这股野性。若是锋利的爪牙被尽数拔尽、被打磨到和那些性奴一般无二,那么莱纳还是莱纳吗?
所以,想到此处的奥德赛并不介意再多给莱纳一些空间。风筝飞得再高再远,线依旧还会是在自己手里,那样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在现下危机四伏的首都星,羽翼尚未丰满的莱纳离开了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纵然明白奥德赛的考量,也深知自己的处境,但莱纳依旧很佩服奥德赛的胸襟和胆气,同样的,自己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送到手边的机会。
莱纳规规矩矩给男人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奥德赛清楚,这句半年来说了无数次的话,或许只有这次是最真心实意的。
他敲了敲桌面,暗示道:“既然要感谢主人,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明白了男人话中之意的莱纳一顿,随即便开始脱衣服。
一派光鲜亮丽的贵族礼服下藏着的竟然是淫荡的女仆情趣装。蕾丝花边和渔网布料将少年青涩的身形勾勒得越发诱人,胸前两朵茱萸正好点缀在蕾丝花瓣镂空的中央,一块小小的黑色三角型布料将将遮住前端的性器,浑圆的臀瓣完全裸露在外,唯有一根黑色的丝带在股缝中若隐若现。
虽然莱纳是男性oga,骨架不如女性oga纤细,但莱纳肤色白皙,身材劲瘦,即使穿着女仆装也不显怪诞,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情色之感。
奥德赛看着跪在面前的莱纳,眼眸幽暗:“不错,还记得戴上项圈和阴茎环,值得表扬。”
说完,奥德赛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假阳具,放在了桌上:“自慰给我看。”
餐桌上的残羹剩席早已冷却,餐盘被推到一旁,在男人面前的餐桌上腾出一大片空地来,假阳具则被矗立在空地中央。
莱纳爬上餐桌,用假阳具磨蹭着自己的囊袋和会阴,在迎上男人微皱的眉头后,把假阳具对准后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这次的假阳具不是电动的,表面也没什么磨人的凸起,但就是个头偏大,几乎等同于奥德赛性器的尺寸。
虽然平时也常吃奥德赛的性器,这个尺寸也不算什么,但平日里伺候奥德赛时,名曰伺候,实际上很多时候男人也会掌握主动。如今这么大尺寸的阳具全靠自己的动作来上下吞吐,即使是莱纳也着实觉得有些吃力。
正在适应着后穴传来的过分饱胀感,男人却又发话了:“用手玩自己的乳头。”
莱纳无法,只得遵循着男人的命令,双手摸上自己的乳头,来回揉搓捻掐。同时下身也不敢懈怠,凭借着大腿和腰腹的力量上下起伏,让假阳具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奥德赛则抱着胳膊坐在主位上,欣赏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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