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哑着嗓子道:用力一点儿,里面痒
白嘉行闻言双眼都兴奋到发红,使劲儿按着少年纤细的腰肢,大开大阖地狠干了他几十回合,方才腾出精力骂道:骚货!烧成这样,里面水还是这么多,真是个天生的浪货!活该被操烂操死!
两个人纠缠在一处,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方才喘息着一起射了精,各自出了一身的汗。
白嘉行抱着林止,意犹未尽地在光滑的肩膀上又啃了两口,这才看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边的邵凛。
哥?没来由的,白嘉行有些心虚,双手撑着床打算起身,解释了句,林止病了,我担心地下室不太适合养伤,临时将他挪了上来。
邵凛点点头,脱下西装外套,几步走到床前,将准备下床的白嘉行重新按回在林止身上。
林止懒懒地趴着,感觉到邵凛的手摸索过来,将白嘉行半软的性器从他的后穴里拔出,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浓稠的精液失去阻碍,泄了洪一样从他的体内涌出来,这羞耻又欢愉的感觉令他微微红了脸,扭过头看了邵凛一眼。
就地取材,从林止的穴里抠出一大把精水,尽数糊在白嘉行屁股上,邵凛抽出皮带,看肉搏大戏看硬了的性器生龙活虎地弹跳出来,打在白嘉行后腰。
哥哥哥的触碰和狎昵是最好的催情药,白嘉行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将林止当做人肉垫子,像自愿收拢爪牙的猛兽,驯服地跪在邵凛身下,等待他的临幸。
黏黏糊糊的精液被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喂进后穴,今天的邵凛也格外温柔,一点一点挑逗着他,抚慰着他,也折磨着他。
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再度硬起,插在林止湿滑的腿心里居心叵测地磨动,白嘉行将手伸到背后去抓邵凛的手,声音变了调子,带着种求而不得的气急败坏:哥!你快进来唔!
粗粗长长的鸡巴忽然整根捅进来,强烈的异物感激得白嘉行打了个哆嗦,软肉条件反射地收拢、闭合,意图将性器锁住,却挡不过邵凛来势汹汹的欲望。
他不太顺利却不容拒绝地挺进着,见弟弟眉宇间浮现出痛苦之色,便体贴地扶着他的阴茎,送进林止尚未完全恢复原状的穴里。
一上一中一下。
邵凛依旧是绝对的领导者;白嘉行被人挞伐,同时侵犯着别人;林止永远没脾气地承受着。
林止是不要脸面的,爽了就叫,被操透了筋骨就哭,为了助兴什么骚话浪话都说得出口。
珠玉在前,白嘉行渐渐放下点儿霸道总裁的面子,被哥哥肏得狠了,偶尔也肯漏一两句软话,又像潜意识里一直渴望的那样,一声声叫着哥哥,像个撒娇要糖吃的孩子。
叠在最上面操了好一会儿,邵凛又引导着两个人换了个姿势。
他开始操林止,却让白嘉行坐在床头,大张着双腿,压了林止的头给他舔鸡巴。
林止舔得极卖力,完全不介意那根鸡巴上沾满了自己的分泌物和白嘉行的精液,身子被邵凛操得一晃一晃,喉咙吞吐得越来越深。
临近喷射之际,白嘉行喉咙里发出几声呻吟,眼睛痴痴看着近在咫尺的哥哥的脸。
男人是极英俊的,一分一厘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只是眼神太凉薄,唇角太冷漠,总令人生出竭尽所能也无法亲近的感觉。
心脏一阵阵抽痛,一股毫无道理的酸涩之感迅猛袭来,小腹发紧爆射出精液的同时,白嘉行迎过去,有些凶戾地咬上邵凛的唇。
邵凛的动作先是滞了一滞,过了几秒便开始回应他的热情,舌头纠缠在一处,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亲吻许久,白嘉行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看了看哥哥似有情意的眼,又低头看着躺在他大腿上,嘴角沾着白浊的林止。
他低低说了一句话,也不知是在对痴恋到入魔的亲生哥哥说,还是在对似乎无限度顺服又似乎总是在游离的少年说的。
他说
我爱你。
白嘉行从梦中醒了过来。
他呆呆地看着地下室永远黑漆漆的屋顶,像在审视漫长到令他难以忍受的苦涩余生。
他深爱过、痛恨过、疯狂掠夺过的两个人,早已躺在冰冷黑暗的地底,腐烂成两具枯骨。
而他
只能在梦中缅怀他们,享受自己幻想出的,虚假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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