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崔浩伟已经听不见她的怒斥。
高大魁梧的身躯摇摇晃晃走向身材火辣的nv人,看到她解开浴巾,露出完美无瑕的t0ngt,不争气地猛咽口水。
“上将,你怎么……”他试图摆出坐怀不乱的正经态度,变得粗重的呼x1和张开又收紧的大手却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嗓子也粗噶许多,“你怎么在这儿?”
“还叫我‘上将’?”nv人和颜悦se地与他调笑,“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晋……晋……”崔浩伟叫不出口,粗糙的脸庞变得火辣辣的,又走近两步,直gg盯着nv人过于傲人的x别特征,压根挪不开眼。
nv人忍不住笑出声,柔声道:“jg神结合不够稳定,我很担心你的安全,我们还是尽快进行身t层面的结合吧?”
崔浩伟被从天而降的馅饼砸得晕头转向,傻笑道:“好、好啊!我……”
他忽然垂下眼皮,表情变得有些羞涩,像个做错事的小男孩:“可是,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已经不生气了。”nv人轻抚柔顺的长发,微微歪着头,看起来风情万种,“再说,本来就是我不好,我不该责骂你,更不该鞭打你……”
崔浩伟的眼中忽然jg光一闪。
他从幻觉中短暂ch0u身,看清眼前美人的真面目——
粉se的虫子敞露着粉粉胖胖的肚皮,像人一样站立着,距离他不到两米。
许多对又细又短的足在身t两侧快速舞动,制造着致幻的粉末,不断向空中挥洒。
笼罩整个小队的云彩颜se变得越来越深,从粉红到玫红,再到猩红,也不过就用了几分钟的时间。
崔浩伟不动声se地向四周打量,发现队友们举止迷乱,行为狂热,有的搂着空气又亲又蹭,有的趴在虫子尾部,对着一圈一圈的软r0u顶礼膜拜,还有的已经晕了过去,正被无数根虫丝束缚缠绕,兜进逐渐成型的巨蛹之中。
他快速沉入自己的jg神领域。
森林坠入寒冬,树木被皑皑白雪所覆盖,万籁俱寂,没有任何生灵存在的迹象。
脚下布满白se的丝线,每一根都散发着和晋心相似的味道,全像真的,全像假的。
崔浩伟知道时间紧迫,跪在地上仔细辨认,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看见不远处铁笼上腐烂衰败的花环。
花环牵着根又细又韧的线,几近透明,很难察觉。
他伸手一把拽住,犹如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从令人窒息的万丈深海中ch0u身,彻底摆脱幻觉影响,大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崔浩伟!”耳边的nv声熟悉却狼狈,好像也遇到了什么棘手的状况。
崔浩伟低应一声,ch0u出背包外侧挂着的弯刀,刀光一闪,转瞬之间b近扭捏作态的虫子,深深t0ng进它的腹部。
触感又凉又滑又软,绿se的血ye淋了他一身,怪虫口中发出尖利的嘶叫,痛苦地弓起腰身,将他大力推开。
崔浩伟在几个新蛹之间撞来撞去,勉强维持平衡的同时,又快又准地割破虫蛹。
浑身扑满粉末的队友们摔到地上,有人昏迷不醒,也有人努力睁开双眼,眼中灰扑扑一片,看不到光亮。
刚才那一击,并未伤到怪虫要害,它模拟人声愤怒咆哮:“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中招?”
“不,我已经上钩,是你自己露了破绽。”不良反应悄悄出现,崔浩伟的t温快速上升,压制许久的结合热再度兴风作浪,他擦了擦流血的嘴角,迟钝地感觉到x腔钝痛,“晋……晋心不可能像你那么温柔,更不可能承认自己有错。”
虽然这段时间种种软化的迹象,已经表明她愿意求同存异,不计较他上一次的忤逆行为。
可让她认错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也是从那句话中察觉异常,险而又险地捡回一条命。
“上将,你还好吗?”崔浩伟听到晋心在另一边喘得越来越厉害,时不时还含糊低斥一声,担心地问了句,“你那边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你……”晋心似乎非常气恼,却顾全大局,强行压下脾气,“你包里不是有支备用的向导素吗?快给自己注shej1n去,以防万一。”
崔浩伟又一次违抗她的命令,将向导素分成好几份,打进战斗力最强的战友身t,对她表现出盲目的信任:“没事,有你在,我不怕。”
晋心气急,破口大骂:“崔浩伟,想si就si,没人拦着你!你和你养的熊一样,又蠢又坏,好se无耻!”
“骂我就骂我,骂我的熊g什么?”崔浩伟委屈地r0ur0u脸,身手敏捷地躲过怪虫的突袭,倒退几步,和清醒过来的队友们靠在一起,商量作战计划。
晋心吃力地承受着黑熊的侵犯,听到它在身后发出声满足的咆哮,腿间shill的,脏得一塌糊涂。
趁野兽卸去力道的间隙,她将它一把掀翻,细高跟踩在浓密的毛发间,恨恨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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