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娘大着胆子往下看去,只见那话儿越发狰狞可怖,道道青筋如龙蛇般盘旋其上,跟活物似的突突跳动,唬得微张了檀口,素来灵秀的神情变得呆愣愣的,像是觉得自己能吞下这么多,实在不可思议,“甚么时辰了?你……你怎么还……”
日头西落,圆月东升,却原来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辰。
赵蕴和已挤入yur之间泄了一回,只不过收拾得利落,未曾被宋玉娘察觉。
他亲吻着她的玉颈,哄着羞答答的美人抬腿提腰,往里面多送了半寸,动作又温柔又霸道,两只结实的手臂sisi困着她,紧实的腰t频频开凿,在x口处捣出绵密的浆汁。
及至宋玉娘尝到此中趣味,星眸半眯,jiaochuan微微,他也到了紧要关头。
正yuch0u身后撤,宋玉娘忽然睁圆双眼,玉臂紧紧搂着他,哄道:“沉光,弄进来吧,你入得我好舒服……”
听得这一句,赵蕴和再也忍不住,头皮一麻,将浓稠的jg水尽数灌进柔neng的胞g0ng之中。
他粗喘着气,自xia0hun蚀骨的快意中回神,深觉懊恼,哑声道:“你身子弱,不宜受孕……我不该……”
“待到明早起来,喝一碗避子的汤药也就是了。”宋玉娘jg力不济,困倦地收回手臂,翻身面向床里,“我睡会儿,你自去忙你的,不要吵我……”
赵蕴和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悔恨,意犹未尽地从背后拥着她柔软的身子,回味了许久,唤丫鬟端来熬得烂烂的r0u粥,不顾宋玉娘的嗔怨,亲手喂她吃下。
许是过于乏累,宋玉娘难得用了半碗,又伏在他膝上,将新熬得的避子汤服下。
赵蕴和悄悄松了口气,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暧昧气味,心口乱跳,打算抱她沐浴。
宋玉娘羞红着脸拒绝,迈着虚软的脚步,独自一人走进浴房,将房门严严实实合拢。
赵蕴和不知道,她不仅没有沐浴,还分开虚弱无力的双腿,将一早就备好的玉塞吃力地塞进花x,如是堵住他留下的n0ngj1n,当宝贝似的揣了一夜。
夫妻二人拜别了张真人,下山回家。
将将行至半山腰,赵蕴和便跳上马车,弯腰钻了进来。
他将宋玉娘抱坐在腿上,一边亲吻微红的脸儿,一边灵活地解开衣扣,捞出只又圆又挺的yur,置于手中把玩。
宋玉娘羞得不住闪躲,生怕教下人们听见动静,损了自己的脸面,小声央道:“沉光,沉光……等回房再说……我……”
一只玉手被他强捉着按在胯下,感知到不同寻常的热意与y度,她骇了一跳,颤声道:“这……这……怎会如此?”
“玉娘,若是就这么着回到府中,为夫该如何下马车?万一被丫鬟小厮们看出甚么端倪,他们背地里会怎么议论你我?”赵蕴和循循善诱,句句击中宋玉娘的six。
宋玉娘没奈何,为着身为主母的威严,只得由着他摆弄。
外衣半褪到臂弯,雪腻柔滑的香肩尽数0露出来,浅粉se的肚兜yu坠不坠,后腰的系带已然散开,全靠颈间那根细细的丝绳支撑。
两只大手放肆地伸进肚兜之中,一边握着一个,他含着她红通通的耳垂,哄她低头看自己指骨的隆起,又问她能不能分辨出挺立的rujiang。
本来说的是只r0ur0ux脯,r0u着r0u着,也不知怎的,yy的物事隔着层层衣料顶弄起来,力道越来越大,几乎将她抛至半空。
宋玉娘将双腿分开,吃力地维持着平衡,不想却被他抓住破绽,一只手自底下探进裙里,三两下解开小衣,往x间重重0了一把。
她惊叫了声,忙不迭掩口,一双美目骨碌碌直转,慌张中透着灵动,喜欢得赵蕴和往桃腮上狠狠亲了一口。
“夫人,您怎么了?”紫苏在马车外一路跟随,听见不寻常的动静,担忧地问道。
“无……无事……”宋玉娘试图制住在裙底作怪的大手,反被赵蕴和握紧,往shill的蚌r0u间0索,咬牙切齿地瞪着登徒子,还要绞尽脑汁为他遮掩,“叫车夫驶慢些……晃得我头晕。”
紫苏应了一声,自去吩咐车夫不提。
马车里面,赵蕴和大胆地褪去美人衣裙,宽大的指节cha入汩汩流水的花x中,一忽儿深深戳刺,一忽儿浅浅碾磨。
宋玉娘咬着帕子,双目含泪,娇躯颤抖,真恨不得一头晕过去。
然而,拜赵蕴和所赐,她的jg神好了不少,不再那么容易晕倒,又答应了他的要求,只能一一承受。
下了山进了城,耳边听得闹市声响,知道已离侯府不远,宋玉娘着了慌,把心一横,翻身跪坐在赵蕴和双腿之间。
外衫和衣裙都散落在一旁,她浑身上下只套了件肚兜,nengneng的rujiang翘鼓鼓地顶出两个凸起,腿心又sh又黏,透明的水儿“吧嗒吧嗒”淌落在地。
美人媚眼如丝,含羞带怯地解开夫君腰带,捧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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