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忽然想起什么,说道:“我要见李嬷嬷。”
不多时,李嬷嬷急匆匆奔进殿中。
“嬷嬷,我怕驸马对昌吉不利。”她惶惶然地紧抓住嬷嬷的手,暗自懊悔自己怎么刚想到这一节,“你快、你快回去,给昌吉一万两银票,送他出去躲躲,告诉他,待母后松了口,我立刻接他回来!”
李嬷嬷连忙答应,照着她的吩咐回府。
跪到半夜,公主t力不支,一头昏了过去。
待到清醒,她发现自己坐在行驶的马车中。
皇后身边的g0ngnv见她醒来,松了口气,说道:“娘娘嘱我们送您回家,小心照顾,还说她暂时不想见您,待您想通,便会知道,她也是为了您好。”
公主别无他法,又惦记着昌吉,只能顺着母后的意思回去。
没成想,驸马b她想象的更加胆大,也更心狠手辣。
她走进院子,看见跪在地上请罪的李嬷嬷,和满地的鲜血。
“老奴办事不力,对不住公主……送昌公子从后门出去的时候,被驸马的人拦了下来。”李嬷嬷满心愧疚,不敢抬头看她,“驸马早有准备,带了二十多个jg壮汉子,将昌公子五花大绑,几十板子下来,打得他……皮开r0u绽,当场就断了气。”
殷红的血还是新鲜的,乍一看好像冒着热气。
公主蹲在地上,自血泊中捡起一块碎片,成串掉落的眼泪冲刷掉上面的血迹,清透的玉se渐渐显露出来——
那是她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是从小不离身的芙蓉玉佩。
如今却像她的心一样,碎得不能再碎。
公主跌坐在猩红的血泊里,仰着苍白的脸,强行咽下喉咙中泛出的血腥气,问李嬷嬷:“昌吉的尸首呢?”
活要见人,si要见尸。
“驸马着人将他扔到城外的乱葬岗……喂狗。”李嬷嬷从未见过公主这副模样,心里直发慌。
只见国se天香的美人用沾血的衣袖擦掉脸上的泪水,不叫也不闹,像是被什么jg怪摄去魂魄似的,眼神变得呆滞,脊背却挺得笔直。
“公主,公主您若是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可别闷出病来。”李嬷嬷壮着胆子过去搀扶公主,发现她藏在袖子里的玉手紧攥成拳,一把水葱般的指甲根根劈裂,深深陷进r0u里,血迹斑驳,肌肤冰冷。
“公主……公主您别吓老奴啊!”李嬷嬷吓得白了脸,又是抚0她的脊背给她顺气,又是嚎啕大哭,悔不当初,“都怪老奴处事不当,若是知道会惹得皇后娘娘发怒,当初就应该放昌公子在外头自生自灭……总好过结这一段孽缘……”
“不关……不关嬷嬷的事。”公主深x1几口气,强撑着爬起,吩咐左右,“备车,去乱葬岗。”
她踉踉跄跄地扑进坟堆,在堆积如山的尸骨中寻找昌吉的下落,青丝散乱,满面灰尘,双手扒得血r0u模糊,却没有发现他的半片衣角。
“人呢?”她泪眼朦胧地看向跪在四周的g0ng人,因为悲痛过度,已经喊不出声音,嘴唇无力地一张一合,念着那个被她牢牢刻在心里的名字,“昌吉呢?”
没有人答得上来。
夜深人静时分,驸马拥着新得的名妓正睡得香,忽听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如瀑。
浑身shill的公主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床前,脸se惨白若鬼,神情冰冷淡漠,y森森地盯着躺在床上的一双狗男nv,手里拿着把御赐的宝剑。
驸马被她吓得一激灵,定了定神,端出身为夫君的威严,问道:“大半夜的,公主这是发什么疯?便是为了白日的事记恨于我,也不该忘了身为公主的t面。”
公主唇角g起,冷笑一声,举起长剑便朝着他劈了过来。
娇滴滴的名妓吓得连连尖叫,衣衫不整地逃出门外,嘴里嚷道:“救命!救命啊!公主……公主要杀人啦!”
驸马骇了一跳,狼狈地躲过这一击,滚在地上,抓起凳子抵挡,叫道:“你……你真的疯了不成?竟然为了一个狗杂种,对夫君痛下杀手?”
昔日软软糯糯的兔子,终于学会咬人,她追着他乱刺乱砍,口中只重复一句话:“杀人偿命,你杀了昌吉,我要你偿命。”
在驸马身上t0ng出几个血窟窿,他的惨叫声引来护院,公主被又惊又惧的下人们拦了下来。
她t力告罄,瘫软在李嬷嬷怀里,眼睛却一直愤恨地瞪着驸马,里面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没来由的,驸马被她的神情吓住,眼神闪躲,不敢再与她对视。
?不过,想来是卫盟主和g0ng贤弟打算让你们两个小辈历练历练,我这做伯伯的,自当全力配合,有什么要问的,直说便是。”
g0ng雪岚被单翊鸣黏腻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舒服,转头看向卫衍,示意他开口。
卫衍恭敬客气地将来意说了一遍,措辞委婉:“我们想着,那nv子身上既沾了单伯伯这里的香料气味,说不得生前来过这儿,更甚者,那鬼面蛊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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