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吵醒了它们!只是她似乎在承受着什么痛苦的事情,因为那女人的小脸早已双颊泛红,眉头也在紧紧皱着。不对!另一只小鸟反驳着,你看她的眼神里根本没有痛意!两只小鸟在树上就着那女人到底痛不痛苦一事,叽叽咋咋的讨论了许久。最后它们终于得出一个共识:都怪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把自己身上粗硬的棍子塞到那女人体内,她也不会这样尖叫不已吵醒了自己!
等法无再一次射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头顶上的月亮照见了他俩整场的春事。
他退出自己疲软的肉柱,把她体内的精液逼出来后,用自己身上柔软的衣布替她擦拭干净。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垫在她身下,让她坐在树旁等他一会儿。自己则进屋里打扫了起来。他倒是无所谓,不过她爱干净,至少要清扫一块能容下她的地方。
整理好后又从马背上掏出一块大床布和薄被铺好后,把她抱了进来。
妙信早已在树下睡了过去,他只好抱着她,自己先躺了下去,再让她趴在自己怀里,然后取过旁边的薄被覆在二人身上。身下的肉柱还不忘从她那破裂的裤子中钻进去,好把自己的“病根”埋入她体内。照以往睡觉时他安抚妙信的借口就是:这样做相当于“病后理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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