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了吧。”孙书墨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白饭,这几日他一直都有给谢惊鸿换药,看得到伤口结痂新长出了肉,估摸着谢惊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书墨。”谢惊鸿垂下眼睛,又长又密的睫毛卷曲着颤动,他不说话的时候总让人无端感觉到冷漠严肃,说话的时候又宛如一池冰,会因为眼前的自己融成春水,孙书墨别过脸不想再给自己错觉。
“我知道是我品行不端所以招致祸事,我说我幡然醒悟你恐怖也不信。”他将鱼腹上的刺都挑出,将肉夹到书墨碗中,“陪我吃最后一次饭吧。”
孙书墨心有不忍,不再说话,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完饭。谢惊鸿饭后洗放好碗筷,行李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连身上这身衣服都是孙书墨的,也未曾道别悄然离去了。
孙书墨头一次感觉空旷的院落太过寂静了,谢惊鸿被追杀也算是报应,只是,见他一副真心悔改的模样又觉得可怜。
谢惊鸿自然未走远,不知道之前的杀手是撤了还是暂时隐藏了起来,连着几日守株待兔竟没有来找他麻烦。
孙书墨白日都在书铺里赶稿避开家中的谢惊鸿,如今人走了倒是不用日日去书铺,只按期去交稿就行了。
他坐在案前大半日腰酸背痛的,站起来活动筋骨,走到庭院中发现地上放着一个钱袋,这原本也是他的,是他被谢惊鸿穿走的那身衣物配套的。
深色的钱袋上不起眼的一滴血色,他打开门在外搜寻,看到一路血迹蜿蜒,他还是担心谢惊鸿出什么事,一路循着血迹寻到破庙,果然是谢惊鸿,脸无血色的倒在墙根下。
孙书墨无语的第二次救下谢惊鸿,这家伙仇家也太多了。“你怎么没走?”
“身上的衣服都是你的,这阵子也打扰你了,本来打算还完你钱就回纯阳接受师长惩戒。”谢惊鸿苦笑,“落到如此下场,也是我应得的。你走吧,哪能每一次都麻烦你,你又愿意留我多久。”
孙书墨看不下去劝告道:“如果你是真心悔悟,就该去补偿和道歉,对那些你伤害的人。”
“还会有人相信我吗?我这样声名狼藉,他们怕是看到我都要退避三舍。”谢惊鸿觉得有句话挺对的,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始,尤其是他这种男人。
孙书墨鬼使神差的说:“我相信你。”
“书墨,谢谢你。”谢惊鸿勾起嘴角,鱼儿咬钩了。
孙书墨让谢惊鸿安心在自家养伤,不再时时避开谢惊鸿,一时相处融洽,慢慢卸下心防。
没几日,孙书墨参与集会赴宴,共同庆贺书铺一年生意兴荣,大醉而回,摇晃着脚步回了屋,谢惊鸿挑眉,扶了一把脚步虚浮微已有醉态的孙书墨,腰还是这么软。
要是清醒状态有防备的孙书墨,他还真没什么把握能得手,等候多日,他一直都小心谨慎的不敢露出一点垂涎的声色,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对无防备的孙书墨下手。而准备多日的东西也终于有用武之地,先是封了孙书墨的内力,再用小指粗细的红绳将孙书墨手捆起,确保他无法挣脱,剑尖挑开万花繁杂的衣物。
手指伸进穴口磨蹭着里面的软肉,潮湿软温,大概是摸到某一点凸起得趣了,阳根半勃,孙书墨无意识的夹紧双腿,喉咙里泄出闷哼。
被谢惊鸿按着腿玩弄了好一会,抽出来的时候手指已经湿哒哒的糊着黏液,看着酡红着脸的孙书墨觉得还是要等人有反应了才好玩。
身体没有布料的遮盖,晾在空气中的寒冷让孙书墨转醒,他想捂紧双臂蜷缩起来,保住流失的体温却不得动弹。“谢惊鸿!”
孙书墨发现此刻的自己赤身裸体,双手被缚在床头,双腿被大大的打开一左一右的吊了起来,整个屁股都门户大开的对着谢惊鸿,臀胯被握紧揉捏,两根阳具抵在一起互相磨蹭着,恨自己一时心软救这头恶狼身陷囹圄,他没有开口求饶,知道谢惊鸿一定不会放过他,只恨不得用眼神杀死面前的人。“你真是死性不改。”
谢惊鸿正回想着孙书墨是他众多情人其中最容易到手,不知道是因为门派比邻,又或者是因为多数纯阳宫的人都有一个万花情缘,司空见惯,大多数万花弟子对纯阳宫都抱有极高的好感。所以他没费什么心思就勾到了孙书墨,明明万花那么多魏晋风流人士,偏偏孙书墨是名门做派无趣的很,在外连牵手都不给,更别说野战了,衣服要包裹到脖子,他想孙书墨穿的清凉点或者不穿裤子,只套门派外衣玩些情趣给他草一顿也拒绝,白天绝不白日宣淫,晚上要灭灯,床上极其克制无趣。“改?”
想到这里,他裸着下了床点起来蜡烛,烛火通明很清晰得照亮孙书墨打着寒颤的躯体,莹润皙白的皮肤覆上一层烛光营造的晕黄暧昧感,谢惊鸿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红绳缚在皮肤上有种惊异的美和凌虐感。一双美目春水盈盈的怒视着他,乌发如瀑的摊开在床上。“这么多年当然有改。”
他每一个情人都有这么一头如锻的乌发,令人爱不释手,当时因为嫌无趣没在一起多久,如今他会折腾人的手段也多了,和花星奕那个跟陆天枢搞在一起的骚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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