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誉锁眉抬腿,因为自己的小心眼窝气,一脚踹他屁股上,“脱了给你看?别的地方不能扎?”
忽然被人踹了一脚,还是结结实实的疼,谢医生捂着屁股,直起腰骂他:“你脑子被驴踹了是不是,打针不打屁股打什么地方,那么大个针头,就她那小细胳膊,一下就扎穿了。”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看见他手里拿的那个针管,觉得他说的对,宋凌誉选择退而求其次:“你助理呢?”
谢医生疼的倒抽凉气:“没带,人家陪男朋友去了,我一个光棍儿要是不放人,就该显得我刻薄善妒不通情达理了。”
看着床上躺着的不老实的人,他蓄势待发。
宋凌誉黑脸,但又想不到别的办法,伸手夺了针管,不给他机会:“我自己扎。”
他一个光棍,来看他老婆,不可能的。
谢医生不同意:“你会吗?你再把人扎出毛病。”
“比特,送人。”宋凌誉不松口,“反正不用你。”
歇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能松松骨头看个病,又不让他扎,谢医生愁到不行。
比特龇牙咧嘴跟在他后头,赶他出门。
他问:“那你或者她能不能多生点病让我来看,我现在闲的天天钓鱼,还次次钓不上来,烦都烦死了。”
当初图清净来他这儿应聘私人医生,看了那么多霸总,以为自己不会多忙,也不会多闲,毕竟那群霸总爱折腾人,结果歇了这么久,又不配药,又不打针,他急的手痒痒。
“你能说出来这话就证明你脑子有问题,好好给你自己看看吧,多下点重的药,你这情况不好治,不过医者不自医,你。”哼笑一声,宋凌誉接着说,“估计没救了。”
比特送走谢医生之后,宋凌誉托着她,手动给她翻转方向。
他造的孽,那就他来解决。
舒愠睡的不熟,被他一动,迷迷糊糊就醒了,然后看见他手里握着针,要往自己身上扎,所以瞬间清醒,哭着推他。
“别扎我……宋凌誉你不能欺负我。”
她还烧着,呜呜咽咽地哭,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睡了不等他,要扎死她当作惩罚。
“我不舒服呜…你还想强迫我,现在又要扎死我,我不是小燕子,不是紫薇,你也不是容嬷嬷……为什么扎我。”
人一醒就开始哭,脸颊红扑扑的挂着泪,呜咽声又太小,还断断续续的,凑过去听也听不到,所以只能轻哄:“乖,不哭了,打完针睡觉。”
语调格外温柔。
舒愠听到了,但还是哭,她又没病,这儿也不是医院,打什么针,他分明就是要扎死她。
要不是她醒了一直拦着,这会儿那些毒药估计已经进到身体里了。
她哭的厉害,楼上动静太大,底下那些佣人听到之后全部赶上来,和宋凌誉一块儿又是哄又是逗的,想她接着睡。
但她什么也听不进去,认为那些人是跟他一伙的,不给摸不给碰,话也不说,嗓子哭哑都没停,一直嚷嚷让外婆还有哥哥抱。
最后还是宋凌誉找来那个画着灰太狼的帆布包,弄到她怀里一直给她唱歌才睡。
还是没变。
小时候生病也是这样,外婆和他一块儿哄,闹心的很。
好不容易把针打上,喉咙又哑了,谢医生趁着深夜又赶回来,针是不可能再打了,所以输液,还让谢医生一直在这儿守着。
那两天舒愠怕他怕的很,见了就躲,别说靠近她的卧室,就是从楼下上来都不行。
她账上多了三千万,汇款人是宋凌誉。
还不算傻,知道拿钱哄她。
但舒愠不理他,悠闲自在地在后院玩,虽然宋凌誉还是不让她出别墅,但相较于前两天来说,起码给了她一点自由。
这个季节其实不是萝卜生长的季节,但园子里那些已经发芽了,不知道佣人用的什么方法,舒愠也不想打听。
夜。
上楼睡觉的时候,脚上拖鞋滑了一下,舒愠没站稳,踉跄了两下差点摔到地上。
慌乱之中,抽屉被她拉开,里面放的那些避孕药少了一瓶。
“咔嚓”一声,门被关上。
有人过来,舒愠立马把它合上。
“舒小姐,怎么到地上去了。”
来人是谢医生的助理,姓郑。
舒愠随口应答:“脚滑。”
郑助理欲朝她伸手:“我扶你起来吧。”
舒愠摇头:“不用,我自己行。”
接着,她问:“宋凌誉给你的特权吗?”
她说的含糊,郑助理困惑:“什么?”
这个答案,那就是给了。
舒愠转过身睨她一眼:“为什么不敲门。”
郑助理立马道歉:“对不起舒小姐,我以为你不在这里。”
“以为我不在?”舒愠扯着唇笑了下,小脸之上尽是不屑,“我不太聪明,读不懂你话的意思,想用自己浅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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