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钻心的疼。
怎么一玩起来就忘了自己的伤。
她坐回去,疼的龇牙咧嘴,眼泪直接掉下来。
佣人进来要往厨房放花,刚好看到,就问:“怎么了夫人?”
宋凌誉摆手让她离开,站在边上远远看着:“活该。”
“宋凌誉。”舒愠呜呜咽咽叫他,“我疼,你赔我点钱行不行。”
光明正大的耍无赖。
他转身离开:“睡觉去吧你,我在梦里给你一个亿。”
“睡醒给我。”舒愠朝门外那些黑衣人招手,“你们谁把我抱上去,抬上去也行。”
反正她是动不了。
宋凌誉刚走到楼梯,听她这么说,回头敲着栏杆,变着法引她注意。
可惜舒愠没听到,一直看第二排最中间那个带着墨镜的男人,色眯眯盯着。
他好像很帅,正好她有点小钱,包养他不是问题。
以为宋凌誉已经跑没影了,舒愠抬手清嗓指他:“嗳,就你了。”
“瘸到走不了了是吗?”宋凌誉踱步站在楼梯口,幽幽出声,“去拿担架,把她抬上去。”
“好的少爷。”黑衣人应声,齐刷刷跑走一排,扛着担架进来,把她放上去就要抬,“少爷,抬哪儿屋?”
宋凌誉环胸:“停尸房。”
他都已经主动提醒她在了,她竟然装看不到。
当他死了吗?
这儿还有停尸房?
舒愠吓的闭眼:“我不去,我怕鬼。”
隔着担架,宋凌誉抬腿踹:“由不得你挑。”
因为他的动作,担架晃了两下,跟摇床一样,反正没踹到她。
舒愠瘪嘴:“那我明天变成鬼吃了你。”
谁让他走了又回来,撩小帅的功夫也没了。
“随便。”
“那我挑个人保护我,我怕你弄死我,明天还得回来陪你。”
“随便。”
“好,你说的随便,我随便挑了。”
选了刚才那个觉得帅的让跟在后头,就被人抬着往停尸房走。
那间屋子确实放了尸体,不过放的是兔子,一窝,全死了,白天刚被小比特吓死的,它要吃,宋凌誉不让,被抬过去之后,舒愠问清楚了,让他们把小宋抱过来,给小宋吃了。
还额外吩咐佣人,让明天买兔子回来,做麻辣兔头吃。
人走之后,舒愠问墨镜男:“你们老板十九岁那年是从哪儿接回来的?”
墨镜男就站在外头,说不知道,让她睡觉。
屋里没床,她睡个屁。
她嘟囔:“我睡地板吗我睡。”
墨镜男告诉她:“夫人,我不想丢工作,我有老妈要养。”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舒愠没为难,又问:“你觉得你们老板对我是什么想法?”
他摇头:“夫人,少爷的事,我不敢妄议。”
“哦。”舒愠让他开窗,她看星星,“你们老板明天会问你问题的,你告诉他,说我问他近况,问他手上伤究竟是哪儿来的,你会升职的。”
“谢谢夫人。”
半夜的时候,宋凌誉来了,那时候舒愠没睡,还在看星星。
墨镜男识趣离开。
宋凌誉斥责她:“你不睡觉瞪眼干什么,当鬼啊。”
“我睡哪儿?睡他怀里吗?”舒愠没忍住翻起白眼,“你这破停尸房有床吗就让我睡。”
宋凌誉站在窗前,用宽厚的肩膀隔绝她的目光:“跟我道歉,让你回屋。”
“我没错。”舒愠干脆偏头,不往那边看了,“凭什么跟你道歉。”
“那我跟你道歉。”他走进来,抱她入怀,“回去吧,下次不抓你脚了。”
男人身上温度很高,烫的骇人,但动作轻,对比下来也没那么可怕了。
他仔细想了,哪天她要是真讨厌他了,那她俩可真就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舒愠被他吓了一跳:“你吃错药了吧。”
从来都只有她哄他的份儿。
宋凌誉点头:“嗯,吃错了,退烧的吃成拉肚子的了。”
“你没发烧吧?”舒愠伸手摸他额头,确实是滚烫的温度,“不对,压根没退过。”
“回去了,舒小愠。”
她听到男人这样说,随后就腾空,被他往别墅那边抱。
舒愠问:“你是不是偷偷密谋什么了?”
宋凌誉笑:“云云哭了,我哄不住。”
她就知道,这个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对她这么好,不威胁就已经是极限了。
云云在他卧室里的小车上躺着,不吵不闹,安安静静。
舒愠勾头看了看,问:“骗我?”
宋凌誉放她到床边:“我下去时候还哭着,她脸上泪没干。”
她脸很软,舒愠摸了之后就不想撒开。
一见眼前人是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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