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
“自己擦药,我不管了。”
她把被子蒙到头顶,打了个哈欠睡觉。
隔着棉被,凌江用手推她:“猪,你怎么不期待。”
然后就挨了她一脚。
吃疼的闷哼两声,凌江心情大好,往她身上一趴,耍起无赖。
“怎么办,你把我踹出隐疾了,这辈子就靠你养我了。”
“滚下去,你他妈把我压死了,压成肉饼了知道吗?凌江,我身娇体弱的,哪儿扛的住你,滚下去呀,我肚子疼。”
她疼的直哼,嘶嘶抽着凉气。
凌江起身,对着她诚挚鞠躬:“对不起。”
因为太高兴,他给忘了,忘了她肚子受伤的事儿。
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态度,他咬唇,小声询问:“我给你揉揉?”
“滚,不需要。”容棾沂喘气,侧身躺着,“去给我买卤鸡腿吃,要后街那家的,晚了我不要,凉了也不要,还有西瓜。”
凌江算是看透了,舔着干燥的唇,问道:“你装的是不是,故意让我去给你买。”
容棾沂乐在其中:“你就说买不买吧。”
“买,当然买。”凌江无奈,贴在她耳边低声询问,“到底疼不疼?用不用叫医生。”
容棾沂答的简单明了:“有一点,不用叫,饿的,吃了就好了。”
凌江出去的快,回来也快,他骑的电动车,几分钟就转到那家店了。
那家卤味一向做的好,凌江慷慨解囊,鸡腿鸭腿鸭脖猪蹄要了个遍,西瓜买了俩,生怕她不够吃,另外还给她带了烤冷面炒花甲和烧龙虾。
宁可撑死,也不让她饿死。
凌江买的太多,餐桌放不下,他就拿手托。
“我有时候真觉得你脑子有问题,凌江,你放阳台那边的桌上不就行了。”容棾沂咂嘴,捧着鸡腿啃个不停,“哪用得着你。”
凌江解释:“你不是要吃,我拿去了,你又开始要,还不如我拿着你想吃就吃。”
“哦,嫌我麻烦。”容棾沂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你别伺候我。”
凌江呵笑:“你也知道是我伺候你。”
他张嘴,咽着口水:“喂我吃一口。”
“哦。”容棾沂点头,选了个个头大的鸭腿塞他嘴里,“自己嚼吧,嚼多少算多少。”
凌江被她噎了两下,百感交集地问:“我上辈子是炸地球了吗?这辈子让你这么搞我。”
“怎么,觉得认识我不幸运?”
容棾沂洞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三两句就能篡改人的本意。
“一般。”把盒子找了个角落放着,不再伺候她,凌江蹲在地上吃起来,“体验感极差。”
容棾沂嘲笑他:“我没苛待你,还有,蹲地上吃什么吃,跟个流浪汉一样。”
“我流浪汉?”凌江蹙眉,特大气地掏了张卡给她,“应该六十多万,你的了。”
“空卡吧。”
“我没那么抠。”
顿了顿,他问:“女朋友,喜欢吗?”
容棾沂瘪嘴,哪那么容易上当:“滚开,谁说我收了你的钱就是你女朋友了,我那会儿说的是考虑,不是同意。”
凌江也没泄气,点头坐到凳子,说:“那你考虑。”
除去他不行那事儿,有那么一瞬间,容棾沂觉得他还是挺帅的。
容棾沂瞬间矫情起来:“继续给我托着。”
“行。”凌江无奈叹气,知道她爱干净,拿湿巾擦了手,捧起西瓜到她眼前头,“我上辈子欠你的。”
嘴里嚼着东西,说话不太清楚,多是吴侬软语:“知道就行。”
北郑的夜总是来的格外早,虽是在十月,天也早早的黑了。
下午四点多,日头刚刚西斜,凌江就锁了门,捧着盆子进浴室,可见他有多着急。
他出来的时候,粘了一身燥意,就等容棾沂。
但容棾沂睡着了,呼吸很平稳,这些天少有的安静。
那几天她总是说梦话,梦里喊疼,然后把她自己吓醒,这还是她住院后第一次睡这么沉。
站在床前,遮挡了光线的阴影打在她脸上,红扑扑的脸格外可爱,凌江轻轻摸了一下,不忍叫她。
“没良心。”
他嘟囔,然后没了下言。
凌江也跟着睡,就躺着另外一张床上。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压了个人,很沉,他没法动弹,那人好像还在碰他。
娘啊,不会被鬼压床了吧。他想。
然后吓得不敢睁眼。
下一刻,一只带着热意的小手隔着内裤包裹起他的硬挺。
这他妈怎么还是个色鬼。
不对,鬼是凉的。
凌江睁眼,就见容棾沂伏在自己腿间。
那人幽幽地问:“给你爽醒了?”
凌江喘了声,眼神飘忽:“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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