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侬软语:“知道就行。”
北郑的夜总是来的格外早,虽是在十月,天也早早的黑了。
下午四点多,日头刚刚西斜,凌江就锁了门,捧着盆子进浴室,可见他有多着急。
他出来的时候,粘了一身燥意,就等容棾沂。
但容棾沂睡着了,呼吸很平稳,这些天少有的安静。
那几天她总是说梦话,梦里喊疼,然后把她自己吓醒,这还是她住院后第一次睡这么沉。
站在床前,遮挡了光线的阴影打在她脸上,红扑扑的脸格外可爱,凌江轻轻摸了一下,不忍叫她。
“没良心。”
他嘟囔,然后没了下言。
凌江也跟着睡,就躺着另外一张床上。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压了个人,很沉,他没法动弹,那人好像还在碰他。
娘啊,不会被鬼压床了吧。他想。
然后吓得不敢睁眼。
下一刻,一只带着热意的小手隔着内裤包裹起他的硬挺。
这他妈怎么还是个色鬼。
不对,鬼是凉的。
凌江睁眼,就见容棾沂伏在自己腿间。
那人幽幽地问:“给你爽醒了?”
凌江喘了声,眼神飘忽:“我以为鬼压床,吓醒的,以为是色鬼,来揩我油,谁知道是你。”
容棾沂角度清奇:“你嫌我重?”
凌江拒不承认:“没有,你自己想的。”
“哦。”松开握着他阴茎的手,容棾沂下床离开,“你自己撸吧,我重,再把你压死。”
“你怎么说走就走?”
他还硬着。
凌江气呼呼坐起来,拉她的手,让她坐自己腿上:“容棾沂,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把我撩拨成什么样了。”
“活该。”
轻飘飘两个字,弄的凌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没办法,掰起她的小脸,咬在她唇上:“别耍赖,下午答应我的。”
“疼死了。”容棾沂噘着嘴,眉头皱的很深,“我咬死你。”
她低头,要脱他内裤。
凌江怕了,因为她真的会说到做到。
他抗议:“不行,你把我咬废了我以后怎么伺候你。”
手被他握着,使不上力气,容棾沂只能喘气:“咱俩这叫乱伦,你玩上瘾了吧,还想以后。”
“乱伦怎么了?”凌江不以为然,“又不是亲的,随便外人怎么想,能让你舒服不就行了。”
稍微用了点力,凌江轻易就把没防备的她推到床上,燥热的手掌隔着裤子在她腿根摩挲。
她咽着口水,问:“不是让我帮你?”
他答:“知道你想要。”
低醇的嗓音,蛊惑力简直拉满。
容棾沂咬起唇,闭着眼感受:“没套。”
凌江低头伏在她耳边,左手也不闲着,解她上衣排扣:“那就射进去。”
“滚啊。”
“下午买了。”
他下午就想了,想跟她做。
低头埋在她胸口,舔吃她白花花的乳肉,以及挺硬的乳头。
凌江呵笑:“我就知道。”
容棾沂皱眉:“呼——知道什么…?”
挺翘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湿濡不断渡在上面。
拨了她的内裤,使劲儿掐起她的阴蒂,引的她娇喘吁吁。
凌江说:“我硬了,你也硬,啧,还湿。”
“混蛋。”
敏感地带被他不停照顾,浑身轻飘飘使不上力气,容棾沂只能骂他。
手指在湿濡的甬道里来回进出,带出不少甘泉,凌江轻笑,送她高潮。
趁她还沉浸在愉悦里,扶着柱身,直挺挺戳进去。
出乎意料的紧。
他问:“没跟人做过?”
“废话。”容棾沂忍疼,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我就只是说话淫荡,自慰都没搞过。”
“知道了。”
知道她疼,凌江俯身,单手覆在她乳上,另只手按压她的阴蒂。
趁她分心想要说话,直接顶破了那层障碍。
他说:“我也是处。”
散漫,带着些微欣喜。
他进的深,容棾沂疼的说不出话,指甲在他背上留了好几道痕迹,下腹不由自主缩紧。
忍住射精的冲动,凌江拍她屁股:“紧。”
容棾沂呜呜咽咽地控诉:“你他妈要把我顶死了,怎么不温柔。”
凌江伸手扶上她的泪眼:“你不是喜欢强制爱?强制爱哪懂怜惜。”
然后开始顶送。
掐着她精细的腰,目光停留在她随着自己动作晃动的带着红痕的乳上,凌江伸手再次揉上去,趴在她耳边哈气:“软,紧,湿。”
动作之后带出爱液,快感取代疼痛,随之而来的是一波又一波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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