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要跟他住一块儿,他还不得跟头饿狼一样做个不停。
“然后呢,没日没夜的做,课也不上了,学校也不去,老师打电话问家长,谁也不知道咱俩在什么地点,报警一看咱俩搂着睡觉呢。”
“到时候警察都替咱俩丢脸。”
闻言,凌江不自在地摸起鼻尖。
他确实是那么想的,想压着容棾沂日的她下不来床,哪儿都去不了乖乖待在他身边。
咽了咽口水,凌江贴着她的耳廓,小声询问:“下午能不能不去上课了?反正咱们去了也不听。”
容棾沂摇头:“听不听是一回事,看小帅是一回事,这俩总得占一样吧。”
“小帅?”凌江皱眉,“什么小帅?你们班那些男的哪儿有我帅。”
“好几个呢。”容棾沂勾唇直笑,“我看他们身材也挺好的,想摸。”
凌江心里不爽,掰着她的脸让她盯着自个儿看:“容棾沂,收收你那色相吧,他们哪有我结实,哪有我能干。”
视线与她相接,黑眸映出她美艳清冷的脸,隔了会儿,凌江别开眼,眼神飘忽,心乱如麻地说:“你要想摸,摸我的也行,洗干净等你。”
容棾沂直接拒绝:“我不喜欢主动的。”
“谁说的,我觉得你挺喜欢。”凌江不认账,带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胸前送,“你摸吧,清白不要了,让你摸个够。”
“真的假的?”容棾沂挑眉,在上面捏了一把,坏心眼问他,“你不是说你是良家少男,才不会从娼,现在怎么又变主意了。”
凌江面不改色:“生活所迫。”
他咬着唇,把头埋在她胸口,娇羞地说:“大人,宠我吧,临幸我也行。”
容棾沂伸手勾着他的下巴,好整以暇看他:“我可是负心汉,做了也不负责。”
凌江点头:“任君采撷。”
反正他要献身,至于喜不喜欢的那就以后另说。
容棾沂的房离学校没多远,外婆选了这儿就是怕她睡眠不够,想着让多休息几分钟也是好的。
凌江轻车熟路开了门,扯着她进屋。
进门之后就把她抵在门上,反锁之后就开始在她身上摩挲。
容棾沂问:“为什么不去卧室?”
凌江故意开玩笑:“想让外人听听我是怎么干你的。”
实则是一下也不想再忍了。
他的手掌很大,带着点点星火,轻易就能握满她的乳。
乳尖被他碰到,空虚瞬间被提起来,容棾沂扭着腰,邀请他继续下一步动作。
看她动作,凌江哼笑着问:“你是不是又湿了?”
大概是被说中了,容棾沂不说话,主动拿嘴堵他。
凌江忽然问:“暖气是不是没开?”
容棾沂眯着眼,眸子里满是欲念。
她点头,但不喊冷:“没开。”
“那去主卧。”凌江对这里格外熟悉,装修是他选的,很多地方存了他的小心思。
比如主卧,他特意让放置了沙发,地毯也早都铺上去,家具什么一应俱全,除了让她用之外,还给他自己行方便。
安全套一直备着,就放在床头柜抽屉里,还有电视桌下面,放在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吊灯也是他亲自选的,床边多了一个暗扭,主导的是氛围灯。
衣柜里虽然提前准备了不少她能穿的衣服,但基本都是些情趣内衣,正经能穿的衣服少的可怜。
整件卧室的摆放和布局,无一不彰显着凌江的骚。
趁他抱着自己,容棾沂转头,来回在屋里环视了一圈:“我还没来过,你们怎么就装好了。”
“什么你们。”凌江替她纠正,“是我自己,我掏的腰包。”
容棾沂不服气:“不还是外婆和外公的家产。”
“啧。”凌江低头,吻在她唇上,不让她说话,“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
钱是,她也是。
“你的你还舍得给我花,我的。”
最后俩字,容棾沂故意拉长音调,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想怎么分配怎么分配。”凌江故意在她唇角那块儿厮磨,用齿尖顶她不太明显的唇珠,“让我做你男朋友,兜里钱都是你的。”
容棾沂还是拿那个词堵他:“炮友。”
“做完你滚,让我好好睡一觉。”
“用完就丢?容棾沂,就算只是炮友,也不能这么对我啊,再说了,我还是你哥,伺候你这么多天,搂着你睡觉怎么了。”
她话说的难听,搞的凌江想要惩罚她,但又不知道从哪下手,所以剥了她的上衣,咬在她白花花的乳肉上。
殷红痕迹瞬间溜了出来,带着几颗牙印儿,遮都遮不住。
虽然没有字母属性,但他末尾舔弄的那一下,不免让她从口腔里溢出一些呻吟。
容棾沂皱眉:“你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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