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粗喘,阴茎涨到发疼。
扶着她的腰,趁她适应的时间,凌江忽然问:“喜不喜欢?棾沂——宝宝?老婆?女朋友?”
他换着称呼喊,像是在试探,又像是体会。
她俩下身还交缠在一块儿,这些称呼,倒也应景。
容棾沂不说话,不算拒绝,但也不算同意。
凌江并不强求她的答案,挺腰继续深入。
喜不喜欢什么的,在她那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看向谁,在和谁并肩。
反正人他已经得到了,就算得不到心,起码也在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迹。
凌江低头,在她锁骨上留下一串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问:“明天穿什么?低领还是高领?低领估计遮不住吧。”
“谁让你乱吸。”容棾沂嘟着嘴,轻轻给他一巴掌,“被人看到怎么办?”
细微的疼在脸上散开,凌江神辞严肃,借这情景,说出他心里的真话:“好说,我娶你呗。”
容棾沂把手抵在他唇上,不准他再开口:“谁要你娶?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被这种事情拘束。”
她眨着眼,脑子被他撞迷糊了,天真地问:“所以你能不能收回去?”
凌江轻轻摇头,伸舌舔她手指,吮吸她的指尖,说的格外深情:“不收,娶你。”
容棾沂还是拒绝:“娶什么娶?我才多大。”
十七岁。
等到今年夏天,去年夏天她俩相遇那会儿,她就该成年了。
不过成年也还是小。
凌江轻笑,手在她腰间摩挲:“是,所以我盼着你长大。”
所以他要好好对她。
话说多了,正事差点忘。
往外吐出口气,凌江托着她的臀,继续顶弄。
一到冬天,北郑就多雪,夜间,大雪洋洋洒洒落了满地。
窗外满目的白。
结束的时候,凌江往外看了一眼,发现雪乌压压落下来,窗户上挂了不少,蒙上雾气。
屋里开着暖气,不冷。
凌江本来想喊她一块儿看一看,结果手还没搭到她肩上,余光就瞥见她已经睡着了,还在咂嘴。
算了,这样也挺好。
他叹气。
屋里暖洋洋的,湿了大半的床单没来得及换,她就已经困到睁不开眼。
留给他那块儿床,湿了不少,都是她弄的。
凌江轻笑,也不想再折腾她起来,所以直接躺下,心满意足搂着她睡过去。
雪还在下。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天快大亮的时候,凌江起身,收好衣服转进隔壁,心机地伪造自己睡觉的证据。
天冷,她俩不起床,也没人上来喊,饭在电锅里温着,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吃。
凌江没怎么睡,在想要怎么跟凌坛说,说他想进公司。
既然她想做大明星,那他就想办法在背后捧她。
凌坛为人谨慎,还精明,不会因为凌江想去,因为凌江是他儿子,就破格让凌江进去,他不会让他自己多年经营下来的产业毁于一旦。
要想进公司,凌江得拿出真本事,给凌坛准备一个惊喜才行。
这个惊喜,他打算从凌洄晏身上下手。
在乡下住了好几天,雪停之后,姜南尧来接她们回去,路上告诉她,他那个导演朋友回复他了。
容棾沂忙问:“怎么说的?”
“说先给个小角色试镜,可以的话再用。”
容棾沂高兴的要飞起:“什么时候试镜?”
姜南尧说:“他后头有时间。”
回去之后,容棾沂一直忙着准备这事儿,想着怎么打扮自己。
周韵告诉她:“别紧张,到了之后会有专门的妆造师帮你做造型,试镜时候按你自己想的演就行。”
凌江没怎么陪她,到处搜罗材料。
倒是凌洄晏,一直给她打电话。
他问:“明天去剧组?”
容棾沂点头:“嗯,有点紧张。”
凌洄晏安慰她:“紧张什么?导演叫什么?我看看能不能约出来。”
容棾沂拒绝:“姓林,不用约,我觉得我可以。”
“有空见一面?”凌洄晏问。
容棾沂一口应下:“好啊。”
“等你好消息。”
姜南尧开车,送她去剧组,周韵也跟着,一直在大棚下面等她。
林导和姜南尧差不多大,又是同学,互相帮扶事业,所以对容棾沂抱了不少期待。
他抽着烟,问:“跟姜南尧喊什么了?”
容棾沂有些惊讶:“我妈他们?你知道了?”
“知道,好几年了都。”林导领她去化妆间,“你跟周韵长得不一样。”
“都这么说。”容棾沂跟在他后头,回归最初的话题,“喊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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