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娇俏的模样,林导呵呵笑起来:“想的挺容易。”
她像一个人。
容棾沂叹气,故作忧愁:“谁让我没金主,只能拼脸皮了。”
凌江忽然低声咳起来。
要什么金主,明明她男朋友就行。
“背你的词。”
丢下一句这个,林导就离开,还从她盒子里抓走一把果干。
她说的,吃了年轻。
凌江摸着她的下颚,问:“要什么金主,我不行?我也有钱。”
容棾沂推他,还是不准他碰:“你又不乐意捧我。”
凌江替她理凌乱的发:“你讨好我讨好我。”
“嘶。”打结的地方被他扯到,容棾沂没忍住嘶了声,“疼。”
凌江一怔,低头去看:“不是假发?”
“傻逼,假发能有我真发这么有光泽吗?”容棾沂疼的直哈气,“你是不是把我头发缠簪子上了?”
凌江忽然委屈起来:“我没碰,想给你解开来着。”
他越说越委屈,后面声音越来越小,苍蝇嘤咛一样,只能听到他说了,但听不清说的什么。
“烦死了。”容棾沂干脆自己伸手扯,结果越扯越乱,玉簪也奚落她一样掉到地上,瞬间碎为渣沫儿,“我服,道具也碎了。”
她得想想怎么跟林导解释。
知道她生气了,凌江不敢说话,怕她跟着迁怒自己,本来已经够气他的了。
踩着鞋,急急忙忙往外头去,出门的时候,差点因为重心不稳被脚下的门沿绊趴下。
她在心里骂了句,偷偷摸摸去找林导。
林导在主殿和她们讲剧情,她不适时过去,插不上话,只能干等着。
林导偏头询问:“不背词风风火火跑过来干什么?”
“簪子碎了。”容棾沂低头,一副认错的样子,“来跟你说一声。”
林导瞥她一眼,没吭声,继续和主角团讲剧情。
容棾沂就在边上站着,盯着繁琐的衣裙看,不说话,也不离开。
他讲了有十多分钟,终于结束,让她们自己去领悟,这才背手握着台本看向她。
林导恍惚觉得自己看了她好长时间,但又好像只看了一眼。
他问:“怎么碎的?”
“掉地上碎的。”容棾沂如实解释,“头发缠住了,我想解开,然后掉地上了。”
“片酬扣一天。”林导没多大情绪,自顾自往前走。
容棾沂跟在后头嘟囔:“扣一天就扣一天,反正一天也没多少,估计还没你一块儿玉贵。”
林导闻声回头。
容棾沂立马不说话,装傻一样嘿嘿笑起来。
看她不再说,林导也不提,不和她玩小孩儿那套,问:“还有事?”
“有。”容棾沂答的斩钉截铁,“能不能给我用假发,我头发扛不住造。”
她拉起一小撮,递到他眼前头试图解开,但也是白搭,她抬头,可怜巴巴地盯着他:“你看,解不开都,这算工伤。”
说到最后,她还变本加厉,跟他讨要说法。
林导轻哼:“我这儿是剧组,不是菜市场。”
她接着嘟囔:“我也没讲价,这是合法维护自己权益。”
“片酬不扣了。”林导无奈叹气,“过几天给你换假发,真发用几天片酬给你开几天双倍。”
得到自己想要的,容棾沂心满意足,转身潇洒离开:“走了。”
看她欢快的背影,林导轻叹。
没良心。
跟他心里那个逐渐模糊的背影一样。
结束一天的疲倦,钻浴缸里泡澡,周身瞬间放松不少。
她不急,主要是她知道凌江要进来。
因为要拍戏,容棾沂从剧组出来就没回家,回她自己在北郑的房子了,她知道,凌江开车跟在后头。
凌江钻进浴室的时候,她还是故作惊讶,拿水赶他。
她问:“谁给你的钥匙?”
“偷的。”从进浴室开始,凌江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他觉得,她的胸好像被他揉大了。
这么想着,他就问出来:“是不是大了?”
容棾沂还没明白:“什么?”
凌江神色淡淡,轻轻开口:“胸。”
容棾沂拿手去遮:“流氓。”
“遮什么遮。”凌江急不可耐地解浴袍,“我给你口。”
他已经洗过了,就等她出去,但她迟迟没动静。
这么说着,凌江就往浴缸里钻。
容棾沂起身,裹了个浴巾往外跑:“滚开,我现在可是高贵的女明星,你说来就来,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行?”凌江不解,也跟着往外跑,“女明星也有男朋友,也有性生活。”
容棾沂还是拒绝:“不行,你总吸我,我上镜有痕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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