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淫水,他舒服的潮喷了,耳边响起霍崇山的低笑,“真敏感。”
苏誉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不是变相的承认对方弄的他很舒服吗?他没说话,使劲咬了一口霍崇山的肩膀,直到对方倒吸了一口气,他才松开牙齿。
他看到深的发紫的牙印,上面布满了血丝,又凑上去轻轻舔了舔。
霍崇山眼神幽暗,眼底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他抱起苏誉,将他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从上俯视着苏誉,这种眼神让他苏誉感到害怕,仿佛自己是待宰的羔羊,等着被主人开膛破肚。
霍崇山的腰部暴烈的耸动,粗壮的肉刃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处,阴毛剐蹭着阴蒂,小小的豆子被磨的通红肿胀,囊袋上挂满了爱液,甚至拉成一股股细丝,可是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液涌出来,沿着菊穴滴进皮质的椅子上。
苏誉双腿大张,搭在两边的扶手上,他的身体被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有些酸痛,但很快就被快感给淹没了。
他被操的说不出话来,只剩下高亢的呻吟声。
最后,他的嗓子嘶哑,似乎被砂纸磨过,泄了一次又一次,终于,一股滚烫的精液,洗刷着宫腔。
霍崇山离开之后,苏誉好久都缓不过神来。他四肢仿佛被碾压过,肚子发麻,还有种被塞满的感觉,大腿根部一片通红,稍微摩擦,就火辣辣的疼。
跟霍崇山做爱,比他参与一场枪战还累,尤其是对方完全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几乎每一时刻都在亢奋的状态中,所以,直到章礼回来,他还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休养生息。
听到门把手的转动,苏誉迅速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章礼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浓烈的腥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看了看床上闭着眼睛的苏誉,什么也没说,走到卫生间门口,推开窗户,然后默不作声的将屋子里收拾干净,等一切都恢复原状,他走到苏誉的床前,“床单该换了。”
苏誉没应,对方又固执的说了一遍。
他只好起床,赤身裸体的进浴室洗了个澡,等他出来,床单已经换了新的,章礼正靠在窗户边抽烟。
尼古丁的味道顺着经脉流入全身,苏誉只觉得口干舌燥,心痒难耐,他忍不住靠近章礼,企图得到更多。
章礼将剩下的半截烟塞进苏誉的嘴里,苏誉迫不及待的深吸了一口,然后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地吐出一口烟圈。被烟雾包围的苏誉,只觉得浑身舒畅,最后心满意足的将烟蒂按灭,抛进了垃圾桶里。
章礼看着浑身不着寸缕的苏誉,此时这幅躯体上面布满了掐痕,咬痕,抓痕……
他叫住准备躺在床上的苏誉,“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说了什么?”
“你问我有没有和你上床的想法。”
苏誉想了想,说:“我记得你回答过我了。”
“是,我当时说不是时候,但是我现在想了,”章礼有些羞赧,但还是看着对方的眼睛,“你会和我做爱吗?”
苏誉顿了顿,然后拒绝了对方,“不会,我一开始就不会答应你。”
章礼眼神有些失望,但这个结果是他能想到的,毕竟他们一直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对苏誉有欲望,甚至说,他喜欢上了这个人,但是他明白,苏誉除了是实验体,还曾经是朱雀帮的二当家,任何一个身份都不是他能肖想的。
即使抛开这两种身份,苏誉也断然不会与他发生任何关系,如果不是阴差阳错,苏誉搬到了他的宿舍,光是这样美好的身体,他都没资格看到。
他吐了一口气,也释怀了,随即露出一个笑容,“好吧,那你休息吧,我去忙工作了。”
苏誉点了点头,便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章礼离开后,他以为自己会立刻入睡,毕竟身体进行了如此强大的体力消耗,亟待休息。事实上,他失眠了,一直睁着眼睛,直到眼睛刺痛,他才不得不闭上眼睛。
脑袋里走马观花的想了很多,有关于苏家的,也有关于霍崇山的,还有接下来的计划。
他之前有想过利用霍崇山除掉冯家,但是这样一来,势必会牵扯到其他人的利益,到时候他们相互合作,必定要除掉他,以他现在的境地,还不足以与他们抗衡,最起码,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但是现在霍崇山主动加入,那么,他就不得不重新规划,最好是将霍崇山推到众矢之的的位置,由他们内部进行斗争。
还没等他想明白,一股剧烈的疼痛席卷了他,他侧着身体,按压着腹部,但似乎并没有好受一点,随后,他艰难的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密密麻麻的汗珠爬满了他的额头,没一会儿,一绺一绺的汗湿的发丝垂在眼前,他疼痛难忍,几乎咬烂了他的嘴唇。最后,他拿起章礼留下的对讲机,按了侧边的按钮。
章礼气喘吁吁的推开宿舍门,苏誉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只是弯着腰捂着肚子,看不到对方的神情。
他迅速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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