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羽捞起浸满水的湿帕给秦崇屿浇水擦拭身体,无意间触碰到淡红的乳首,惹得秦崇屿身体一阵敏感的轻颤,唇缝不自觉发出细碎的低吟。
秦阳羽亲眼见软软的乳首很快变硬突起,小小的一颗,像莓树上点缀的红果,极是惹人怜爱。
不过他此刻神思清明,对秦崇屿没别的心思。仅仅暗道:之前见你装得贞烈,没想到随便一碰就起反应,还有脸骂我无耻。
他越想越觉得不忿,明明他是被拖累,结果反倒成了随时要担心被报复的那个。
手下擦拭的力道逐渐没了轻重,每擦过一次都留下一道不浅的绯红印记。
从脸颊到脖颈到性感凸起的锁骨,再到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的腹部,擦拭的动作逐渐缓慢,就连沾湿水的帕子不知何时也在池水荡漾中漂远。
秦阳羽摇了摇头,闭起眼强迫自己不去看眼前跟随身体晃动而轻抖的漂亮饱满胸肉,竭力忘掉脑海里不断徘徊的那两颗湿润欲滴的嫩红乳首。
他很清醒,确定就算没有那晚的事,他对秦崇屿除了相看两厌,巴不得对方快点倒霉,没有别的心思。
可他眼下脸色发红,口里发干,内心深处不停叫嚣涌起一股渴望,满脑子只想触碰,想与眼前的人紧紧相拥。
“呼……呼……”心跳声清晰地自己都能数清楚跳了多少下,一滴凝结的汗滑入眼中。
秦阳羽自己看不到一道诡异的红雾漫上他的眼白,随后尽数没入紧缩不停颤抖的瞳孔中。
脑袋哄得一声,他控制不了自己,双手紧紧扳住秦崇屿的肩头,低头一口含上嫩红的乳首啧啧吮吸。
用牙咬住再往外一扯,闭眼未醒的秦崇屿吃痛的同时不得不挺起胸膛,将更多胸肉毫无保留地送到秦阳羽面前供他享用。
秦阳羽大口吮吸一边,另一边也不放过,手指捏住乳首又掐又拉,把那胸乳上还未完全消退的指印加深,大手不断揉捏,看样子是想从乳肉里挤出些什么。
他的动作急切,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缺少章法,只顾自己享受,缓解内心空虚,哪管被迫承受的人是不是安好。
秦崇屿双眉紧蹙,俊脸在秦阳羽的粗鲁的作弄下难受的皱成一团,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不舒服的气音。
埋头胸乳上吮咬的秦阳羽以为他醒了,抬起头,就看到容貌俊美异常的人浓黑的长发半湿紧贴在颈项上,若是将他翻过身,还能看到铺了满背的青丝,虚掩着劲瘦纤细的腰肢。
眼前的景象不觉看的秦阳羽有些痴了,不同于高烧时双颊烧成酡红,秦崇屿现在的脸色是浸泡在热水里,体温升高出现的浅浅的绯红,好似美人精心涂上的胭脂,却不显丝毫女气。
便是看他不爽,也不得不承认秦崇屿有副绝顶的好相貌,即使身处容貌本就出众的皇室中也能丝毫不落俗。
异族贡女的血脉卑贱,但那副美到不真实的容颜实乃世间少有。秦崇屿完全继承他母亲的血脉,容颜精致锐利,华而不俗,往日军营中晒成蜜色微黑的肌肤,也在回到京城后的时日里一点点转白,显露出本来细腻瓷白的肤色。
京城中有人评他是诸王法扭动,几乎是哽着泣音试图把肉棒挤出去。
然而他整个人串在肉棒上,这样徒劳晃动,唯一用处是让痉挛的媚肉被滚烫的棒身无死角磨了个遍,戳肿穴心,把自己生生捅出水来,哆哆嗦嗦浸亮整根巨棒,最后盛不住从撑到扭曲的穴口溢出,淅淅沥沥沾湿裤子,贴上腿肉,把绷紧丰盈的肌理衬出几分情色半掩的淫糜。
拿到账本之后,案子忽然变得简单多了。
没有中途断了的线索,想逃的人还没来得及逃跑就人赃俱获,赃物、人证……只要办案需要,要不了多久就能弄到手。
这其中固然有秦崇屿未雨绸缪,也有丢失账本后,暗中阻挠他查案的人不再发力的缘故。
铁证如山,账目上清清楚楚的名字与血红的手印,还有各种来往的书信,想抵赖都不成。
秦崇屿坐在衙门堂上,冷眼看容州知府不住抓袖揩汗。
老小子人不坏,就是迂得很,被人哄骗当枪使。幸亏还有那么点文人清高的风骨,别人送他的好处一概不要,这才保住了自己的乌纱帽。
而堂下跪着的人,有多少是他们来容州的递了台阶下。
他不是无脑之人,是以才会对秦崇屿顷刻变脸的态度由衷感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看轻。
他不是能够随意任人拿捏摆布之辈,哪怕他和秦崇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这下子也被惹火了。
非要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六哥一点教训不可!
你现在就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有什么资格拿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对我!
秦祁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天在竹林里见到的那一幕,秦崇屿的眼角脸颊沾满口中呛出的精液和干呕刺激流下的眼泪,全然一个专供泄欲的工具,哪有什么战神王爷的骄傲可言。
对他心生怜惜犹豫,不怕被他反过来讽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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