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滑腻的液体流到肛口,软肉被磨得通红,周继承握住春生的阴茎撸动,指腹偶尔刮擦过马眼,春生忍不住地哼叫。
周继承太喜欢听他叫床了,性器在滚热的甬道里持续胀大,狠狠戳进最深处。
“轻,轻点……啊嗯……”
“乖学生,你好热。”周继承嗓音低沉,附在春生耳边低语,酥麻的热气钻入耳道,春生的阴茎在掌心里一抖,又射了。
周继承解开了春生手腕上捆绑的领带,捧着他的脸深吻,趁他意识不清,说:“春生,以后听我的话,跟了我,我对你好。”
说完他猛地深入,精液射进最里面,春生难以自抑地“唔”了一声,听着像是回应。
春生没有回答,猎物反抗时驯兽者会被激起征服欲,周继承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而已。
他闭上疲软的眼,周继承把性器从他身体里抽了出去,将他抱了起来,春生以为结束了,浑身无力地靠在周继承肩头,等他抱自己去清洗。
周继承脱掉了春生一直穿着的短袖,单手将人箍在自己怀里,放上浴缸的水。
春生实在腿软,贴着周继承的胸膛往下滑,蓦地被一把捞住。
“别乱动。”
春生虚虚睁开眼,讲话只能发出气音了:“我站不住。”
周继承摸了摸浴缸里的水温,抱着人躺了进去。
春生趴在周继承身上,已经昏昏欲睡。
下一刻后穴里滑进什么东西,他被扶着腰坐起来,春生短暂地清醒了,腰被手掌掐着提起来,又重重落下。
“啊!”
春生坐得头皮发麻,屁股一紧,听到周继承沉闷的喘息。
春生完全使不上力,这个姿势全靠周继承的臂力在动作,春生不明白周继承怎么有使不完的力气。
水位慢慢升高,升至身体相接处,一起一落撞击时拍打出水花,春生受不了了,觉得腰快断了,他伏趴在周继承身上不肯再起来,语气仿若撒娇:“不要了。”
“累了?”周继承没尽兴,揉捏他的臀肉,口齿含住他胸前的小红豆,又舔又咬,弄得春生阵阵颤抖。
“啊……周……周继承,别咬了,求你……”
“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唔……不……”
周继承抬头,好学生已经睡着了。
傍晚春生醒了,头脑发昏胀痛,浑身骨头像是被锉刀锉过一遍,他是渴醒的,厚重的被子捂得他全身是汗,他抬了抬手,只是动了一下就酸软地落回原处。
整个房间里很暗,春生看向窗外,最后一抹紫红的余晖映在窗户上,周遭寂静得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要喝水?”
春生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他根本没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人。
他没力气翻身,只费劲转过头,看到周继承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天光太暗,只能看见他的轮廓,看不清表情。
但那双盯着春生的眼睛,让春生心脏狂跳,无端生出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惧意。
周继承动了,先打开了床头灯,再拿了床头柜上的水,坐到床上单臂托起春生的后颈,把水喂给他。
咕嘟喝了大半瓶停下,微凉的液体滋润过喉管,春生觉得自己活过来大半。
周继承放他重新躺下,指腹拭过他唇角的水渍,又按在他唇上,轻轻摩挲着。
春生没有躲避他的动作,在这间房子里与在县里的招待所不同,这里全然是属于周继承的地盘,每一寸空气中都充斥着周继承的味道,春生知道自己无处可逃。
春生已经想明白了,周继承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正因如此,这样的人才注定不会永远对同一只猎物感兴趣。
周继承会专门跑到学校去抓他,不过是因为新鲜感还没过去。
只有等到周继承不再对他感兴趣了,他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周继承俯身,春生以为他要吻下来,闭上了眼睛。
但周继承只是停在很近的距离,他摸了一下春生的眼皮,说:“继续睡吧,学费下午已经让人去交过了。”
春生睁开眼,对上那双漆黑的瞳仁,鬼迷心窍般竟觉得那双眼变得透亮。
春生莫名感到心慌,不知所措地移开视线。
周继承离开前关了灯,说:“军训你就不用参加了,这几天就在这里养病,正式上课再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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