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插累了,就换另一个老太监,一直到深夜。这群老太监才尽兴而归,此时乌尔衮的屁股下全是自己的淫水和插出来的屎尿,他费力的站了起来。他还得把地上打扫干净,这样的日子他每5-6天就得来一次,除了被老太监玩,还得被别的太监抠尿眼玩弄一双肉胸,这样的日子,乌尔衮不知道还要经历多久,但他只能受着。
同时进宫的张阿狗,此时正赤身裸体的给睡在躺椅上的同样赤身裸体的陈松按摩全身。陈松发出舒适的声音,手时不时的捏捏张阿狗那双脂包肌大胸,张阿狗也时不时的亲吻陈松的脖颈,用牙齿轻咬。
在二人身边跪着好几个脂包肌壮汉,各个都是络腮胡,壮汉们全身赤裸,每个人的鸡巴都被一块白布狠狠的裹住,裹得小小的,一些人的白布上还有丝丝血渍,每个人的卵蛋都很红肿,有两个人的卵蛋已经紫黑。
就在前不久,张阿狗被他伺候的贵人娘娘厌弃了,那娘娘觉得阿狗没有耍杂技时一般精壮了,可割了卵蛋的阿狗哪里还能保证以前的体格,他很努力的锻炼,少吃东西,可这肉还是继续的长着。最后还是被厌弃了,陈松听闻便偷偷把阿狗领回了家做了自己的禁脔,张阿狗也明白如今自己只能榜着陈松这颗大树,便渐渐地成为陈松喜欢的模样。
一个月前,陈松将阿狗接回了家便匆匆入宫当差去了。阿狗进了宅子里,却没见到任何一个丫鬟,清一色的竟全是赤身裸体的肥壮汉子,这些汉子大多是都是络腮胡。很多都是没有鸡巴卵子的太监但也有一些汉子还有鸡巴卵子,不过这些汉子鸡巴一个个都萎缩畸形,卵蛋更是发黑挤在一起。
就在阿狗不知道该咋办时,一个肌肉算是壮硕,肥肉显得较少的汉子走了过来。汉子一根鸡巴上都是斑驳的伤痕,小小的只有小拇指大小,卵蛋也是黑黑的小小的一团。汉子低下头,谄媚的笑着。“您就是阿狗大人吧,小的是主子府上的主事,您叫我小王就行。”
阿狗在宫里也学了点人情世故,他挺了挺胸脯,摆出气势。“小王啊,这些汉子都是怎么回事。”
“这些都是主子府上的下人,那些没有鸡巴卵子的汉子都是宫里犯了事被发配到慎刑司的公公,主子挑了些壮的捞了出来做下等杂役。”说着小王又指了指那些裹着鸡巴的和畸形鸡巴的。“像那些裹着鸡巴的,都是犯了罪的,被主子从牢里买出来做上等杂役的。”小王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鸡巴,“主子心善给我们一条活路,不过像我们这些人,怎么配有根鸡巴卵子,主子好心还给我们留了,不过得给我们裹废了,捏碎了。这样才配做主子府上的人,有福缘的还能伺候主子。”主事小王说着,好像被废了鸡巴是多么了不得的事。
“那按你说的,我也该去做下等杂役。”阿狗表情不变得说道。
“那哪能啊,主子特意和我说了,主子从刀子匠那就喜欢你了,说想让你做当家主母呢。大人真是好福气啊。”小王说着露出一抹谄笑。
“那你们主子喜欢什么样的。”阿狗已经想好要成为陈松喜欢的那种。
“我们主子喜欢特别壮的,有点肥肉,但是要在身上好看。”小王滴溜溜的说了不少,这时走过了一个小房子,阿狗从房间里听到了惨叫与呻吟,不自觉的驻足往里面看看。小王看阿狗感兴趣,说道:“这就是裹鸡巴的地方,我带主子进去看看。”小王不知不觉已经把阿狗的称呼从大人改成了主子。
房间里,三四个络腮胡壮汉躺在床上,咬紧牙关发出痛苦的呻吟,体毛浓重的身体冒着豆大的汗珠。床下是一个个没有鸡巴卵子的胖壮汉子。他们把白布混着一些小小的瓷器碎片一点一点用力的裹在了壮汉粗大的大屌上。
“这些动手的师傅都是慎刑司的师傅,这布叫裹屌布,混着碎瓷能快点把这些脏鸡巴裹小裹废,如同女人的裹脚布一般,放上碎瓷效果才更好。”说着手在师傅粗胖的臂膀上拍了拍,“把裹屌布松了给主子看看。”师傅看到是主事便不敢说话,乖乖的把一个壮汉的裹屌布松开,可怜的壮汉刚被裹上有被松开,要挨两遍罪。
随着裹屌布被松开,一根黝黑的粗壮鸡巴露了出来,鸡巴已经被伤的有些皱了。粗壮的茎身上是一个个被瓷片伤的大小不一的伤口,有的还泛着点血。甚至龟头上都有伤口,显得有些可怖。
躺在床上的络腮胡壮汉不由自主的嘶了一声,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师傅听到了,师傅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贱蹄子,又不是阉了你。能痛死你不成。”壮汉抖动了他那满是胸毛的胸脯挣扎着回道:“还不如阉了我呢,这样子和阉了能有什么区别,废成这样这辈子也用不成了。”
“反了你了!”师傅将解开的裹屌布平坦在床板上,雪白带着血迹的布上不规则的铺满了碎瓷片,师傅将澄黄的药粉重新撒在了裹屌布上,一点一点的又裹上,粗大的鸡巴被一寸一寸的狠狠勒住,肉眼可见瓷片狠狠的扎进了肉里,这次师傅格外用力,边勒边小声嘀咕着:“用不成,那你就别用了。”络腮胡壮汉嘴里不停喊着饶命,可师傅手上力不松,粗大的鸡巴这次被勒成小小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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