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原来是个太监。这太监名叫张正,今年35岁,10年前净的身。此时的张正正不安分的在乌尔衮裆上摸来摸去。
“小子,你以前鸡巴多大啊。看你这阉疤,估计裆里那货也不小吧。”
乌尔衮,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给张正擦着背,不敢说话。
“明明长得也不错,也挺壮怎么混成这样,来公公澡堂里擦背。”张正说着,食指在乌尔衮瘪瘪的阴囊上挑逗着。他渐渐动手越来越出格,竟想抠乌尔衮的尿眼。就在这时,一个老太监来了,张正看到顿时站起身来。
来人正是草原上调教乌尔衮的老太监刘贵,张正俯下身子点了点头。“刘爷,刘爷您吉祥。”刘贵点了点头
“乌尔衮,你跟我来。”乌尔衮将毛巾往肩膀上一挂,便跟着老太监走了。
乌尔衮本来进了宫被分到了技勇太监里,后来又被打发到杂耍班子里,再后来竟然连皇宫都被赶了出来,被安排到这个澡堂子里。说来说去还是雍正多疑,不放心乌尔衮在宫里待着。虽说还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但却让本来金尊玉贵的乌尔衮伺候一群阉人,做连宫里散工太监都不如的。
刘贵将乌尔衮带到了另一个蒸汽弥漫的小澡堂,小澡堂里坐着几个老太监,这些个老太监都如同刘贵一般,肥胖,唇红齿白。肚子上的肉堆积着,将身下的尿眼子都堆住了。接乌尔衮入宫的王太监也在其中。刘贵坐进了澡池,和那群老太监有说有笑。
乌尔衮乖乖的走进澡堂拿毛巾替各个老太监搓起澡来,此时王太监出声:“小乌子,给爷们几个洗洗尿眼。”乌尔衮顿时浑身一颤,他最怕这些老太监让他清理尿眼子。但他现在不过是个低贱的不能再低贱的人,他不能违抗他们。乌尔衮低下了头,深深憋了一口气,将头埋进水里。就这么在水里舔起了王太监的尿眼,乌尔衮费力的在王太监胯下的肥肉里找到了那小小的尿眼,哪怕在水里,都能感受到尿眼的臭味,黄的泛黑的尿眼。乌尔衮舌头舔舐着尿眼,酸臭无比,可是不得不舔,掺和着酸臭的水涌进了乌尔衮的口中,让乌尔衮有些恶心。
乌尔衮细心用力的舔着,不时抬起头换换气。乌尔衮舔到第三个老太监的尿眼子了,突然感觉后庭被侵入了,两根肥胖的手指插进了乌尔衮的后穴,娴熟的摸到了乌尔衮的前列腺,开始扣动起来。乌尔衮顿时受不了,抬起头,发出淫叫。“不要,不要。又要流水了,求求你,受不了了。”老太监可不管乌尔衮怎么求饶,将乌尔衮的头按在水里。乌尔衮在水里被老太监摩擦着尿眼,老太监们玩弄这乌尔衮的后穴,止不住的淫水拉着丝从尿眼里滴了出来。
一段时间过后,乌尔衮侧躺在澡堂的地上,气喘吁吁。可老太监们显然不想放过乌尔衮,刘贵往裆上挂了个木头做的屌,屌的尺寸不小。刘贵笑着晃了晃木屌,“小乌子,这可是按你那个大屌做的,怎么样雄伟吧。啧啧,可惜你现在没了。”说着抓住乌尔衮的脚,将他拉了过去。乌尔衮现在全身无力,只能晃动他那双健壮的大腿,可是他越挣扎老太监越兴奋,
刘贵生生将木屌插进了乌尔衮的后穴,发出噗呲一声。乌尔衮感受着粗大的木屌在后穴内抽插,粗大的木屌一下又一下捅在了前列腺上。“啊,啊~”刘贵顿时笑了,“这不是挺爽的吗?”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止不住的涌出了,一群老太监争先恐后的吮吸着乌尔衮的尿眼,尿眼的嫩肉被舔舐,乌尔衮顿时更爽了,发出靡靡之音。
刘贵插累了,就换另一个老太监,一直到深夜。这群老太监才尽兴而归,此时乌尔衮的屁股下全是自己的淫水和插出来的屎尿,他费力的站了起来。他还得把地上打扫干净,这样的日子他每5-6天就得来一次,除了被老太监玩,还得被别的太监抠尿眼玩弄一双肉胸,这样的日子,乌尔衮不知道还要经历多久,但他只能受着。
同时进宫的张阿狗,此时正赤身裸体的给睡在躺椅上的同样赤身裸体的陈松按摩全身。陈松发出舒适的声音,手时不时的捏捏张阿狗那双脂包肌大胸,张阿狗也时不时的亲吻陈松的脖颈,用牙齿轻咬。
在二人身边跪着好几个脂包肌壮汉,各个都是络腮胡,壮汉们全身赤裸,每个人的鸡巴都被一块白布狠狠的裹住,裹得小小的,一些人的白布上还有丝丝血渍,每个人的卵蛋都很红肿,有两个人的卵蛋已经紫黑。
就在前不久,张阿狗被他伺候的贵人娘娘厌弃了,那娘娘觉得阿狗没有耍杂技时一般精壮了,可割了卵蛋的阿狗哪里还能保证以前的体格,他很努力的锻炼,少吃东西,可这肉还是继续的长着。最后还是被厌弃了,陈松听闻便偷偷把阿狗领回了家做了自己的禁脔,张阿狗也明白如今自己只能榜着陈松这颗大树,便渐渐地成为陈松喜欢的模样。
一个月前,陈松将阿狗接回了家便匆匆入宫当差去了。阿狗进了宅子里,却没见到任何一个丫鬟,清一色的竟全是赤身裸体的肥壮汉子,这些汉子大多是都是络腮胡。很多都是没有鸡巴卵子的太监但也有一些汉子还有鸡巴卵子,不过这些汉子鸡巴一个个都萎缩畸形,卵蛋更是发黑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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