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进入深秋,这场旅途也终是要结束了。一路上,白天乌尔衮被老太监玩弄全身上下,让乌尔衮喝自己的尿。到了夜晚乌尔衮则化身随行士兵的肉便器,每天被不同的士兵轮奸。这趟旅途让他十分疲惫,老太监每天还给他食用各种补品,吃各种山珍海味。可即使这样,一路上下来,乌尔衮的废屌也射不出一点带颜色的种浆,只有清澈的淫水。
乌尔衮已经依稀可以看见北平的城门轮廓了,老太监坐在车里,乌尔衮则是跪着给老太监捏脚。
“快到京城了,到了京城,咱们就要分开了,你可要记住我对你的教诲。”
“是,小乌子谨记主子教诲。”乌尔衮摇晃了一下身体,示意老太监自己知道了。
“不过你也知道你的身份,你妹妹成了宫里的娘娘,但是你怕是不能在宫里混不出什么名堂,毕竟”说着老太监干枯的手捏了捏乌尔衮粗壮的胳膊,乌尔衮自己也明白,他一个草原的糙汉子阉了皇帝也是不敢放在身边。
老太监看着乌尔衮落魄的神情,这么多天了,他还真有点喜欢这只壮狗,伸手摸了摸乌尔衮下巴上青色的络腮胡渣。“不过,你放心。大不了我把你要到我身边,我把你给王爷去,乖乖的。”
乌尔衮亲昵的把脸颊在老太监手掌上蹭了蹭,“主子疼奴才。”
老太监看着越来越大的城门,趁着还没进京。他将手伸向了乌尔衮的胯下,顿时马车内再次传来淫靡之声。
马车不知又是行了多少路,路渐渐的越来越宽。终于在那高高大大的朱红城门下停了下来,老太监穿着太监制服,下车和侍卫说了两句,老太监便将赤身裸体的乌尔衮领下了车,在一众侍卫,太监,宫女戏谑的眼神里,乌尔衮低着脑袋跟着老太监走进了皇宫。
一路上乌尔衮的大卵蛋一晃一晃的,不少宫女走过他身边先是羞的闭上眼,又是微微睁开眼看到乌尔衮那根小鸡巴,拿手指笔画了一下,用手捂住嘴偷笑起来。甚至连那些个太监都看不起他,乌尔衮甚至听到小太监们的窃窃私语。
“你看那汉子,长的这么壮实,鸡巴却小小的一根。”
“可不是,你看他身上还纹着太监,骟马呢。不会是哪位娘娘要净了身收进宫里的吧。”
“这么小,就算是不阉也没事吧。”
“小心说话,别给听着了”
乌尔衮被老太监领去了一间小房子,老太监将乌尔衮带进了一个小房间。“你先待着,我去向皇上请安,看皇上是怎么个安排。”
养心殿御书房内,乌尔衮跪在地上,冲着上首穿着明黄色黄袍的男子请安。“奴才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安。”圆脸山羊胡的雍正,正看着奏折。而站在雍正身边的正是穿着清宫服侍的乌仁图雅。乌仁图雅手中墨锭在墨台上轻轻的转动,图雅低着头不敢抬头,眼中续满了泪水,忍着不肯落下。
雍正将奏折往台上一丢,微微抬起眼看向下方的乌尔衮。“直起身子来,让我看看草原儿郎的样貌。”乌尔衮直着身子,低下头。雍正仔细打量着乌尔衮,小麦色肌肉饱满的身躯,胸上,小腹上被纹着那样的文字,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鸡巴,跪在地上甚至内缩起来,只露个包皮尖尖。
“哈哈,听说你们准格尔儿郎个个雄风强盛,如今看来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腱子肉倒是壮实,不过男根这么短。也不知你们是怎么播种的。”
老太监微微屈了下膝盖,雍正示意老太监说话。老太监躬着背,摇晃着身子。“回禀皇上,乌尔衮这贱奴才,被奴才调教两日就一副太监样了,这贱奴还求着奴才在身上墨上太监,阉奴等文字,好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是陛下的一条阉狗贱奴。”
“好好好,小贵子啊,你调教的不错,行了,把这贱狗带下去找个日子净了身吧。别伫在着脏了我的养心殿。”
“喳”
老太监便带着乌尔衮站起来走了,乌尔衮站起来,偷偷看了一眼图雅。正好与图雅的眼睛对上,二人都很快别过脸。雍正则是戏谑的看着这一幕,一只手更是摸上了图雅的屁股,狠狠掐了起来。
深秋的天,北平城内树叶开始凋零,枯黄的叶子零零散散的挂在枝头。被风一吹,轻飘飘的落了下来,铺了一地。
地安门方砖胡同内,一处四合院的门口,乌尔衮赤身裸体的站在老太监边上,秋风吹过,他不禁大了个寒颤。老太监在门口与一个留着长长络腮胡的干瘦汉子寒暄,汉子穿着朴素,将一头辫子在头顶判了一个大圈,灰色的大褂上有些斑驳的血迹,想来是老太监敲门前这汉子还在做点什么。
“刘爷,这小子就交给你了,他的身份你应该是知道的,无论如何这条命你要给他保下。”
小刀刘上下打量了一下乌尔衮,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此时的乌尔衮在他眼里不是个人,只是一团肉罢了。“你放心就是,看他尺寸也不大,行伍里的糙汉子也不是没骟过,这枚个小玩意还不是手拿把掐”
又是一番寒暄,老太监便上了马车走了,乌尔衮低着头默默的跟在小刀刘身后,身前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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