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大概还有几十分钟就能到大马路了。
此时的天色已经黑沉,8点多的夜空星星却没有几颗,陈思远估计是因为有大片的云遮挡住。
陈思远因为拥有打火机,所以理所当然地被众人推到前面当向导,她和沈谨言轮流点着火,众人也逐渐开始疲乏,话也变少了。
走了快20分钟,树木变得稀疏了不少,可以隐约看到高高立起的灯架,王胖灵敏地鼻子也闻到了烧烤味儿。
“胜利就在前方!”王胖拉着林易趁灯光已经约莫能够照亮前路,开始带着众人跑起来。
终于他们在烧烤香中安稳踏上美食街的石板路。
几个大男生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早就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于是向奇随便一指,众人就找了家店铺坐下,还问老板娘借来了充电器和充电宝续命。
“靠都9点了。”林易摊在椅子上“难怪我饿得都无法思考。”
几人七手八脚地点了烤串和当地的特色窑鸡,因为刚好撞上宵夜档,所以人还是不少,上菜的速度也慢了不少。
看大家正吃的兴起,向奇提议“可乐不带劲儿啊,不如都搞点啤酒?”*未成年请勿饮酒
刘卓嘴角一勾,朝众人脸上扫过,最后停在了沈谨言脸上,“算了吧,这儿还有未成年呢。”
“我早就成年了哈哈哈哈”“洒洒水啦”向奇和林易也跟着应和。
陈思远也注意到了刘卓看向沈谨言的目光,这家伙人高马大原来还是个未成年?
“这儿最小的应该是沈神吧,我记得应该是11月生日的。”王胖已经拿起子开了瓶啤酒。
“那比远哥小喔,远哥8月的。”林易拿过众人的杯子让王胖帮着倒酒,轮到沈谨言的杯子时还贴心的换成了可乐。
沈谨言脸色有一瞬间的呆滞,很快又恢复正常,向林易调笑道“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我们各论各的。”
陈思远捕捉到了他的一瞬间失望,嘴角微微勾起,仰头就喝掉了一杯啤酒。
“慢慢来啊远哥,这才开始呢,小酌,咱们得小酌。”林易给他熟练的续上酒,众人除了喝可乐的沈谨言都渐在烧烤的热气和渐渐上头的酒气中变得意外地跳脱。
餐桌上基本都是向奇和林易在带话题,众人也活跃了不少,但是沈谨言却再也没有主动找陈思远搭话,陈思远郁闷的很,只能一杯杯地往嘴里灌酒。
啤酒其实还好,陈思远想。
他喝酒不上脸,这也是为什么他过去会有在酒吧把一桌子人喝倒的神话,实际上他的耳朵会变红,脑子也会变得异常钝重,所以酒后他都不太说话。
所幸民宿离小吃街近,众人收拾完了就沿路走回民宿了,夜幕拉开,月亮被隐藏在了云后,反而星星变得异常的亮。
刘卓扶着酒量奇差的林易,林易嘴里还喊着胡话,被刘卓一个“闭嘴”又给憋回去了,陈思远觉得今天的啤酒意外地上头。
他一声不吭,脑袋缺昏昏沉沉,身体又莫名开始热了起来,有时候他真的恨死了身上那个多余的器官所带来的激素失衡。
刚进屋,向奇和王胖就打起了哈欠,两人迅速抢占了唯二的浴室洗澡,刘卓把林易搬上了楼。
陈思远头胀的受不了,转身走向厨房接了一杯开水,坐在沙发上慢吞吞地喝了下去。他看到了一个下楼的身影,沈谨言似乎是疲惫了,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手里就拎着衣服,准备等一楼的向奇洗完进去。
陈思远在浴室里洗着澡,想到就算是到现在,两人谁也没有主动搭话。
他不知道沈谨言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心里却莫名的觉得不痛快,明明暧昧暗示的是对方,为什么又突然吊着了,但是他拉不下脸来,他动摇又莽撞。
直到晚上入睡,还是因为心里想着这件事辗转反侧睡不着,同一间卧室的林易不时地说起梦话,让他的脑袋愈发清醒。
陈思远叹了口气,披了个外套就往楼下走。
他坐在楼下的秋千上,脚尖碰地微微地荡起秋千,四周的锦簇的花在星光下散发着异样的色彩,他想起了被自己摆在床头的紫荆花,现在已经干掉了吧,还有沈谨言下午系在自己手上的花环,早在盘旋的山路上弄掉了。
陈思远顺手从兜里拿出一包烟,叼在嘴里点起了火,小口小口地吸着。他其实很讨厌烟草的味道,但是,这是他离妈妈最接近的时候,万宝路的女士香烟,是他妈生前常吸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母亲发现自己原来是个小三的时候吗?
“抽烟?”陈思远正想得入神,竟然没发现身后走来的沈谨言。
他在陈思远旁边坐下,两个高挑的少年就这样挤在一个狭窄的秋千上。
“不好意思啊,吵到你睡觉了。”陈思远以为是自己的动静太大,说着就把烟掐了。
“没有,我本来就睡不着。”
“嗯。”
两人就这样沉默不言地坐着。
“你的歌写的怎么样了?”沈谨言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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