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年初,冬天已经走到穷途末路。
靠近缅甸边境的天此刻是陡峭的黑,像是蛰伏中野兽的眼。山风几乎要把人吹散,在天际发出咧咧的响声。
放在北方该是g燥生冷的天气,可是这里即便风再大周围仍是氤氲的cha0气,甚至周围的罂粟花伴随风声起舞,像是鬼魅摇摇晃晃,发出催人堕落的动静。
施妙音穿着破烂大一号的男x汗衫,蜷缩着小小的身t躲在一片花田里,她翕动鼻翼就能闻到那种让人神魂颠倒的味道,可是她无心偷偷摘罂粟籽回家供阿妈消遣,现如今阿妈已经病入膏肓,这类鸦片根本不能解脱她半分痛处。
于是,她小小年纪也只有来冒险,为了她唯一的阿妈。
雪亮的眼睛紧紧盯住昏暗中前方房屋的人影,挨了一夜的蚊虫叮咬,她终于等到一辆摇摇晃晃的老旧货车,那火车后排盖着慢慢一层粗制n造的翡翠玉镯,镯芯都来不及打磨就草草装车,为的就是掩盖下面暗层的好货。
卸车装货,这里是边境交易的隐秘场所,村子里的人都无不以此牟利,即便提防也会大意。
这不,她稚neng的小手终于拍上左侧脸颊上一只不肯餍足的蚊子,搬货的两个马仔已经回屋休息,一面大骂这鬼天气闷的厉害,一面先行给自己注s验货。
小小的人影从黑暗里窜出来,猫着腰快速跑到车头,她人小眼睛却尖,刚才早在一晃而过的手电筒里盯住了副驾驶位车头随意散落的半包白粉。
她不贪,知道小小半包已经够阿妈快活一阵,于是迅速手脚并用,像只野猴子似的窜上副驾驶,轻轻掀开车门。
脏兮兮布满红包的手已经快要0到那一点惨白的包装纸,她心跳过了头,被震得双耳yu聋。可是尖利的巴掌小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那是一副真真的笑,挤出两个甜甜梨涡,仿佛阿妈兴致好时将她抱在怀里百般抚0时的笑。
可惜施妙音的梦没做完,就被后面的男人一把扯住半长的头发,她濒临摔下的时候还不知道抱头,拼si想去抓住那半包白粉。
落在地上的时候她眼睛还睁的极大,仿佛不知道害怕一样,闪着粼粼波光。
来人一脚踢在她脸上,并不在意这是个半大的孩子,将她身子踢得蜷缩起来,还在骂骂咧咧的嚷:“taade短命鬼,来偷老子的货。你毛长齐了吗学人吃白粉?”
男瘦的男人一副尖嘴猴腮的贼像,此刻已经嗨上头,下脚完全没有轻重,几下她脸上已经带血,0露在外的胳膊更是高高的青红交错,可是她却sisi咬着牙不肯求饶。
男人狠狠吐了一口痰在她身上,踢得累了又高声呼唤里面的同伴,同伴还尚存一丝理智,可是打开手电在一团血se的r0u上扫了两下,就看出这是个半大的nv孩儿。
他目光逐渐变得y邪,被血se刺激的上头,很快身手去0她的身t,转过头兴奋的说:“是个nv娃!不愁今晚缺乐子。”
施妙音被打时本来没有恐惧,在一阵耳鸣中也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可是那只粗糙的手0上她的腰际时,她很快恐惧的发出悲鸣,并奋力挪动着身t想要藏进货车下面。
阿爹在一次围剿行动被击毙后,她眼睁睁的看着阿妈本是一个十里八乡好端端的曼妙金花,后来非但被几个兜售白粉的马仔偏上了床染上白粉,jg神一日不如一日。
虽然阿妈尽力在掩饰自己的行径,但是她仍然撞见了在大敞着房门的家中,阿妈被几个男人前后夹击,身上被s满了腥臭的yet,不停孟浪惨叫,仿佛被刀子t0ng进身t,一双眼睛直愣愣的发呆,又好似迷离神游。
短短几年被药物长期浸染透支,如今连马仔都不肯卖她的面字,才不到四十的年纪,已经形如枯槁。
她好怕男nv那种下流的g当,只觉得此刻全身都在颤抖战栗。
可眼下少nv的动作完全是无济于事的自救,她脚上破烂的塑料拖鞋很快在乱蹬中踢飞,而后来居上的矮子直接一把扯住她的两只脚,赞着:“别看手脚粗黑,可是这衣服下面的身子到是雪白。”
用来遮掩身t的老旧短k很快被撕开,露出白生生的大腿和腿心交错的老旧内k。
施妙音疯狂的扭动身t,仿佛一条被甩上岸的白鱼,眼泪顺着眼角不要钱似的淌出来,她张大嘴巴却吃了一嘴尘土和血腥,以为是高声呼喊却卡在喉咙,仿佛被钢丝拧紧,“救救我。”
她在心里呐喊,闭上眼用力祈求,“救救我,不管是谁,求神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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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回应了少nv的祈愿。
此处滋长的邪恶突然被卤素大灯点亮,三人的一举一动全都无所遁形。
“c。”矮个子捂了一下眼睛,才注意到前方越野车上下来一个jg壮的剪影,他连忙挡在施妙音前头,拽住还在大骂刺眼的高个子,恭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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