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似的跑进房间,很快麻利的找来一块看不出颜se的抹布,将客厅里的歪扭板凳擦了又擦,抿着唇冲陆津笑,“坐呀。”
“坐呀?不会说请?不会说谢?你学上到狗肚子里,有没有教养?”
“……”
“津哥请坐。”她再度露出相对礼貌笑容,露出八颗标准牙齿,仿佛老旧电视里的牙膏广告。
陆津哼了一声,眼睛转而瞥了一眼那板凳上头的黑亮油渍,嘴里不客气吐出一句嗤笑:“津哥也是你叫的?叫爹还差不多。”
他一脚踢翻板凳,想着刚才在宾馆房间发生行为,更对自己走进格格不入破屋的反常行为越加生气,手指捏着工厂出货白粉不客气的指着她光洁额头,冷笑道:“你就让你爹坐这儿?衣服脏了你赔得起?”
施妙音大张小嘴,正讶异这男人脾气太坏太反常,刚还要她有素质有礼貌,此刻自己就大放厥词爹来爹去占她口头便宜。
光从蒙着塑料布的窗户透进来,两人一大一小气哼哼的对视。
卧室处印着大片水仙的破旧帘子突然被一只仿佛骷骨的手掀开,下一秒施妹尼颤巍巍的露出一张泛着灰se的脸,一只浑浊眼睛看向发出吵闹两人,另一只却像失灵部件,仍然偏向地面。
她见到nv儿小脸,并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改变穿着和脸上淤青,扯出一个缥缈的安抚笑容,很快又将面庞转向陆津高大身影,迷糊着说:“阿鹏哥来啦,进来……快进来。”
说着她扯开x前衣襟,直接露出骷髅般的x膛,那上面不知多久之前的发紫手印仍然遍布没有光泽的肌肤,可她仍然卖力g引面前男人,双手隆起积压两只以往丰腴的资本,尽量娇笑着扭动腰肢摆出媚态说:“阿鹏哥好久不来,骗的阿妹好苦,上次你说下次会给我带粉,今天可带来了?”
施妙音面上红的发疼,不知怎么,以往熟视无睹的场景今天在面前这个男人眼下变得像人间炼狱,她想多走几步挡住男人s向母亲的视线,可是脚却像被锋利钉子铸在水泥地上,完全没办法自主行动。
无视自己昨晚被强j的事实,她默念了一万次希望他不是个兽yu混蛋,连对她这样可怜的阿妈都要提枪上膛。
眼泪蓄满眼眶即将掉下的那秒,面前的陆津终于回过头,面上讥讽,但是眼里冰冷,直接捏住她后颈像拎野猫一样将白粉塞进她怀里,再推搡着扔向卧室方向。
手被粗糙墙面划伤,渗透出丝丝血珠,配合一声暴怒又嫌弃的“滚。”她却抿起唇角,心中放松,很快托起母亲肩膀,脚步轻快的重新放下帘子。
将施妹尼放进低矮的床中,自己快速用小拇指从包装里挑出一点白粉倒进床头不锈钢汤匙,“呲”一声划着一根火柴,随后熟练用针头x1取透明yet,凑到母亲鼻息前温柔的哄:“阿妈,来,伸出胳膊,不要着急。”
等到施妹尼露出su爽表情,带着因为自残而布满血痂手指在空中漫无目的乱画,双眼翻白,施妙音才重重喘息一口,自言自语的说:“阿妈你还没吃东西吧?我去煮饭,家里还有没吃完的红薯……”
“下次不要撞墙伤害自己,看你额头伤口没好又添新伤。”
“我说会带粉回来,一定不会骗你。”
少nv处理完天大的事情,重新撩开布帘,家中客人早已不翼而飞,她噘着嘴探头到门外,果然那辆黑漆漆的汽车也不见了,她又重新从院子里摘了红薯g,用破边儿的瓷碗从缸里盛半碗有霉味儿的大米,冲进厨房煮饭。
半小时后喂了母亲吃过小半碗,她才举着碗重新回到客厅,那只被陆津踢翻的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好端端的站了起来,她坐下,又想起什么站起身来,很快在墙上父亲黑白照片前上一炷香,之后将手里一只小小薯g放在祭祀品台上,笑嘻嘻的讲一句:“阿爹,吃东西。”
完全没注意到原本落满灰尘的照片,被谁擦拭的一g二净。
想当她爹?恐怕他那年纪还不够格呢!
---
金花和阿鹏哥:为白族统称男nv。
e今晚仍然人满为患,门口放肆霓虹灯g勒出招牌的灯红酒绿,也同样照亮顺着门口露出的y糜春se。
黑子半下午时候重新回到昨晚陆津下榻酒店,可是前台小妹捂着嘴笑的十分暧昧,说是津哥早就带着新欢退房,只留下一众j1any1n幼nv之类的风言风语。
年前一次交易暴乱后陆津曾被缉毒警察一枪打在肋骨,差点没了命。那之他就很少单独行动,即便独自出行,也会有几个马仔伪装开另一辆他常用汽车,扰乱视线。
可是才完成一笔交易,他凭空消失几小时,实在令黑子担忧。
几个电话不通,他只好重新返回e,舞台中央的脱衣舞娘正卖劲儿表演,为首悬空在钢管上的一名r0u感十足的妖娆nv人眼尖,一瞥见他走进来,就利落从钢管上跳下落地,不顾旁边几名油腻男人阻拦,直接甩开话筒推搡人群顺着黑子的背影跟进了后台。
黑子绕过后台狭窄的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