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经常喝的,喝了娘亲就不哭了”,林白奶声奶气地解释道。
赵初悟听完有些心酸,一场大病确实改变了许多人的遭遇,包括自己。
“我可否随意看看”,赵初悟指着书柜说道。许是也无聊得紧,想翻翻书看。
“姐姐想看就看”,林白抬头对赵初悟笑了笑,回应道。
“子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林白又开始摇头晃脑地背着。
看来林父对林白读书方面从未懈怠,即使林白痴傻了,智力停留在三岁,也像模像样地学起枯燥的文章来,也不曾喊苦喊累。
赵初悟走向桌案两侧其中一个的书柜,分上下两部分,都有两开的柜门。赵初悟打开上层全是些儒家经书以及一些诗文集注,赵初悟随手打开了本《大学》,书籍上有些章节密密麻麻地写着主人家的注释,这字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有王右军之笔法,入木三分,让人忍不住眼前一亮。
这是林白以前的字迹吗?赵初悟不经疑惑,而后瞟了眼林白桌案上刚刚写的那些字,丑的有些难辨。摇摇头将书放好,应该是林父的吧。
再随意打开一本《尔雅》,忽地两张桃花笺落了下来。赵初悟拾了起来,看了看。
只见这笺上一张写着:“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一张又写着:“他家本是无情物,一路南飞又北飞。”
这字波撇秀颖,有妍媚之态,似出女子手笔,这是何人所写?桃花笺可是专门写给情人的信笺,写给林父的?
可据赵初悟所知,林母是个山村妇人只会写几个常用的字。若说是林父跟其他女人有那等风流事,她是不信的,林父性子做不出这种事。
赵初悟又看了看依旧埋头苦读的林白,这是写给林白的???想了下,她随即放好,轻笑了下自己,林白又不是从小到大都是痴儿,这也是人之常情,有何奇怪。
赵初悟信步来到另一侧书柜,大致看了眼,这里全是些经史著作。
一本唐诗三百首映入眼帘,赵初悟拿起来想读一读。一打开,瞟了眼啪就合上了,一脸绯红,双手紧握。放下书本就一溜烟跑出书房。
这哪是甚唐诗三百首,明明是风流三百式!
赵初悟又羞又恼,怎是那淫秽之物。脑中自觉浮现那一瞥的画面:在河边茵茵草地之上,女乾元和坤泽赤裸下身,坤泽敞开大腿,乾元手握下体,作插入状。
赵初悟心暗骂道,林白痴傻之前一定是个腌泼才,无耻下流,林伟说的那些话或许还真的可信!林白,你个浪荡子!
林白背诵完之后,赵初悟早已不见,看着没关好的书柜以及有些乱放的书籍,口中嘀咕:“姐姐怎么还乱放,等爹爹看到,定要误会是我做的。”
因着林白不小心碰到,本就放在书架沿边的唐诗三百首“啪”掉了下来。一阵秋风吹过,将书页哗哗地吹开。艳丽的颜色吸引着林白的眼球,林白拿了起来,翻看一番。
第一页,屏风内侧,床榻之上,一赤裸女乾元躺着,一窈窕女坤泽全身只着轻纱跪坐着。两人私处交合。
这上面还提着诗,诗曰: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情重情重,都向华胥一梦。
第二页,庭院之中,卧榻之上,乾元坤泽双双裸体,女乾元将坤泽压在身下,坤泽双腿夹着乾元的腰,双手抚摸其背。两人下体紧密相连。
依旧题着一首诗,诗曰:眼花卧柳情如许,一着酥胸,不觉香足举。云鬓渐偏娇欲语,嘱郎莫便从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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