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恶。大伙听着都眉头紧锁,当然除了还在那玩陀螺的林白。
赵初悟听着林父上来就要去厮打,立刻制止,娓娓道来:“咱不能打草惊蛇,这无凭无据,怎能问罪于那厮。咱装作不知,引蛇出洞,以后找到凭据再让这厮哑口无言。还有要找来大夫,查着药是何毒物,林白之前也吃了嫂子给的饴糖,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毒,有些毒积少成多,可是能取人性命的啊!”
林家夫妇一听都点头赞许。
“还是咱初悟机敏,咱就按初悟的话来办”,林母越看这赵初悟越觉得,以后自家的闺女放心交给她了。
半个时辰之后,林父请了大夫过来。
“这是阿芙蓉,有敛肺、涩肠、止咳、止痛之功效”,大夫捋着胡须,摇头晃脑地说到。
“那不就是好东西?”
大伙都疑惑不解,面面相觑。
“非也,非也,这少量服用可治病,就怕这经常食之。瘾至,其人涕泪交横,心痒难耐。丧其志,灭其气,与持阿芙蓉者唯命是从。久食之,肩耸项缩,颜色枯羸,奄奄若病夫之时,便命不久矣。”
“这,这厮,竟如此歹毒”,林父气得火冒三丈,也是诧异这林伟人面兽心,互为邻里,竟没发现他有如此歹心。
周氏听完依旧有些难以置信,这狠毒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夫君?
“多谢大夫,这些银两就拿了去,切莫与外人多言”,林父叮嘱着大夫,大夫连连答应,便转回程了。
“夫君不仁,为妻者无能劝夫从善,有失职之嫌。又被其利用,将毒物送与林白腹中,差点将林白害了,奴愧对林家。”
夫妻本是一体,从小受家人影响,三从四德,出嫁从夫,险些被林伟利用,差点酿成大祸。周氏心中有愧,也对这林伟彻底死了心,这豺狼虎豹似的人如何做夫妻,事后定要和离。
“此事也不能怪你,你也是被这厮蒙在鼓里,切莫多想。这次还要多谢周小娘子来告知我们,这才幸免于难”,林父宽慰周氏道。
周氏红着脸连道:“惭愧,羞煞奴也”
送走周氏之后,一家子仍旧愤恨不已。
“林白,以后隔壁嫂子给你的糖,都交给我好吗,莫要去食它,姐姐拿它有用,你且记住了吗”,赵初悟生怕林白误食了那毒物,反复叮嘱。
林母看在眼中,有此贤妻,我白儿是有福之人啊。
日子就这样照旧过着,林白每次经过林伟家,周氏也都会拿那毒饴糖给她,林白像往日一样收着,回家后再给赵初悟,赵初悟便将毒糖埋于地下。
“为何要埋它啊,不吃吗”,林白看着赵初悟的行为有些不解。
赵初悟语气似哄孩子一样讲道:“不是埋它,是在种它。嫂子给的糖甚奇,别家的糖都不会自己长,而他家的糖,今年种下,明年就会长好些个饴糖。”
赵初悟讲完,自己都一愣,直接告知不能吃就好了,何故去逗她。
“真的吗”,林白开心地蹲着盯着地上,饴糖长出来会是什么样?
“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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