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满眼笑意地看着赵初悟。
“大人这般劳师动众,只是为了喝酒?”
赵初悟并不愿与林白反复周旋,便提高了声量道。
众人停下玩乐,转头看向林白与赵初悟。
有人暗道,这三娘好气魄啊,众人哪里敢明着挑破,倒是被一女坤泽明着道出心中所想。
“哎,这当然不是只为了喝酒。”
林白捻着酒杯,面露出一丝微笑,凝视着赵初,似在与赵初悟谈话,又像是与众人道:“这后日便是那扑买拆封之日,本来按理是不便与各位私下会晤的,但本官近日发觉这投状商户,多有不符官文条件的,故在此与众人谈论一二,让众人心中有谱。”
嚯。这且不是在说,拿不拿得下会仙楼由她说了算!只要她一句话,价再高,若她心中不悦,随意拿个不符条件就可打发了去。这不就明摆着要大家伙给她多加打点,怕是之前打点的还不够多,不够好。这林大人胃口可真是大。
众人脸上连连说是,夸大人英明,心中可是将人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狗官。
赵初悟心中却想着,投状两万贯已经让自己掏空了家当,还要另行贿赂哪里有这等闲钱,而且看这架势一点小钱可是难以打发了去。
月傍苑楼灯影暗,风传阁道马蹄回。
酒宴之后,明月皎皎,繁星点点,依傍着忘忧楼的灯影都显得有些暗淡,风中似传来马蹄声。赵初悟刚要踏上马车,耳边便听得一句。
“三娘,与本官一同骑马如何?”
林白身穿圆领白袍,身系一件红色斗篷,手牵着缰绳,昂首挺立,月光下风姿绰约,倒让赵初悟有那么会出神。
林白浅笑一下,就当赵初悟答应,伸手就将赵初悟拽上马前。
赵初悟惊呼一声,便落入林白怀中。她平时都是坐轿出行,哪有甚机会骑马,心中慌乱,向前倾身,抓着马鬃就不松手。
林白也不管身后仆人的呼喊,笑着对赵初悟说:“你抓我手臂吧,再扯白雪的毛,它可要发狠将你我二人甩落下去。”
赵初悟战战兢兢松开马鬃,又紧抓着林白手臂,柳眉倒竖,心中不快,道:“林大人,你这是作甚!平白拉我上马。”
“不过是见这月色尚好,与三娘共赏罢了。莫要动气。”
林白心中暗暗叫苦,怎的对她依旧这般厉害。也真的不过心神一动拉她上马,便没记着后果。
“放我下去!”
赵初悟依旧冷言冷语。
“就当我救了你女儿的回报,如何?”
林白靠近赵初悟,紧贴着她,柔声在她耳边说道。
赵初悟不自觉的用力抓着林白。
还没等林白再说什么,她只觉得手臂上剧痛,原是赵初悟死死咬着。
“嘶,痛痛痛,现放你下来,放你下来。”
这哪是依旧厉害,明明是比以前更甚。
于是秦大郎等人刚见有人将三娘劫走,想要冲上前去搭救,还没一会儿,那人又好好将三娘放下,再骑马飞奔而去。
“三娘,这……”
秦大郎想问是否要追上前去,将那贼人拿下。
“随她去,我们回府。”
这昨夜刚发的事儿,翌日便满城风雨,谁人不知这知府大人看上赵家三娘,道这三娘刚烈,于是调戏不成反吃瘪。
赵府。
“昨个悟儿没事吧。”
赵母从刘婶口中得知,那知府对悟儿意图不轨,还差点给她掳了去。便着急忙慌过来问其安好。
“无碍,娘亲莫急。”
赵初悟轻声宽慰母亲。
“一州之长,竟如此这般,好不要脸面!”
赵母怒火中烧,委实想将那人屠宰了去。
“娘亲,真的无碍。”
赵初悟无奈地笑了下,这怎的昨日夜里才发生的事,今个早上就闹的全城皆知。
“哎,是娘无用,你这个年纪本该相夫教子,做个美满的小妇人,现为这个家累死累活,还险些辱了名声。你父兄也不知何时醒来,悟儿,要不然咱找个良人入赘可好,也给你分担些。”
赵母是真真心疼自家女儿,原以为他们最多一两年便可康复,何况那时情况紧急,不得不将还在坐月子的女儿推上这风口浪尖,谁知这些年过去了,仍然是这般。
“娘亲,且莫在说这话,父兄很快就好了。”
赵初悟安慰着母亲,也叹自己的无能为力,这些年了都还没将那些家产拿回。确实要加紧对账目的核算,早日拿回听雨楼,盐道那边再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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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大夫,你看看,我总觉得林白恢复后有些精分。
林白:……
ps:小可爱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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