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收情绪又道:“你且先听我细细与你道来……”
抓紧赵初悟的肩膀,林白语气严肃地终是将那大案一一道来。
“你那些都是蓄意而为?那你会不会有危险?那案现在查的如何了?”
听林白说这人可能位高权重,且又躲在那暗处,赵初悟心中恐慌极了,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好娘子,看你慌的,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站在你面前么?故此娘子再等我一段时间,咱们不能被那人揭破。待我顺藤摸瓜,抓到那厮之时,便是你我二人成亲之日!我要光明正大,八抬大轿娶你做我林白的妻!”
眼中满含真挚,那深情似海,涌向赵初悟。甜蜜充斥着胸口,她脸上笑意尽显,嗔怪道:“你还说,当初你林家把我五花大绑,强迫我入那花轿。”
林白爱死了赵初悟的娇嗔,一把拉入怀中道:“娘子,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林白……”
耳边是那人深情款款地告白,靠在那人身上,温暖如初,赵初悟从未想过自己能够这般心悦、依赖一人。
“三娘……”
秦大郎等人将这两人的行径看的一清二楚,实在忍不住喊道。虽说现已算夜深人静,且又是小路,没甚往来行人。但总归私相授受有辱门风,万一被人撞见怎生了的。
“你先回去,等我找你。”
摸着娇妻的脸,与她对视,柔声说道。
“好……”
慢慢离开林白的怀中,依依不舍地往马车走去,赵初悟几次回头看那人。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这几日与林白而言甚是辛苦,她加快了查案的速度,日夜都伏案查看税课账目。
而对赵初悟而言甚是开心,会仙楼慢慢有了些起色。听雨楼的账也已查的一清二楚,就等一个机会,将赵二郎打入谷底!团团也乖巧的很,但是唯一不满的是自己与团团一样好久都没见那人。
子时一刻。
赵初悟已入了梦,梦中那沁人心脾的梨花香气扑鼻而来,她似在那人怀里,又似在那人手心,缱绻旖旎。
耳边那人抚摸着她的脸轻语着:“娘子……”
一阵阵酥软涌入全身,她整个人都发软无力,想要依靠甚来支撑。
翌日清晨。
“最近发觉我儿气色甚好……”
饭桌上,赵母总觉得这几日自家闺女满身喜气,是有甚高兴事吗。
“可能是春天,这天气正好,心情舒畅,也就气色好了些。”
赵初悟耳根初透着一丝丝粉红,应付道。
赵母倒觉得像是遇到甚良人,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三娘,陈管事求见。”
女使行了个万福,轻轻走到赵初悟身边道。
“好,带他去书房,我随后就到。”
听得陈管事找,赵初悟随意吃了口,便急忙出门去了。也不是这事紧急,而是她实在是受不住母亲的审视。
“三娘,今日晌午时分,知府大人来会仙楼视察一二。”
那人晌午来会仙楼!赵初悟丝丝欢喜扣入心怀。
晌午时分,会仙楼雅间,十几个官员杯酒言欢,好不热闹。
林白陪着众人喝了几杯,便以如厕为由离席去了。
赵初悟见状也紧跟其后,跟到后院假山处便不见了人,怪也。
兀的,一只白皙的手将她拉入假山之中。闻着那梨花香,赵初悟嗔怪道:“你怎每次都这般吓我。”
“吓到娘子了,我的不是,给娘子赔礼……”
林白还真正正经经作了个揖,满脸笑意道。
“恁多规矩……”
赵初悟推了一下林白作揖的手,娇嗔道。
林白心中似有团火在熊熊燃烧,她想将眼前的小女子揉碎了,揉进自己身体。心中一念,立刻将赵初悟拉进怀里,一手半抱着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一手抬起娘子嫩滑腻白的下巴,倏地亲上那抹艳红。
赵初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小小惊呼一声,后温热的触感让她不由地一阵阵心悸。情不自禁轻启红唇,想全部交付于那人。
娘子的乖巧顺从,更让林白心生欲望,含了会那唇珠,舔了会嘴角,咬了下那红润的嘴唇。将红舌攻进,轻舔,摩挲,一直挑逗着赵初悟。
“嗯……”
一声轻哼,赵初悟脸儿红透,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发出这般不堪的声音。想逃离那人的纠缠,却发现那人扣住自己的脑袋不允乱动,霸道地攻击、亲吻、舔弄。
情欲一但触发,便如星星之火,越烧越旺,林白紧紧地抱着那娇小的身躯,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胯下肉棒缓缓昂了头,顶着赵初悟的小腹。
“唔……”
赵初悟感觉到那人胯下的变化,羞红了脸颊。光天化日,这人怎的这般,用力推开,转身提着裙摆就跑了。
徒留林白一人,满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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