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着讲着,似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好笑之事,忍不住嗤的一笑,道:“本来西门玉霜该胜的,但她性子太急了一点,前一阵表演的维妙维肖,十分成功,后面却破绽重重,自参马脚。”林寒有听得瞠目不知所对,只有默默不语。白借香似是谈到欢乐之处,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笑容,接道:“那西门玉霜自负武功才华,徐州一败,把一腔怒火,尽都发泄李中慧的身上,可笑的是两个人竟先从情场打起。由假逐步成真。”林寒青道:“在下听那李姑娘之言,此事都是白姑娘的安排。”白惜香道:“自然是我了,我如不把她意气心机局限于情场之争,双方势都将把心力集中于三月后一场决战,你可想那一场大战之后,武林还会有多少精英留存!”林寒青道:“原来如此。”白惜香格格一笑,道:“因此,我才想出,这个小花样来。自然,如若那李中慧对你毫无一点爱慕之意,这办法也难行通,巧的是李中慧早已对你有意,再经一番巧言说项,她就答应了下来。”语声微微一顿,星目流转,望了林寒青一眼,接道:“我料那西门玉霜好强的性格,什么事都想胜人一筹,而且她耳目灵敏,眼线广布,什么事都别想瞒得过她,何况我们有意放水,果然,这件事很快就被那西门玉霜知道了。”她娇媚一笑,按道:“你本来生得很英俊,只是那西门玉霜阅人过多。匆匆一眼,无法留下难忘的记忆。经过这么一闹,西门玉霜竟然也效春蚕作茧目缚。”话至此处,欢容顿失,长长一叹,默然无语。林寒青心中暗道:如若那西门玉霜真迹对我有情,也不会毁去我容貌了。等了很久,仍不闻那白惜香接话下去,忍不住问道:“姑娘安排此策,于江湖杀戳有何补益?”白惜香道:“这件事,应该结束了。如若西门玉霜对你动了真情,她就不致再作出上干天怒的事来,我再传你金针过穴法,候机刺她一处穴道,破了她的瑜珈心术,让她脱离魔道,她那嗜杀冷酷的性格,必将一变为娴静,温柔,而且其温顺、温婉,还将是常人难以及得。”林寒青道:“有这等事?”白惜香道:“这是一种深奥的医道,也算是一种神奇的武学,听来玄奇莫测,其实说穿了,平常的很又可惜”忽然又往口不言。林寒青道:“可惜什么?”白惜香面色凝重的说道:“唉!玩火焚身,古有明训,我原想摆布别人,却不料竟然,竟然”眨动了一下星目,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林寒青吃了一惊,道:“白姑娘怎么了,可是有些不舒服?”白惜香举起衣袖拂试一下脸上泪痕,缓缓说道:“我很好。”林寒青心中暗暗奇道:女孩子家,当真是难以测度,这眼泪有如装在口袋一般,随时随地都可取得出来。想说句慰籍之言,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听白惜香缓缓接道:“我已替那李中慧安排了拒挡西门玉霜之策,使这两人在武林中保持个平分秋色的局势。”林寒青道:“你即然帮助了那李中慧,为什么不肯全力助她,使她能一举之间,击败那西门玉霜?”白惜香一对明亮的秋波,盯住在林寒青的脸上,深情一笑,道:“如是她们两个人不能保持武林平衡之局,你岂不是太不重要了么?”林寒青心中已然有些明白,但仍然装糊涂问道:“这事与我何干?”白惜香道:“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假装糊涂?”林寒青道:“自然是真不明白。”白惜香道:“千年以来,武林大权,大都操在男人手中,其间纵然有几位巾帼奇英,出而主事,但也不过是昙花一现,难以长久,但如由二女分治,该局面自是可以长久一些,使天下须眉,自惭形秽,然后再有一个才气纵横的男人,突然出现江湖之上,短短数月之内,降服了两个雄峙江潮的美人使武林大权,又恢复到男人手中,那人岂不是受到所有武林同道的敬重么?”林寒青道:“可是放眼当今江湖,又有谁人,具此才能?”白惜香道:“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林寒青呆了一呆,道:“姑娘可是说的区区在下么?”白惜香道:“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么?”林寒青道:“在下这点武功,如何能是那西门玉霜之敌?”白惜香道;“李中慧也不是,如若单凭武功造诣对敌,别说三月时光,就是给李中慧一年时间,也是无法练成西门玉霜的敌手。”她急急的喘了两口气,闭上了双目,不再言语。林寒青凝目望去,只是白惜香头上汗水突现,不禁吃了一惊,谎急之下,那还顾及到男女之间的礼节,伸手摸去,只觉白惜香右手冰冷,而且还微微抖动。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急喊道:“素梅快来,你们小姐”话未落口,素梅已冲了进来。素梅似是十分内行,一进门就扑上床去,抱起了白惜香,探手入怀摸出一粒丹丸,挥动双手,在白惜香身上推拿起来。林寒青呆呆的站在一侧,不对如何出手相助。那素梅动作熟练,快而不乱,推拿过白惜香身上几处穴道后,放正了白惜香的身子,长长吁一口气。道:“林相公不用害怕,姑娘常常发病”忽然看到了林寒那恐怖的面目,不禁啊哟一声惊叫,疾退了两步,定定神说道:“你是谁?”林寒青道;“在下林寒青。”素梅道:“那林相公生的英俊潇洒,怎会是你这等丑怪的样子?”林寒青淡淡一笑,道:“在下遭那西门玉霜毁去了容貌,只落得这等丑怪之形。”素梅道:“白姑娘早就见过了,她一点也不害怕。”素梅圆睁着一对大眼睛,盯住在林寒青脸上,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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